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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咱們要回顧侯堡看望老侯爺他們嗎?”采薇見馬兒一路向西,開口道。
“不,先去蘇河邊瞧瞧,那有一個建船廠,我原本想著若發了洪水,便要麻煩你將船收到空間裡。”顧景之搖搖頭,催動清輝,讓它加速前進。
采薇聽了,心中大喜,她爹韓大郎一直在蘇河沿的造船廠,她正擔心她爹的安危,能先去蘇河邊是最好了,畢竟顧侯堡比龍江府建造得更為講究,她娘王氏相對來說比韓大郎要安全許多。
顧景之和采薇快馬加鞭一路上除了吃飯和睡覺不做過多停歇,終於在三日後趕到蘇河邊的造船廠,遠遠見到蘇河上一群人在忙碌著。
隻見工人們正在緊急將一艘高大巍峨的船隻拽離蘇河,有喊號子的,有叫罵的,場麵一片混亂。
一個粗壯的工人匠打扮的人突然力有不支,腳步不穩,摔在地上,不是韓大郎又是哪一個?
采薇心中焦急,跳下馬來,飛快地衝向她的父親韓大郎。
“爹,你沒事吧!”采薇扶起韓大郎,關切地詢問他是否受傷。
“我沒事兒,招娣…,你怎麼來了?”韓大郎驚訝地看著采薇,向後退了一步。
原本他們父女二人關係便不親近,自打聖上下旨封采薇為忠勇侯夫人,韓大郎心中對她更添了一份畏懼,采薇心中暗歎,無奈地鬆開手,“爹,你怎麼會摔倒了?”
韓大郎搖搖頭,表示連日辛勞有點累,剛才使不上力氣,才摔了一跤。
采薇看著混亂的場麵,心中暗自著急,此處人多口雜,不方便她施展消失術。她轉向顧景之,示意他來想想辦法,怎麼支開工匠們,好便利她下手收船進空間。
韓大郎看到牽馬走近的忠勇侯爺,嚇得手足無措,二人是翁婿關係,他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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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之對韓大郎施了一禮,望向四周,觀察了一下局勢,沉思片刻後,他走到一個官長模樣的人身邊,那人正在指揮工匠們,聽到叫聲不由大怒,待看到眼前的人一驚,翻身跪在地上,“侯爺…,侯爺恕罪。”
顧景之看了他一眼,沉聲道:“起來說話。”那官長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低頭哈腰道:“侯爺有何吩咐?”顧景之道:“為何如此混亂?”官長連忙回道:“回侯爺的話,這幾日接連大雨,蘇河水位上漲,我們正打算將船拖往高處。”顧景之點點頭,“既如此,你們先停下手中的活。”低聲與其商議起來。
不久,顧景之指揮著一些工人改變了拖拽的方式,眾人齊心協力,終於成功地將船拖離了蘇河。
采薇驚喜地看向顧景之,眼中閃爍著欽佩之情。而顧景之隻是微微一笑,示意那個官長繼續帶領工匠們工作。
隨後,他與采薇一同將韓大郎送回了造船廠。在路上,顧景之與韓大郎聊起了近況,得知蘇河水位雖上漲些,但在馬大人帶領下一切安好,這才放下心來。
“馬大人是哪個?”采薇略感奇怪,“造船廠還有官員駐守?”
“馬大人就是馬良,我派來監管造船工事的,負責造船廠的一切事宜。”顧景之解釋道,“造船工程事關重大,理應特彆重視,馬良是江叔的心腹,極其可靠。”采薇點了點頭,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回到造船廠,采薇將韓大郎安頓好後,便找到了顧景之。
“謝謝你剛才幫我解圍。”采薇真誠地說道。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顧景之微笑著說道,“不過,我們還是要儘快把船藏起來,免得夜長夢多。”
采薇點頭同意,兩人商量了一番,決定等到晚上再行動。
造船一事是顧景之暗自行動,沒有報備朝廷,因此廠區設在隱秘之處。
雖然隱秘卻給予最好的條件,堂寢門廡裝修精良。其左為幕廳吏舍,提舉司後為都水分司,再後是油麻庫,計有八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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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麻庫後是提舉、副提舉廨宇各一座,都水分司之北有蓬廠,是打造海船風蓬的處所,有房二十間,幫工指揮廳在船廠東北隅,有三間,其它建築還有油漆房兩間、艙作房三間、鐵作房一間、蓬作房、索作房、纜作房、看料鋪舍等房屋各一間,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馬良料理好事務,匆匆忙忙過來給顧景之請安,采薇看到來人心中大驚,她以前在京城時見過馬良,和眼前的黑胖子判若兩人。
采薇狐疑地看著馬良,心想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胖了這麼多。她轉頭看向顧景之,隻見他是習以為常的樣子。
采薇皺起眉頭,問道:“馬良,你怎麼回事?為何與之前在京城時相差如此之大?你原來像個貴公子,現在怎麼…”
馬良臉色一紅,支支吾吾地說:“回夫人,自從來到這邊陲之地,屬下就管不住嘴,也邁不開腿,所以就……”他一邊說著,一邊低下了頭。
顧景之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馬良,莫如此自貶,我知道你日夜操勞,風吹日曬雨淋,才變得如此模樣,若沒有你便沒有咱們的造船廠,本侯甚是感激。”
采薇聽了,對馬良深深福禮,“馬良,對不住了,你深藏功與名,采薇替顧家替百姓謝謝你。”
馬良謙虛的回禮,“夫人謬讚,馬良所做都是份內的事,不敢受夫人大禮。”
顧景之命令道:“罷了,馬良之功勞本侯心裡明白,眼下當務之急是把船藏好。馬良,你立刻帶人在船四周布下警戒,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馬良連忙答應下來,帶著人去布置警戒。采薇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她相信顧景之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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