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的好工作難找,就不說了,世界還那麼動蕩,萬一哪天打起來也不奇怪。”
“我說你花了那麼多錢建地下室,建好了嗎?”
“花錢的地方太多,而且我也是0經驗起步的好嗎?很多東西都要請教彆人和上網查的。”
“哎!我當兵的五年完全與世界脫軌,現在十分迷茫啊!都不知道要去做些什麼,但還是先養活自己吧!”
“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要不你來我這算了,現在國際局勢緊張,要真出事也有一線生機。”
“算了吧!我都不知道死幾回了,隻不過上天給我和你們團聚的機會,我的好兄弟們,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先掛了,我今天約了麵試。”
“好的,你先忙,等有時間我們再好好的聚聚。”
哪怕我們都有了足夠的時間,可相聚也難得可貴。
我叫張旗,入伍五年,本來隻是普通的偵察兵,本來可以平平無奇地退役,可最後選擇了遠走他鄉進行維和行動。在這裡的每一天都在與死神擦肩,我們為了維護國家偉大的形象,我們不能後退,這裡有著我們必須要守護的東西。這雖然是彆的國家的戰爭,可戰場都離營地很近,我們總是被動防守,這很快使我們產生了傷亡。在這裡的記憶往往是我不想回憶的,戰爭永遠是殘酷的,那些為國捐軀的他們,背後是數百人的一生等待。我經曆了多次的生死,可還是活了下來,可經曆了這樣戰爭的人,活著遠比死去要痛苦。
張旗穿戴整齊出門,一來到樓下,就發現不對勁,他總感覺有人在監視他。
他轉頭進電梯下負一層。
來到負一層,張旗發現有人跟了過來,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都出來吧!”
從四周出來十多個黑衣大漢。
“你們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跟蹤我,知不知道耽誤我麵試了。”
他們拿出名片,“我們老板請你去一趟。”
“做什麼的,製藥公司,這貌似與我無關吧!”
“既然你不識趣,那我們隻能動手了,請諒解。”
說完,十個大漢將張旗圍住,架起防守姿勢。
上前兩人進行試探,都被張旗放倒,有人進行偷襲,可被閃身躲開,張旗快速出腿進行反擊。
上陣三人,連五分鐘都沒撐下去。
“讓我會會你。”
這人一看就是練家子,出拳迅猛,手腳配合默契。
張旗不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所以隻能保存體力,故意吃了他一拳,他用雙手抓住他的拳頭,轉身用雙腿夾住他的頭,將他摔倒在地。
這時有人拍張旗肩膀,他一回頭,就見那人扔了一把白色粉末。
“我靠,搞……搞……偷襲。”說完,張旗整個人就暈倒過去。
“他媽的,怎麼這麼能打,不就是請去公司一趟嗎?”
“不都已經看過檔案了,你還想和他比劃比劃。”
“我不就想看老板找的人有沒有本事嗎?現在我是真佩服。”
“不愧是檔案裡有加密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們幾人一起都撐不了十分鐘。”
張旗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辦公室裡,身上沒有任何束縛。
“你醒過來了,來這邊請。”
張旗跟著前麵的人來到另一個辦公室裡,隻見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人,張旗快速來到對麵,拉開椅子坐下。
“你是誰,叫我來著有什麼目的。”
劉井深拍了拍手,“不愧是從戰場上走出來的人,沉穩,臨危不懼。”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井深,同時也是這座大廈的主人。”
“我作為客人來到現在,連茶都不上,是不是不符待客之道。”
劉井深沏了一杯茶,放到張旗麵前。
張旗知道他沒有說完,喝了一口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有點像瘋子,可它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現實。”
劉井深將他了解的狀況全盤托出。
“我們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販賣這藥物了,中間出了些問題,都被我們壓下去了。”
“出了些問題,我想出的問題都不簡單吧!而且生化危機什麼的,太扯了一些,而且這可是末日,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張旗就這樣看著對方。
劉井深也覺得對方這才是正常反應,然後自顧自地說道。
“我女兒出過一次事故,全世界最好的醫療專家都說她這輩子隻能躺在床上做植物人,可我並沒有放棄,一直尋找能讓她醒過來的辦法。直到我遇到了一個生物學博士,他提出很多大膽的實驗,可因為他的瘋狂被國內封殺。”
“我想他就是這個藥物的研發者。”
“是他治愈了我的女兒,本來一切都往好的發展,可兩周後,實驗室傳來了消息,之前的實驗體變異了。”
“活體實驗是犯法的,你們真是畜生。”
“哈哈哈哈,你不覺得可笑嗎?這世界大部分都是肮臟的,就算所有人心中都有著向往的光,可在一次次遮掩中喪失殆儘。”
“我算不上好人,可他們都是自願參加的,與其暗無天日地活著,他們選擇了讓家裡人像人一樣堂堂正正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