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一夜相安無事過去,不過這一路,眾人也是在暗中觀察,比如倭軍麵對上官的稱呼,如何敬禮,還有士兵之間彼此接觸的一些隨意小動作,這些看起來無關緊要,但卻有可能在關鍵時刻救人一命。
到了快臨近寅時,正好兩支巡邏隊相麵而過,領頭的張玄度突然停下,對身後的紫皇道“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我有點內急。”
紫皇一聽,知道戲肉來了,一點頭表示明白,跟著抬手對後麵一眾人做了個斜斬的手勢,同時招呼眾人讓道一旁,一邊歇息一邊等候。
都說等候的時間最是難熬,特彆是這種提心吊膽地等候,陳無敵坐了一會,實在是坐不住了,起身來回溜達,溜了兩圈回頭一看,一旁的紫皇腦袋已經開始小雞啄米了,看這架勢,估計要不了多會,這家夥都要睡著了。
陳無敵看了,暗自一搖頭,這你媽是心真大啊。
時間在內心的煎熬中一點一點過去,仿佛永遠沒有儘頭一般,後來陳無敵實在是忍不住了,走到紫皇身邊伸手搖了搖,小聲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紫皇正睡得迷迷糊糊,這一下被搖醒,忍不住打了個嗬欠嘀咕道“有毛好擔心的,事成了,咱們就進行下一步,事要是不成,那就見機行事,大不了跟這些王八蛋練練手,好了,你到一邊去,彆打攪我睡覺。”
陳無敵聽完,不由一撇嘴,跟著一想也是,擔心也沒個球用,乾脆聽天由命好了。
又過了半盞茶功夫後,張玄度的人影才搖搖晃晃地從暗影中走了出來,眾人一見,同時暗自鬆了一大口氣,跟著站起身來。
張玄度走到近前,一看睡得搖搖晃晃的紫皇,不由白眼一翻,一腳踢過去罵道“你還真是豬圈長大的?”
紫皇被一腳踢醒,後麵的話是聽見了,聞言伸了個懶腰道“你知道個屁,本公子這是心境,鄉巴佬沒見識。”
說完站起身來,大頭湊了過去問道“成了?”
張玄度聽了微一點頭,也不答話,轉身舉步往前開始巡邏。
走了不到一頓飯功夫,先前鬨事的位置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驚呼聲“死人了,死人了。”
在如此寂靜的夜晚,這聲驚呼不亞於一聲驚雷,片刻後就是一陣嘈雜聲響起,再過一會就是高聲對罵聲,紫皇遠遠地聽了,忍不住道“罵個毛啊,你他媽倒是打啊,急死個人了都。”
話音剛落,遠遠就聽到一聲慘叫聲,跟著就是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紫皇一聽,剛要上前,扭頭一看旁邊的張玄度,卻見這家夥正一臉壞笑地摸著下巴,不由一愣“不上啊?”
張玄度聞言,斜眼瞟了他一眼道“急什麼,還沒到正點了。”
說完又是一笑調侃道“你不是很有心境的麼?怎麼這會急上了,看來你這心境也不咋滴啊?”
紫皇一聽,倒真是急了,張嘴剛要反駁,卻聽前麵隱隱傳來兵器碰撞聲音,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張玄度突然道“還磨蹭個毛,等喂豬食了?”
這話一出,紫皇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愕然一愣,半響後才道“老子……,人話是你這樣兩麵說的嗎?”
不過此時張玄度早已衝了出去,被罵也沒聽見,紫皇一看,忍不住又是一陣嘀咕,抬腿跟了上去。
衝到近前,就聽前麵的張玄度一聲斷喝道“所有人退後,巡邏隊查檢。”
這聲喊叫雖然響亮,但這兩幫人此時早已經打紅了眼,人群中不時還有人倒下,張玄度在旁跳來跳去,一邊大聲嚷著,一邊將神識放開,見遠遠地有其他巡邏隊正急匆匆趕過來,其中還有幾個身著軍官服飾的,知道時機到了,扭頭對一旁的紫皇小聲道“等會要挨兩刀。”
說完手中長槍一抖,直插人群縫隙,跟著左右一震,兩旁的人頓時被震得往後連退。
張玄度這招並沒有使用真氣,而是完全隻憑蠻力,隻是他靈境修為,又是常年修煉煉體術,就算是隻憑蠻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扛得住的。
兩旁的人一退,口子一下打開,張玄度跟著往前鑽,手中長槍橫掃不停,同時大喝道“在軍中持械鬥毆,看見巡邏隊到還敢不住手,你們眼中沒有王法了嗎?”
話音剛落,跟著又是幾聲哎呦之聲傳來“你們他媽連巡邏隊都敢砍,是瘋了啊?”
後麵跟上來的紫皇一聽,心裡暗自一樂,這麼好的底子,不去當戲子,當真是虧了。
張玄度這十人此時是個個精神抖擻,暗地裡直下黑手,這他媽不僅能正大光明地乾倭寇,後麵還能討個賞,真是不要太爽。
等這十人將兩幫人堪堪隔開,後麵的巡邏隊終於趕了過來,一看這場麵,立即進行增援,一個挨一個的排成一條線將兩幫人隔開。
這些巡邏隊此時也是動了真怒,先前鬨事就已經對其進行了警告,這才過了沒多久,限製居然敢持械鬥毆,要知道這事要傳出去,不僅這幫人完蛋,自己這些人也要跟著挨重罰,當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所以這次執法就比上次要暴力多了,對那些喝止不聽之人,直接掄起槍杆子就往起腦袋上砸,也是下得狠手。
這兩幫人見巡邏隊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也是真下狠手,同時又被逢中隔開,漸漸也就停了下來,隻是一個個都如鬥雞一般互相隔空對望著,火藥味依舊濃厚。
事態平息下來,一個身著軍官服飾的人鐵青著臉走了過來,左右看了看,轉頭看向張玄度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玄度是第一個衝進去的,這家夥遠遠地倒是看得清楚,張玄度聽了,上前幾步,並腿敬禮道“回長官話,這兩幫人持械鬥毆的具體原因還不清楚,我們巡邏到此,遠遠聽到打鬥聲,就急忙趕了過來,不過等趕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乾上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