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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之正在帳篷中輾轉反側睡不著覺,忽然聽到顧年發出的暗號聲,“布穀,布穀,布穀”。
他叫醒采薇,“給我幾個熱水囊!”拿了水囊悄悄走出帳篷,幾個起落,向南方奔去。
顧年等在一棵樹上,見顧景之過來,現出身形,喊道:“大哥!”他臉上捂著棉布,通紅的鼻子尖露在外麵。
“嗯,很冷吧!給,熱的!”將一個水囊扔給顧年。
顧年伸手抓住,打開蓋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殺了嗎?”顧景之站在他身前,替他擋住刮來的寒風,免得灌入冷風肚子會痛。
顧年將水囊放在肚子上,一會兒功夫,身子有了暖意,“嗯,殺了,迷暈了繁杏。”打胸前摸出一幅畫卷,“隻有這一幅畫,我沒看出來怎麼美!”
怎麼可能,婉淑妃娘娘可是傾國傾城,這樣的絕代佳人顧年都覺得不美,他莫不是眼睛有病?心中疑惑不已,還是接過畫放進懷中。
“住的地方冷?”顧景之關心道。
顧年實話實說,“賊啦滴冷啦,兄弟們都凍壞了。”
顧景之將水囊交給顧年,“你先給兄弟們送去,一會兒帶上兩個人再回到這裡來,給你們拿一頂帳篷。”
兩人分開,顧年向南,顧景之向北返回帳篷,采薇剛才被他叫醒,因擔心他的安危,還睜著眼睛等待他。
顧景之抱起采薇二次走出帳篷,來到那棵樹下,“顧年他們來了,拿一個帳篷給他們!”
那怎麼能夠!采薇拿出火爐,木炭還有棉鞋,棉帽和羽絨服,走的時候還將一柳條筐熱包子塞進羽絨服中間。
顧年帶領兩個人飛身過來,隻見到主子遠去的背影,大樹底下留了一堆東西。
短短時間之內主子一個人搬運來這麼老些東西,得多費勁,顧年三人感動得熱淚盈眶。
在回去的途中,顧景之將美人圖交給采薇,驀滴,畫卷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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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了帳篷,回去躺好。
采薇迫不及待地進入空間裡,緩緩打開畫卷,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宮裝婦人,姿態優美,臉頰處淡紅色的胭脂似飛霞,右手輕掀珠簾,左手翹著蘭花指,纖細的蔥蔥玉手,指向腳下一個呈山巒起伏狀的金鉤,畫卷上提詩一句:最堪愛,一曲金鉤小,寶簾掛玲瓏。
顧景之摩挲著采薇手上的紅點點,同時見到了畫卷,姿勢還是那個姿勢,美人卻變了模樣,細看之下,好像嫡母宋婉如稍稍美顏了些。
采薇指著詩句讓他仔細瞧,顧景之在心中一字一字默念:“最——堪——愛,一——曲——金——鉤——小,寶——簾——掛——玲——瓏!”不對,不是金鉤,原詞應該是銀鉤,不是玲瓏而是冷秋。
采薇收起畫卷,出了空間,兩人默默無語,各自思索著剛才畫卷中的疑點,默契的準備明日在無人處再發表各自的見解。
夜夜夜漫長,大眼瞪著小眼久久難入眠,任誰想到一千三百萬兩金子都會睡不著覺。
漫長的夜晚終於熬過去了,主仆兩個人四隻熊貓眼,收拾收拾加入跑操的隊伍裡。
路上是沒有機會滴,一是前後左右都是人,不方便他倆私聊,二是顧景超新任體育委員,口號喊得此起彼伏。三是稍有空隙,李瑞久便為她講解詩詞典故,還教她吟詩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