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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之的行動極迅速,聖旨送走之後,他便馬不停蹄地為顧景行請了龍江府內最嚴厲的一位叫高恭峙的老夫子。
他開出一月二十兩銀子的高薪,親自上門,誠懇地請老夫子為四弟傳道解惑,並說:“我這四弟原本最是懂事,待人彬彬有禮,勤奮努力甚愛讀書,若不是家遇不幸,兩年前已參加科舉考試,一個秀才是跑不掉的。”
高恭峙聽了很是滿意,公侯勳衛家的公子家教禮儀必不會差,至於學問麼,能吟個詩作個對就是高水平了,若真是有秀才之才,那麼確實是意外之喜了。
老夫子高高興興的收下顧景之豐厚的拜師禮,滿懷期待與熱情準備到顧侯堡中做家教。
高恭峙來到顧侯堡後,受到了顧家上下的熱烈歡迎。
他初見顧景行,便覺得這位年輕公子氣質不凡,果然如顧景之所言,謙遜有禮,絲毫沒有貴族子弟的驕矜之氣。
然而,在教學過程中,高恭峙卻發現顧景行的學問似乎並沒有顧景之所說的那麼出眾。
儘管能夠吟誦一些詩詞,但對於經史子集等經典的理解卻顯得頗為吃力。
高恭峙心中不禁產生一絲疑惑,但他並未表露出來,而是決定更加用心地教導這位學生。他堅信嚴師出高徒,放縱鳥自飛,鞭子下麵出才子。
顧家上下,從老侯爺到顧淮南,甚至是心存懷疑的宋婉如,見到顧景之為顧景行延請了如此學問好,執教嚴格的好先生,皆感欣慰。
當然,整個顧家唯一不高興的人便是被寄以厚望的高徒顧景行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高恭峙對顧景行的要求越來越嚴格,而顧景行則感到壓力倍增。他原本隻是想應付一下二哥的安排,但現在卻不得不全力以赴。
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似乎總是無法達到高恭峙的期望,心中漸漸生出挫敗感。
就在顧景行感到苦悶之時,采薇姑娘則快樂地在北山屯玩耍著。
北山屯秋天的景色很美,蔚藍色的天空之下是一望無際的田野,莊稼都熟了。
到處都是黃色的海洋。
黃澄澄的玉米棒子,金色的麥浪。
金黃色的水稻,在微風吹拂下,掀起一陣陣稻浪,好像在和麥浪在比拚,誰最婀娜多姿,誰最嫵媚動人。
高粱穗高高舉起,像熊熊燃燒的勝利的火把,仿佛在告訴人們豐收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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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卻在棉花地中看到了一番慘不忍睹的景象。
白蓮花的雲朵下麵不應該是咧開嘴笑得歡暢的棉花團嗎?誰告訴她,棉花呢?春種萬顆種,秋收沒有收到多少棉花呢?
采薇看著乾枯的棉花杆子愁容滿麵。
空間裡的棉花長得明明很好,質量好產量高,她以為棉花也會和玉米水稻等其他莊稼一樣會大豐收,結果種了一百多畝地估計畝產四百斤的收成都沒有。
采薇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呢?棉花怎麼沒長好呢?”
她無比想念現代的網絡,有什麼不明白的知識,隻要一問度娘,就會迎刃而解。現在卻隻能去問經年的老農,這種現象究竟是什麼原因。
“小姐,李大頭是老莊稼把式,他應該知道的!”紅寧建議她去李家大院打聽打聽。
“李大頭是你叫的嗎?”采薇麵露不悅之色,“且不說他的年歲有你父親那般大,他的職位乃是曲長,二爺也得尊稱他一聲李大哥,你怎可如此張狂,竟叫他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