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開口說話不是很奇怪嗎?”
“啊…原來一般的貓是不能說的啊。”小新恍然大悟。
平時跟黑貓相處久了,搞的他都下意識默認貓是能說人話的。
小新找到石阪,隻見她這次也是穿著自己省吃儉用買來的高價洋裝。
當然現場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穿著白色婚紗的吉永。
“老師。”
鬆阪手裡捏著一杯紅酒,故作高雅地品嘗著,實際上她更寧願喝自家冰箱裡的罐裝啤酒。
“有什麼事嗎?新之助…哦,小黑也來了啊。”
在大庭廣眾麵前,鬆阪還是很像個溫柔的幼師的,即使是麵對幼稚園第一熊孩子。
“你跟德朗醫生分手了嗎?”
小新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她破防了,一口紅酒噴出老遠。
“你這是什麼話!!”
“那你怎麼不帶德朗醫生一起來呢?”這話是黑貓要他說的。
“德朗他隻是去南美跟教授一起考古了。我們經常都有在通電話,用不著你來擔心!”
聽到是南美,黑貓就知道暫時不用擔心了,等什麼時候去非洲才要小心。
“南美有很多身材火辣的大姐姐哦,我最喜歡看她們跳桑巴舞了,德朗醫生他肯定也會喜歡吧。”
“外國的女人……”被小新這麼一帶節奏,鬆阪腦中浮現出一些不好的想象,馬上開始不安地飲酒,嘴裡嘟囔著什麼怪話。
除了這個小新引發的節奏,整個婚禮現場都洋溢著喜慶的氛圍,然而,天有不測風雲。
很快烏雲密布,狂風卷地,驟雨來急。人們不得不在雨中將宴會的蛋糕、餐食連同桌子一起挪到室內。
但原計劃是在幼稚園操場上擺壩壩宴,否則室內根本容納不下這麼多人和桌子。
儀式根本沒法按計劃正常進行。
吉永老師和石阪尷尬地站在原地,客人們被晾在屋內,擁擠一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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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搞的!”
“接下來要怎麼辦?必須一直在這裡等到雨停嗎?”
“我下午還有會議要開呢!”
如果是訂在酒店裡,酒店安排的主持人或者說司儀肯定會想辦法救場。他們畢竟是專業的人士。
但兩人選擇了這種結婚方式,一切突發狀況都必須自己來搞定了。
突如其來的風雨仿佛為兩人的婚姻預示了陰霾。
石阪也是人生中頭一次經曆這種事情,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吉永沮喪地看著地板,對自己的婚姻越發迷茫起來,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人。
這種時候,小新突然靠譜起來,站出來質問石阪:
“石阪先生!你是不是尿尿啊!”
儘管他說錯了一個音節,把“男人”說成了“尿尿”,石阪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拉起了吉永老師的手,在所有人注目下,兩人就直接走進了風雨中。
石阪表示,無論接下來有多少風雨,他都會和小綠一起走下去。
由此,尷尬的氣氛化為熱烈的掌聲與祝福,婚禮儀式得以圓滿完成。
*
幾個月後的假期。
成田機場,前往澳洲的跨國航班。
“小綠,我們走吧。”
石阪純一牽起新婚妻子的手一同登機。
石阪綠享受著這難的的溫馨一刻,沒有什麼春日部防衛隊,也沒有野原一家。
他們倆商量了好久,新婚旅行決定去澳洲玩。
像野原家那麼多人,拖家帶口來澳洲玩,對他們家的經濟來說太過奢侈了,所以這次蜜月是不可能被小新打擾的……
廣播聲忽然響起:
“各位乘客,紅豆泥斯密馬賽,還有一個家族的旅客尚未登機,請稍作等待。”
石阪笑著對妻子說:“真是令人困擾的一家啊。”
“是啊…真想看看是怎樣的一家。”小綠卻有點笑不出來了。
應該…不至於那麼巧吧?
“對不起,我們來遲了!”
野原太太熟悉的聲音傳來,糟糕的預感成為了現實。
小新一上來就跟空姐搭訕:
“大姐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澳洲看無尾熊啊,其實我們家抽中了大獎,你現在嫁給我的話,說不定可以算在套餐裡麵……”
咚!
被揍了以後,小新才老實下來。石阪綠的心情卻已經跌落到穀底。
這家人怎麼回事?
這種大獎是想抽就抽的嗎?而且偏偏跟他們倆去同一個地方。
她已經開始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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