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剛和卓瑪分開不到半個小時,都還沒走到坐公交車的地方,就被七八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男人盯上。
禿頭男人指了指背著包的夏姩姩,滿眼殺意,“大哥,就是那小子,是他打了王瘤子。”
幾人順著禿頭男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夏姩姩在和麵前人打聽著什麼。
所謂大哥的一個手勢,站在最邊上的兩個小混混向著夏姩姩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那步伐大的,恨不得一腳能誇出國。
身為特種兵的夏姩姩,怎麼可能會覺察不到身後有人在特意靠近她。
夏姩姩嘴角微微翹起,伸手將帽簷往下壓了壓,腳步放快,看到一個巷子口,抬腳就拐了進去。
兩個男人見狀也毫不遲疑就跟了上去,隻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拐彎處就中了埋伏。
慘叫聲,棍棒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在小巷內響起。
“從火車站護送我到這裡,你們辛苦了。”
說著最溫柔的話,下著最狠的手。
棍子一下一下的向著兩人的腿上,胳膊上,肩膀上砸去,直到兩人蜷縮在角落虛弱的求饒才肯罷手。
等那所謂的大哥帶人追上來時,就見兩人縮在牆角,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戴著的小刀和夏姩姩早已不知去向。
男人黑著臉看向另外一邊,大喊出聲,“誰要是把人抓住了,這一個月的女人老子包了。”
聽到這話,身後十幾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向著夏姩姩離開的方向跑去。
那陣仗,鬼子進村似的,嚇得巷子裡的人都不敢開門。
就在夏姩姩跑進一個死胡同,打算上牆的時候,突然一旁的木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一個大肚子女人對她慌忙向她擺手,小聲道:“快進來。”
夏姩姩沒有一絲猶豫,三步並成兩步跑進院子,將門從裡麵關上。
聽著外麵一陣陣罵娘的聲音,兩人捂嘴,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被外麵人聽到。
兩人在門後待了足足二十分鐘,確定那幫人離開後,夏姩姩才敢開口和麵前女人道謝。
可當夏姩姩剛離開院子,要關門時,門後突然響起的聲音,迫使她又抬腳折返了回去。
當看到地上坐著的女人時,一項見過大世麵的夏姩姩還是愣了兩秒。
女人坐在地上,額頭汗珠大顆大顆地滴落,地麵上濕了一大片。
“你是不是要生了?”夏姩姩連忙蹲在王翠身邊,詢問對方。
女人輕微點了點頭,抓著夏姩姩手腕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陣痛過後,她這才睜開雙眼,用著懇求的眼神看向夏姩姩的眼睛。
“我家男人半年前死了,這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求你幫我接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接生?
夏姩姩抬頭看了眼四周,這裡是個荒廢的院子,根本就不具備接生的條件,萬一出個什麼事,這大人孩子,可能都會出事。
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夏姩姩握住對方的手,放在角落處的木板車進入了她的視線。
“不用擔心,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將人扶上木板車後,拉著就從後門離開,直奔巷子口跑去。
一路上邊走邊問,剛一到醫院,人就被送進了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