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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連連看啊!三十多個孔武有力,訓練有素的小夥子齊刷刷地跟上來後,拐角處又出來十幾輛滿載的馬車隨行在後,李大頭又問:“那老些個馬車咋回事兒?”
“回屯長的話,小的們的乾糧帳篷都在車上!一會兒小的給您送點酒,請您嘗嘗京城裡的梨花白!”平安處理人情世故遊刃有餘,笑眯眯地說道。
李大頭最好這口兒,砸吧砸吧嘴道:“好好,那俺先謝過小兄弟了!”
顧景之對李大頭拱手道:“屯長,一人飲酒容易醉,給兄弟一個麵子,今日我做東,請屯長賞臉到寒舍……”想起來家還沒安呢啥舍都無有呢,改口:“到帳篷裡小酌幾杯!不知可否?”
“行是行,就是顧兄弟,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文縐縐滴,俺聽著腦袋都大了!”李大頭皺了皺眉頭道。
“好說,好說。”顧景之答應著,心裡卻想,你腦袋本來就大,也不是我說話弄的啊!
北山屯離龍江府三百多裡地,一行人走了兩天多,才在傍晚的時候到達那裡,近鄉情怯,顧景之的心情激蕩,望著遠處的隱約的房舍,嫋嫋的炊煙久久不語!
北山屯還是那個風光獨好的北山屯。
“山村百家住,茅屋障春泥。麥隴微通徑,樹枝柵成籬。牧去牛將犢,人來犬護兒。相呼看車馬,顏色喜且驚。”
當代大儒李瑞久見這一片祥和的鄉村景象,禁不住賦詩一首。
錢越耍越薄,酒越喝越厚,連續在一起喝了兩天梨花白,李大頭和顧景之的感情是騰騰滴上升,他問道:“兄弟,這個老頭在作酸詩,他是讀書人?”
“屯長,我師傅不但是讀書人,而且是專門教讀書人的,他老人家流放前是國子監司業,二把手,是乾泰朝文壇的領袖!”沒等顧景之回答,采薇與有榮焉地說道。
李大頭結結巴巴道:“文壇的,教讀書人的?”
在古代沒有義務教育,讀書人極少,大部分人都窮困潦倒讀不起書,這北山屯地處邊陲,整個屯子就有一個識字的,整天拽滴二五四六的,不時還念叨“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撿到寶了!這回去龍江府真撿到寶了!讓這老頭教孩子們讀書寫字,看那個常老童常有禮還拽不拽!李大頭樂得合不攏嘴。
屯子裡就一輛馬車,頭回看到來這麼多,村民們都出來觀望,有七八個皮小子更是跟在行進的馬車周圍,撒歡地笑起來。
“狗剩子,看這大馬和你長滴多像,雙眼爆皮的,好看!”
“像你,二驢子,馬和驢是一家,你家親戚來了,讓你家老驢燙酒待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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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爹是老驢!打他”
“你爹是老狗!我打死你!”
“狗剩子打他!”“二驢子俺看好你!”“打啊!”……
賣呆兒的人不怕事大,起哄拱火,湊瘋狗咬傻子。
兩個孩子果然摔起跤來,拉偏架滴,借機會下黑手滴,孩子們“嗷嗷”叫著打地亂做一團!
金尊玉貴長大的公子小姐們沒見過這樣的場麵,都驚得目瞪口呆,打現代來的采薇和張淩穀也愣得一批。
一家多說兩孩子,都像寶貝似的,除了上學天天就窩在家鼓搗手機,大街小巷孩子的影子都少,更彆說動手削人的了!
李大頭嗬嗬笑著:“這幫熊孩子鬥來鬥去地,一天不打上一場心刺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