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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逐漸北進,人們脫下了棉襖,換上了夾衣。
冬天悄悄的過去,春姑娘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來了,大自然像約好了似的,處處都冒出了綠意,冰也不知道在何時解了凍,待流放隊伍來到蘇河沿的時候傻了眼。
姬闊在河邊轉了三圈也沒找到渡船和擺渡人。
他走到顧景之跟前,滿臉愁容道:“顧公子,河邊一條船都沒有,我想找個人打聽一下,也是人影未見,你看咱們怎麼辦?”
自打夜探建平城後,他算看明白了,事事以顧景之為主就錯不了,就算是錯了,跟他姬闊也沒關係,顧景之是九皇子的好兄弟,怎麼滴也比自個兒個頭高,天塌下來先讓他頂著。
顧景之當然明白他的小心思,卻願意出這個頭,他的目標是整個北地,管理區區幾百人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開胃點心而已。
在北地生活了二十來年,主管當地軍政,他在民情方麵有些經驗,開口道:“姬大人不要著急,此季正是河水解凍之時,木幫會放排子,沿河的船隻和漁民怕被誤傷會暫且停工,我猜測可能“江驢子”們要過來了。”
流放這些人都是長居京城的達官顯貴,不知道啥是放排,也不知道江驢子為何物,閱過千本書的采薇也是一臉懵。
顧景之的眼神撩過張淩穀,他的臉上也是不明所以的神色,微微一笑,開始為大家解釋。
“咱們北地樹木甚多,木材又是建屋,打家具等的必需品,伐木來賣的人越來越多,久而久之就形成一個個幫派,人們稱之為木幫,木幫放排子的人被老百姓叫做江驢子。”說到這他頓了頓。
張淩穀拱手道:“顧公子真乃博學多才之士,淩穀佩服。”
他太含蓄了,顧景超就直接得多,“二弟,你彆賣關子了,快點講。”
木幫通常在冬天開始伐木,根據訂單把伐的木頭運到江河邊上,紮成排子放在岸上,等到來年解凍了,上漲到能把木排子漂起來,就開始放排子,木排子順著水一路漂流,到達目的地後再拆排子。
采薇讚歎道:“人類的智慧真是無窮的,沒有運輸工具,居然能想出這個辦法來。”
張淩穀的思想境界高,向來憂國憂民,“河道情況不明,水流不定,相對於遼闊的水係而言,木排子實在太渺小了,這些放排子的人是在以命相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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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之答道:“那是必然的,一年三千鬼祭江,說的就是那些放排子的木幫江驢子中,每年都有無數人葬身在這茫茫的大江大河裡。”
姬闊不關心彆的,他隻關心能不能按時將這幫人犯押送到目的地,若耽誤了行期,他和手下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他問道:“顧公子,這木排子何時能過來啊!時間不等人,要不咱們繞路而行吧!”
顧景之擺手道:“不可,此時河岸兩側都已經肅清,說明木排子不日將打此通過,姬大人暫且忍耐一兩日。”
姬闊無奈隻能命令流放人員就地在河邊搭帳篷。
河水湍急,水流量大,采薇興奮不已,“二爺,自打離開上馬驛站奴婢就沒洗過澡,這都過了多少時日了,這河裡邊水多,我想…”
“讓平安幫你燒熱水。”又不用他乾活,顧景之大大方方地同意了。
平安不是彆人,是采薇的姐夫,小姨子洗澡讓姐夫燒洗澡水,開放的現代人采薇姑娘也不好意思張嘴,眼珠子一轉有了一個主意,高興地說道:“好的!二爺,那奴婢去了!”
出門就甜甜地大聲喊道:“平安哥,二爺要洗澡,讓你拿浴桶燒洗澡水!”
她這一聲喊不要緊,女人們都感到渾身刺撓難耐了,采薇在驛站休息時還能使錢讓人幫忙送洗澡水來,她們卻沒那個閒錢,也沒那個麵子,大半年沒洗澡了,擱誰身上會不刺撓!
金鈴更是渾身上下都難受,她脫下棉襖後,怕顧景行騷擾便又披上了蓑衣,有時候草尖會不小心紮在她的身上,結痂長新肉時,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平安將浴桶和熱水送進顧景之的帳篷裡金鈴滿眼都是羨慕嫉妒。
閒雜人等退去,隻留下采薇主仆二人。“替我更衣吧!”顧景之伸開雙手,等著采薇伺候他。
“二爺,你出去,是我要洗澡!”采薇底氣不足,小聲說道。
“那怎麼假借我的名義?”顧景之逗她,故意沉著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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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臉大,“主子,我這不是狐假虎威麼!你老的名號比我這個小婢女的好使!”
被稱為老虎,顧景之滿意了,放過了她,“小狐狸洗吧!”
“啥?我一個女的洗澡,你是不是得出去?”采薇臉蛋紅了。
“你身無二兩肉,前不凸後不翹,有甚個看頭!我不出去隻是為了幫你圓謊而已。”顧景之轉過身看他那本《許寒遊記》去了。
古人講究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采薇對顧景之的人品還是信的著的,放心大膽地跳進浴桶中歡快的洗起澡來。
采薇日日吃好的喝好的,天天日行五十裡運動量夠用,加上空間裡頭的清泉水的奇效,才十歲便發育了,真真是“肌膚如冰雪,綽約如處子”。
非禮勿視是規範一般人的,采薇是顧景之的小妾,他可是不受約束的,打書本上頭露出一隻眼睛,假做無意地看向浴桶,水汽繚繞中隻見采薇唇紅齒白,像個白瓷娃娃似的。
顧景之一撇嘴,小屁孩兒一個,真沒看頭,比自個兒以前的小妾差遠了。
他上一世最美的小妾金鈴此時正沐浴在姬闊的帳篷裡。說是沐浴太過牽強,隻是兩個小木盆裡裝滿了熱水,她在擦身子。
隻見金鈴衣襟散著,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麵似芙蓉,眉如柳,一雙桃花媚眼勾人心弦,烏黑的頭發隨意地綰起,紅唇比酒烈,肌膚勝雪白。
此景要是被采薇看到估計她會哭死在浴桶裡,媽蛋滴,清泉水白喝那麼多了,還是比不過人家金鈴白,果然,一個女人的皮膚好壞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這個女人漂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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