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準靠近我的家人!”
“你要你的家人,我隻要那個嬰兒肚子裡的珠珠。”海克森道。
“等、等幾天大出來我們就給你,好不好?”美伢哀求道。
“我帶走她之後自己就會取……”
話音未落,他拿起剛剛從那個老太婆手中斷掉的“傳家寶劍”,擺出類似投棒球的姿勢,用力地擲出。
“住手!”廣誌將美伢小新他們護在身後,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那斷掉的寶劍卻飛向完全不同的方向,看起來是打偏了,實際上他一開始就瞄準的那個地方。
蒼白的幕簾後一隻漆黑的貓高高躍起,險險避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斷劍則沒入牆壁裡,擦出點點火星。
“是小黑,你怎麼在那個地方?”小新問道。
黑貓看著牆壁上的斷劍,心有餘悸。
“你以為讀心對你不起作用,就能安穩地躲著了嗎?”海克森
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發覺的?它應該完美地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才對。
“像這種舊房子,老鼠總是特彆多。”海克森說著似乎毫不相乾的事。
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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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一進門就發現了,隻不過現在的它已經看不上老鼠那一點點經驗值了,沒有去管那些小東西。
“老鼠在這房子無處不在,但唯獨不會靠近這一處,說明它們肯定是在害怕什麼……”
老鼠害怕什麼…黑貓當然知道。
海克森從這周圍的老鼠心裡讀出了‘恐懼’的情緒。
“這次我可不會再讓你搗亂了。”
他一步一步逼近黑貓,高大的身影將角落裡的黑貓完全籠罩。
“我不是說過……不準靠近我的家人嗎?”
黑貓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上班族不自量力地衝向海克森。
家人?是在說我麼?
你不是說無論發生了什麼都要保護小葵嗎?
海克森一肘子將廣誌打趴下,廣誌口中嘔出一口白沫。
“爸爸!”
“老公!”
“像你這種廢物,什麼也保護不了。”他根本沒用正眼瞧過他,繼續朝著黑貓走去。
然而,腳似乎被什麼拉住了。低頭一看,被他打趴下的野原廣誌,死死地拽住了自己的腿。
“不準…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黑貓才明白“家人”二字代表的真正意義。
“你這混蛋,放手!”海克森抬起另一隻腳,狠狠地跺在廣誌手掌上。
蒼藍的貓眼中,映照著家人倒在地上,手掌被堅硬的皮鞋蹂躪的情景。
這個男人奪走小葵,從她幼小的身體裡取出珠子的情景。
還有他召喚出魔人,將這個世界…連同自己生活的家一起毀滅的情景。
滿腔的怒意幾乎要噴薄而出,全身絨毛豎起,鋒利的爪子從肉球裡彈出。
海克森隻覺一陣狂風拂過胸膛,緊接著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身上被劃出三道血淋淋的傷口。
“唔……”他忍住疼痛沒有大喊出來,隻是發出一聲悶哼。
抬頭看見那隻黑貓站在他麵前,右爪上還滴著淋漓的鮮血,用冰冷的視線盯著他,仿佛要擇人而噬。
根本無需讀心能力,他就能從那飽含殺意的眼睛裡讀出黑貓的心思,那是與野原廣誌完全相同的眼神——
不準靠近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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