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之助小弟弟,你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以後可以不用來醫院了,鬆阪小姐麻煩你繼續來醫院治療。”
“太好了!”阿梅忍不住歡呼。
“天天來醫院這麼高興嗎?”德郎醫生納悶道。
“啊…這個…不是。”
最後,鬆阪老師哼著歌,雀躍地離開了七零八落接骨院,這副表情,就差把“幸福”寫到臉上了。
被前來接小新回家的美伢看到。
“鬆阪老師怎麼這麼高興啊?”美伢奇怪道。
“因為她喜歡上接骨醫院的醫生啦。”
小新一語道破。
“野原太太。”鬆阪老師回頭,跟個鬼似的跑過來。
“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們家小新喜歡亂講話。”
“女孩子邀請男孩子約會,會不會被對方看不起啊?”她像個懷春的少女般問道。
女孩子?小新虛著眼睛,聳了聳眉毛。
“鬆阪老師,隻要你真心相許,對方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意的!”美伢為她打氣。
“反正肯定會被拒絕的,死狗當活狗醫了。”小新說。
“你是想說死馬當活馬醫吧!”鬆阪糾正道,“可惡,你就想看我出醜是不是?”
不過,經小新這麼一打岔,她忽然有勇氣多了,大不了就是被拒絕嘛。
這波小新在大氣層。
“不就是被拒絕嗎?反正我已經習慣了!現在先來練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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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走到台階前,對著空氣醞釀情緒。
另一邊,德郎醫生發現她忘記拿健保卡,跑過來給她送卡。
“接骨院的醫生!我喜歡你!請和我約會好嗎?”
德郎醫生從一旁走出來,被一個美人這麼表白他還是很高興的。
“這是我的榮幸。”
鬆阪老師猝不及防,腳下一滑,從階梯上掉下來。
摔得七零八落,但是其他人跑過去看她的時候,她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表情,頗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感覺。
“我好高興哦。”
於是,在這個冷風呼嘯的冬季,鬆阪梅迎來她人生的春天。
而此刻沉醉於鳥語花香的她,還不知道這個對她來說如暖陽般的男人,未來將會在一場恐怖襲擊中失去性命。
隻有黑貓在頭疼著,以後要如何阻止德郎醫生前往非洲。
總不能不讓人家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吧?沒有理由啊。
要不把他打到骨折住院,錯過考察隊?
這是最後的手段,沒有路子可走的下策,當然下策也比看著德郎醫生去送死好。
在他思考的功夫,小新趴的一聲,從二樓下來,腳骨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本以為能和德郎醫生享受病院二人世界的阿梅,看到自己的隔壁住進來一個馬鈴薯小鬼。
“嗨。”
“怎麼又是你這小鬼?”
黑貓被美伢吩咐留在接骨醫院照顧骨折的小新。
“小黑,你也來了啊。”鬆阪臉上露出笑容,“我這裡有小餅乾,要不要吃?”
和對小新的態度截然不同。
“阿梅,你變了。”
“小新要是做個乖孩子的話,我也會溫柔對他的。”
“什麼?連我都不算是乖孩子嗎?那麼整個春日部就找不到一個乖孩子了。”
“你是春日部臉皮最厚的孩子!”
“啊,德郎醫生。”小新忽然看向門口。
阿梅頓時川劇變臉,麵部堆笑。
“討厭,你來了呀?我也真是的,跟一個小孩子認真。”
結果發現門口空無一人,她被小孩子戲弄後惱羞成怒,抓起枕頭向小新砸過去。
但是以小新那閃避點滿的蟑螂屬性,怎麼可能讓她砸中?
他靈巧地一閃,枕頭砸到了剛剛推開門的德郎醫生。
“……”
“看來你的心情不錯。”
要用什麼詞語來描述鬆阪此刻心情的話,那就是——想死,以及…死之前把小新也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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