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可是不見啦?”顧景之問道。
采薇點頭道:“嗯!我問過彆人了,說她拿了一個大包裹和章二夫人一起走的!章柳也是可笑,居然將她親娘留下,難道不怕我怒急了報複,對她親娘不利?”
章柳的哥哥章陸受封為校尉,如今在龍江府任職。
“必是投奔章陸去了,你放心,她心懷歹意,不在身邊正好!”顧景之說完,沉思起來。
采薇沒聽他說要懲罰章柳,心中的怒氣又衝衝了,“莫不是真讓我說著了,你們果然暗通款曲?”
顧景之正在回想上一世的事情,章陸一家原也是在顧家居住,章陸受封官職後,因身無分文,暫時將母親姨娘和妹妹留在顧家,好像銀鈴也提過不知因何緣由,她們三人不辭而彆。
他的沉默不語被采薇理解為默認,眼淚又湧了出來,趴在被子上哭了起來。
顧景之大驚失色,采薇今日是怎麼了,一會兒一出,莫不是撞了邪?他俯身到她近前,關心地問道:“采薇,你莫不是病了?”
采薇氣急敗壞,手胡亂一揮,“你才病了,你得了淫風病,和我的丫鬟暗通款曲!”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再遲鈍的人也聽出意味來了,“暗通款曲”這個詞語終於讓顧景之明白今日采薇撒潑放刁為哪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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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噙著笑,抓住不小心碰到他臉頰上的小手,稀罕不已。
“哈哈哈,采薇吃醋了,哈哈哈,采薇她在意我!”顧景之的心中狂喜。
手碰到顧景之的臉上那一刻,采薇瞬間清醒過來,這可是封建社會,顧景之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主子,自個兒是沒地位沒人權的小妾,媽媽呀,完犢子了!
一個簽了死契的奴,以奴辱主,是可忍孰不可忍,顧景之堂堂七尺男兒被女子打了必會怒不可遏,主要奴死奴不得不死,主要奴亡奴不得不亡啊!這回要嗝屁朝涼了。
采薇心裡悔,一把抓住顧景之的胳膊,抬起淚眼目露哀求之色,“二爺,我……”
顧景之的表情複雜莫測,一會兒麵目猙獰地笑,一會兒皺緊眉頭,一會兒下決心似地點點頭,看得采薇心驚肉跳。
顧景之思慮著,采薇本說好了的,陪著流放後便帶著她的黃金恢複自由之身,要和韓家人歡歡喜喜地過日子。自個兒有私心,因她的空間,想留她永遠在身邊。因此上,到北地後,采薇不提履行承諾之事,顧景之便也樂得裝糊塗。
沒想到啊,沒料到,采薇今日因章柳之事暴露出對自個兒的綿綿情意來,既然她情根深種啦,女孩子不好意思開口,作為堂堂昂藏男兒先表明心意又如何!
顧景之屏住呼吸,隨後長長吐出了一口氣,緩緩道:“采薇,祖母在世時,親許你為我的妾室,彼時你年紀小,便錯失恩愛齊眉的機會。”
采薇以為顧景之不會輕饒素放自個兒,她本想求饒的,活罪她不逃,隻求免掉死罪就行。
不成想顧景之的話頭裡竟然有求愛的意味,她由心驚肉跳轉為小鹿亂撞啦。
顧景之頓了半柱香的時間,媽蛋滴,咋還不快說,采薇急得晃了晃他的胳膊。
“你已經是我妾室,一日為妾,終身為妾,再想覓得良人千難萬難,要不…,咱倆湊合著過得了?”顧景之終於開言了,氣得采薇一個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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