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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小新和阿呆並排躺在一起。
小新:“太陽還是一動不動。”
阿呆:“是啊。”
“這裡是電影的世界吧?”小新說。
阿呆:“是啊。”
“一般的電影不是都會動嗎…為什麼這裡的太陽不會動呢?”
“是啊……”
阿呆是這樣的,平時話很少而且吐詞慢吞吞的,關鍵時候卻又很犀利。
一般人都會嫌他呆板,包括風間正男他們,偶爾也會這樣覺得。也就隻有小新,跟阿呆這樣的相處節奏很合拍。
阿呆愣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這部電影,播到一半就停住了。”
“為什麼?”小新問。
“為什麼呢?”
阿呆以問作答,約等於什麼也沒說。問題又被拋給小新。
“是不是因為隻拍攝到這裡呢?”
*
野原家的房間。
廣誌和米口剛下了工,腰酸背痛,躺在床上休息,而其他人都還沒回來。
“一定是這部電影把我們吸進來的!”米口還在慷慨激昂地跟廣誌宣揚他的猜測,“它在對我們說,救救我!”
“那你倒是說說看,它為什麼需要我們啊。”
米口一下子被問住了,廣誌搖了搖頭。
“完全意義不明嘛。”
門忽然打開了。
“老爸。”小新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阿呆。
兩個小孩子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
在大多數的大人眼裡,小孩子能有什麼見解呢?
“會不會是這部電影隻拍攝到一半,然後這裡的時間中途停止了呢?所以太陽才會一動不動的。”
兩個人同時愣住了,小新的話帶給他們啟發。
“拍攝到一半的電影……”
“把我們吸了進來……”
思緒像閃電一樣劃過他們的腦海,即將劈開遮蔽已久的迷霧。然而……
“嘟嘟嘟——”
這時,下午開工的號角又吹響了,兩人瞬間從床上彈起來,連滾帶爬地跑出去。
要知道,跑得慢了是會吃鞭子的。
這是被“馴化”後可悲的應激反應,兩人像是巴甫洛夫的狗一樣,對號角聲產生了強烈的應激反應。
他們經過這麼多天的鞭策,大腦已經烙下了『遲到=挨打』的公式。
“艸,馬上就要想出來了。”
“偏偏這個時候來……”
兩人都十分不爽。
這種感覺宛如拍片的時候,明明關鍵的精華快要憋出來了,導演卻突然發病喊哢讓演員們來了個寸止。
因此在挖礦的時候,他們倆也沒有停止熱火朝天的討論。
“這部電影還沒有拍完,因此是個無止境的世界。”
“換句話說,如果要讓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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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讓這部電影拍攝完成。”
“然後我們就可能回去了。”
兩人說到興奮處,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
“喂……”忽然有人靠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
“我們馬上就工作!”
沒想到不是拿著鞭子的監工,而是跟他們一樣做苦力的工人。
“你們倆剛才說的……”
“能回去是怎麼回事?”
看來,大夥都苦“傑”久矣,一旦發現回去的可能,便如燎原星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
“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
黑貓帶著小椿來到酒館,卻發現美伢脖子上一圈紅印,風間手上纏著幾圈繃帶。
“我的天,你終於來了。”酒館老板一看到他,馬上跑了出來,肥肉一顫一顫的抖動著。
“這個女孩…不是傑斯提斯身邊的仆人嗎??”
作為這個世界的土著,他一眼便認出了小椿的來曆。
“合著你冒險跑去傑斯提斯的家裡,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嗬嗬…果然還是英雄難過……”
啪!
黑貓一掌拍在他的肥肉上。
“少廢話,說說你們這邊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