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樣的箭矢尖嘯聲,不用看隻聽聲音就知道是高手所為,這三個沒想到對方還有埋伏,不得已隻好團身一滾,讓開這道箭矢,隻是還沒等他們站穩,後麵箭矢跟著接踵而來,竟然是連珠箭。
這三個是被逼得一點脾氣都沒有,隻好躍下牆頭躲避,等他們再踏上牆頭的時候,外麵隻剩下微微的風聲,還有就是大火燒得劈裡啪啦以及此起彼伏的救火呼喊聲響。
內院頃刻間亂成一鍋粥,風借火勢,火借風威,好好的一座綢緞莊,不用多久,就成了一個如修羅地獄般的火場。
而以此同時,張玄度三個正在打坐調息,有這麼大的收獲,即便是已經過了好些天,但能再多融合一點是一點。
隻是張玄度打坐調息,吸收靈氣方式太過霸道,所以單獨一個遠遠在一邊,由秦星寒在旁護法,而剩下三個則有陶雨跟顧念兩個照顧。
隨著打坐時間推移,張玄度頭頂百會穴那個乳白色的漩渦開始肉眼可見,秦星寒雖然是他師父,卻還是第一次見,皺眉認真看著那漩渦,將無極門所有心法都過了一遍,也沒想到跟這個相對應的。
看來顧念說這個是妖孽,隻怕還真是。
而張玄度此時的意識卻是進入了識海,識海中多了這尊佛像,連大黑都說要好好想想,這一下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沒事就來轉轉,看著這尊大佛,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
隻是就他現在的眼界,轉了也是白搭,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秘密沒發現,倒是發現吸收進來的靈氣,全部被這佛像給吞噬,就像個貔貅,隻進不出。
這佛像進入識海,爆發出靈氣狂潮,差點沒把他給撐死,現在又開始吞噬吸收進來的靈氣,感情這是事後要賬了?隻是當時爆發這麼海量的靈氣,現在要還,可是要還到猴年馬月去啊?
隻是張玄度不知道的是,他現在上下三個丹田的真氣都已經填滿,在他現在修為上,實在是不能再融入一點,於是這多餘的靈氣,就讓這佛像給吸納,就相當於暫時存儲起來,等到需要的時候再重新釋放出來。
有了這另外一個存儲的容器,就相當於又多了一個丹田,平時積累的越多,後麵使用的時候就能提取的越多,能夠達到真氣源源不斷,再加上強悍到變態的煉體術的支撐,那完全就是一個不知疲倦的人形殺戮機器了。
張玄度不知道這裡麵的道道,但卻知道欠人家的終究是要還的,也就沒有阻止靈氣的進入,反而抽出一股神識,深入周邊的草地,用神識跟草木靈氣進行交換。
於是秦星寒又看到了另一個隻聽說但沒有見過的景象,直到綠色光繭將張玄度裹得嚴嚴實實,也沒想明白這又是怎麼回事。
隻是這次交換時間就有點長了,直到第二日一早,綠色光繭依舊沒有消失,而在識海內的張玄度卻是親眼看見,這麼多的綠色靈氣,隨著筋脈循環進入識海,全部被佛像給吸入,一點不剩。
張玄度看了好長時間,見這家夥就像個無底洞,怎麼也填不滿,又擔心把周邊草木靈氣給吸光了,不得已,隻好主動關閉了通道。
而這個通道一關閉,裹在他周身的光繭驀然一收,跟著張玄度雙眼睜開,第一眼看到是外麵已經是天色大亮了,而第二眼則是看到在他身邊遠遠地圍著一圈人,個個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張玄度被這些個直愣愣地看著,不由心頭發毛,還以為是自己這次又打坐時間長了,連忙站起身來道“又過了幾天了?”
秦星寒聞言道“時間了,隻過了一晚,不過你打坐的時候,頭頂百會穴那個乳白色的漩渦,還有周身綠色光繭是怎麼回事?”
張玄度聽了,不由白眼一翻道“師父,有沒有搞錯,這事應該是我問你吧?”
秦星寒聞言不由一愣,愕然道“你不知道?”
張玄度見了,一攤手道“我到哪知道去,反正自打能修行開始,這些就慢慢自個出現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準備問你了,隻是沒打坐的時候倒是忘記了。”
張玄度說這話的時候,是有所隱瞞的,倒不是他不相信身邊這些人,而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他這個秘密還真不能讓更多的人知曉,因為一旦傳出去,讓他的敵人知曉,那對方就會想千方百計地將他乾掉,絕對不會再給他成長的時間。
雖然現在秦道陽也是這麼想的,但這裡麵畢竟涉及到自己的野心,是一個成則登天,敗則地獄的天大秘密,所以目前還隻是動用鑾衛司一家的力量,而一旦讓他知道,張玄度將來完全會威脅到他的大計跟性命,那就不會再有所顧忌,而是散動整個朝廷跟江湖的力量來對付他,到那時候,張玄度就算再大的能耐,也是寸步難行了。
這也是大黑一再交代,就算是夜星痕,也不能讓她知道這個佛像秘密的緣由。
秦星寒倒是沒有想到張玄度會有所隱瞞,因為這家夥就算修行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得上他這個師父對本門心法的理解,聞言隻是略微沉吟片刻道“我要好好想想。”
顧念在旁見了一笑道“秦師兄,也不用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好了,說不定這小子還真就是個妖孽了。”
紫皇在旁聽了在旁提醒道“妖老大,現在時間也耽擱好些天了,是該乾正事了。”
張玄度聞言一點頭,剛想將自己在神識裡看到地下暗河的情況說出來,旁邊的秦星寒接口道“其實搬運這些黃金用不著走地下暗河。”
說完轉身一指周邊接著道“你們看,我們現在所處的地勢高,按照暗河的流向,那邊應該就是暗河出水口的地方,這樣大量的水流,其出水口必然會融入另一條大河,所以隻要我們找到下遊出水口,在這裡拉幾條索道,將黃金順勢滑下去,然後安排人在下遊接應,再裝船離開,豈不是省事多了?”
秦星寒這話倒是提醒在座的所有人,夜星痕聽了道“秦師叔這個法子好,不過若是真有這麼一條大河,那我們現在隻要搞清楚它最後走向,再來定後麵如何運走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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