binf/b/div接下來的日子,眾人在平靜中度過,林泳先前沒有跟大夥一起,這次為了彌補這些天不在,也是主動融入其中,並親自指點督促陳靈兒劍法。
又五日後,陳無敵實在是臥床臥不住了,陳靈兒在旁見他也無大礙了,也就不再堅持,不過也是小心看護,隻能四處走走,其他一律不行。
陳無敵被陳靈兒這般管著,也是哭笑不得,不過大傷之後確實不宜大動,否則牽動傷口,造成二次傷害,再想恢複如初就真難了。
現在這幫人是人人帶傷,這麼多人也不能乾坐著,正好有了風伯這個高手在,於是眾人都圍著他請教修行上的問題,風伯也是來者不拒,隻要問了,都會給出回答,而且精辟到位,一針見血。
這其中問得最多的是陳靈兒,風伯對這小丫頭也是喜愛,所以也是特彆上心,從修行基礎到參悟過程,都一一細細說給她聽,這也讓陳靈兒獲益良多,修為在十日後就突破地境,進入天境。
陳靈兒天賦本就不錯,前麵有所耽擱,一是因為年紀還小,心思還沒有長齊整,另一個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就像寶珠蒙塵,現在打開了心結,塵埃掃儘後,修行自然就上來了。
陳靈兒修為一上來,唐心就成了拖油瓶了,這丫頭心大,倒是無所謂,隻是卻被劉子豪逼得每天像上了發條一般,最後終於也是進了一步,達到地境巔峰,離天境就差臨門一腳了。
再十日後,林泳帶回來的物資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又到了該去采買物資的時候了。
這日清晨,林泳挑著擔子出發,張玄度特意上前問了句“林大哥,這次采買物資要多久?”
林泳聞言,笑了笑道“現在人多了,消耗也快些,我這次打算多跑兩趟,快則四五天,慢則十來天吧。”
張玄度聽了道“林大哥,你一個人也是辛苦,要不這次我跟你一起去,兩個人有個照應,同時運回來的也快一些。”
林泳聞言搖了搖頭道“現在外麵倭寇患難,很多地方都已沒了人煙,所以要采買物資,有時候要走很遠,而且還要碰運氣,你跟我去到不是不行,而是這四處找尋物資太耽誤時間,還不如一人劃算。”
張玄度一聽這話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堅持,對林泳一抱拳道“林大哥辛苦,不過這山林裡到處都是野味,吃得肯定不愁,林大哥也不用太著急。”
林泳聞言“嗯”了一聲,拍了拍張玄度肩膀後,轉身邁步離開了。
雲霧山。
其山腳有個小鎮,名叫霧影鎮,小鎮初建時,隻有一條街道,本是為藥聖穀弟子采買物資服務的,後來隨著藥聖穀越來越強大,這座小鎮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多,鎮子範圍擴大到長寬各約十裡,鎮上不僅做藥聖穀的生意,而且跟周邊地域也打開了商貿渠道,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鎮。
山外早已開始進入初夏了,而這裡依舊到處可見點點殘雪,這樣的天氣,在這鎮上,最適合的就是在澡堂子裡泡著,若是還有點閒錢,再找個搓背的師傅,那一頓操作下來,一天的疲勞儘去,沒有比這更舒坦的享受了。
入夜時分,一條黑影在屋麵上快速飛掠而過,隻是剛翻過一個屋簷頭,身子突然一頓,肥胖的身子猶如一團肉球一般,輕巧地落在屋脊上,懶洋洋地開口道“都跟一路了,出來吧。”
此人正是從帝都剛回來的赫連缺。
赫連缺聲音剛落,旁邊屋頂就突兀地現出一個身影,斜斜地站立在裡其一丈位置,身形不胖不瘦,容貌甚是俊朗,但卻帶著一絲邪魅,站立的身子散發出一種放蕩不羈的氣質,這樣的容貌跟氣質,最是讓女子喜歡,看一眼就難於忘懷。
赫連缺一見此人,嘴角一撇,沒好氣道“賢侄你還真是屬狗皮膏藥的,老子要去找老相好快活快活,你跟這麼緊做什麼?難道要老子表演個活-春-宮給你看?”
那人一聽,抱拳淺淺一笑道“四叔是真會開玩笑,小侄隻好欣賞美女,還沒有這般愛好。”
赫連缺聞言,肥手一揮,一臉不耐煩道“既然沒有這個愛好,那你還跟著老子做什麼?快滾快滾。”
那人見了,卻是沒有半絲著惱,依舊滿臉帶笑道“四叔你又何必明知故問了,眼看著這大比就要臨近,我那兩個好師兄,也不知道藏在哪個烏龜洞裡,小侄這修為,近段時間一直上不去,說不定大比的時候就給我那兩個好師兄給乾掉了,為了小命計,隻能纏著四叔將那東西給小侄借閱一下。”
赫連缺聽完,卻是冷笑一聲道“你師父將那東西交給我時,曾下過嚴令,你們三個一日不能確定下任穀主人選,那東西就一日不能現世,這話老子跟你說了多次了,你還要一直糾纏不清,這是何道理啊?”
那人聽了,嘿嘿一笑,反過來勸道“四叔,你這話說的沒錯,小侄也知道,隻是四叔你這個做法就不對了,你想啊,像你現在這樣哪邊都不靠,我們三個不論誰以後做穀主,都跟你沒有感情啊,而且四叔這般不進人情,以後說不定還有小鞋穿,既然這樣,還不如在其中選一個,也好搏個從龍之功啊。”
那人這話裡麵,帶著一絲威脅,赫連缺怎麼會聽不出來,乾脆一屁股坐了下來,一臉不屑道“你要想耗,那老子就陪你耗。”
說完一頓道“你說的也不錯,不過就算是老子要搏一個從龍之功,那為什麼要選擇你了?”
那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上前一步道“四叔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那兩個師兄,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更不說經常陪在師父身邊了,而我就不同啊,我每天都給師父他老人家請安問候,這感情就深厚不少了。”
赫連缺聽了,冷笑著看著那人道“你真當老子是三兩歲小孩子嗎?”
那人見赫連缺油鹽不進,臉上笑容驀然一收道“既然四叔怎麼也不同意,那小侄就隻能鬥膽向四叔請教幾招,看能不能在其中看出一二。”
那人話音剛落,隻見眼前人影一閃,那人沒想到赫連缺說打就打,一點準備都沒有,百忙中雙手推出一擋,跟著一聲悶哼傳來,身形往後飛退,空中一口鮮血噴出。
赫連缺見了,身子突然一定,跟著道“這一拳下手重些,你小子還是早點回去養傷,免得像個狗皮膏藥一般總是在後麵跟著。”
說完轉身而去,幾個縱躍後消失不見,那人見赫連缺走遠,伸手一擦嘴邊鮮血,定定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冷笑一聲道“老東西,還真以為小爺跟以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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