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跟我們家是不是另有隱情,反正我這些年沒少吃苦。”
龍川徹的語氣太過平淡,武田貴子猶豫了下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九條≈龍川’的短笛,跟自己母親有幾分像的老人,武田貴子去到九條家的慌亂。
種種場景從龍川徹的腦海裡閃過。
“不知道。”龍川徹邊寫書邊隨意回答。
身下的女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安靜,狹小的空間裡龍川徹感覺對方左右動了動。
“你在乾嘛?”
“屁股坐麻了。”
龍川徹可以想象對方穿著真絲睡裙左右晃動的樣子,沒記錯的話腰胯上的黑色蕾絲也是係帶式的。
明明沒人看,這女人為什麼天天穿成那樣子。
龍川徹腦袋裡又忍不住的胡思亂想,而此
“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時武田太太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後輕輕呼了一口氣。
對方漱了口,而且用了薄荷味的牙膏。
“你”
龍川徹有些無語。
武田貴子平常大多維持一個端莊體麵的婦人形象,很少開口說話,有客人來也隻是輕輕招呼,什麼時候像這樣嘰嘰喳喳的叨咕個不停。
‘跟沒說過話的小學生有一拚了。’
龍川徹心裡浮現這個想法,就聽對方嘀嘀咕咕道:“我也不知道,黑漆漆的讓我很安心。”
長夜漫漫,身旁的壁爐跳動著橘黃色的火焰。
窗外細雨綿綿,龍川徹聽到女人的說法眉毛挑了挑。
“你知道麼?”
“什麼?”
“你現在的安心感有三種解釋。”
龍川徹將手下垂,捏了捏對方的耳垂又滑到對方的嘴角。
“哪,哪三種?”
大概也知道再躲也躲不過去了,武田貴子的語氣有些顫抖。
“第一種是雨夜會給人帶來安全感,落雨能驅散野獸,這是記憶裡的白噪音。”
濕潤感離開自己越來越近,龍川徹眯了眯繼續說道。
“第二種就是你是典型的回避型人格,也就是傳說的中的縮頭烏龜,遇到事情隻會躲,狹小又密閉的空間讓你有安全感,”
武田貴子回想人生,意外的覺得這種說法很對。
她此時鼻尖已經貼著龍川徹,輕輕開口就會帶來弱弱的刮蹭感。
“第,第三種是什麼?”
下意識的說一下拖時間的話,武田貴子感受著身後扶著的手掌,艱難開口。
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太太眼角發暈,她的臉蛋一點點通紅,龍川徹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到了。
腦海裡有男生在她身上一點點親吻的樣子,浴室裡擴散而出的霧氣。
屋外野草瘋長,遠洋山呼海嘯。
炙熱感從鼻尖一點點蔓延,武田太太的腳趾蜷縮。
“龍龍川徹。”
“什麼?”
頭頂是對方壓抑到極點的聲音。
“你你洗過沒有?”
武田貴子又要哭了。
而在她張嘴的瞬間。
指尖用力,遙遠的銀光刺破黑夜,有什麼東西沒過花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