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理解一笑,“沒關係,釋放你內心的欲望和野獸,我會全部承受住的。”
“那你能跳鋼管舞嗎?”
“……”
啊。
玩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殺其他人的時候耳朵被打壞掉,幻聽了。
少女繼續說。
“穿著女仆裝跳鋼管舞也可以噢,我不挑的。”
什麼。
玩家掏自己的兩個耳朵。
他懵逼下意識回答:“這個……有點難度哈。”
“可是。”渚星也明媚一笑,語氣困惑,“我來牛郎店不就是為了我花錢,你聽話嗎。”
什麼,原來不是過來殺人的嗎?!
玩家震驚。
“你不聽話,我要退錢,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
玩家和其他牛郎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句話的威力已經讓玩家頭皮一緊了。
玩家更是深深看了眼渚星也,被騙了,被騙的好慘,他真以為這小美女是傻白甜,沒想到切開是芝麻餡兒的。
更甜了。
“你想做什麼?”
玩家問。
不會真的單純來看鋼管舞吧,說不定他敢跳,她還不敢看呢,他奔放起來自己都害怕。
渚星也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要他們了。”
“要你。”
人太多了,也不喜歡。
“……”
玩家抬頭打量著她,慢慢笑了。
“好啊好啊,點到我是你的福氣,我和他們不一樣,今晚你的消費包在我身上。”
“誰讓我們都是同類。”
玩家一臉深沉的說,下一秒又歡快道,“50小費可以摸一次腹肌。”
渚星也後退,一臉拒絕。
“不要。”
“白嫖也可以,不要你錢。”
“討厭,不要。”
“摸嘛摸嘛。”
“不要,離我遠一點。”
玩家都快要擠得坐到她腿上了,抓著她的袖子要拉過來強買強賣,渚星也定定看著他,然後從袖口彈出一把匕首,笑眼彎彎,“我不想摸,可以嗎。”
“可以可以,非常可以,刀放下,好說好說。”
玩家冷汗直流,呲溜後退,規規矩矩坐好。
渚星也收回匕首,好奇地問:“好奇怪,你在你的世界也這樣子……”
她琢磨著怎麼說的委婉一點。
“奇怪嗎。”
玩家反問:“你是新人?算了這個不重要,偶爾會有幸運的家夥從頭苟到尾活下來的。”
他漫不經心回答。
“玩家就是這樣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也不知道怎麼活下來,本就是惡鬼,因為副本一次次續命,所以腦子不正常一點你理解理解。”
她知道的,玩家是惡鬼。
現在還知道,玩家普遍是神經病。
“倒是你,這麼正經乾什麼,看上去傻傻呆呆的,沒殺過幾個人吧。”
殺了好多呢。
渚星也心裡回複。
這個玩家看上去不像遇到的其他玩家那樣,一言不合就殺人,哪怕她拿出匕首,也沒有顯露出攻擊性。
“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了一個玩家被刀砍斷了半個腦袋。”
“哦,是我乾的。”玩家乾脆承認。
“殺我的肯定要殺回去啊,而且我還要上班啊,他攔在路上,簡直罪大惡極。”
是聽說過的,會有副本遲遲不結束,有少數玩家會在副本中尋找真實,在裡麵生活,聽過還有喜歡上副本中的nc。
最後結果是什麼?
渚星也回想了下偷聽到的話。
最後和nc一起死掉了。
玩家是這樣子的啊,她印象中的玩家,是猙獰不甘,恐懼扭曲的屍體,很長一段時間她都當玩家是人機,晃過去能觸碰“nc,沒意思”的台詞。
“你呢。”玩家說,“你也是來殺我的?”
“不是哦。”
渚星也聽著他說完,笑眯眯否認,進入正題,“我要找一個人,一個染著金色頭發的牛郎,和之前和有夫之婦勾搭在一起,靠人家養的牛郎,你有印象嗎。”
“你要殺他啊?”
諸星來頓時不怎麼高興看他,“你怎麼滿腦子打打殺殺的,我有事情問他。”
玩家嘖了一聲,唏噓道:“自己的死活都顧不上,你怎麼還管彆人的閒事。”
她答:“因為想活所以要管啊。”
“什麼意思?”
“不告訴你。”
玩家不可置信:“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渚星也理直氣壯:“我沒求你啊,你不知道,那我問其他人好了。”
[這對,也好嗑。]
[玩家x精神病√]
[真可愛,就喜歡這種主動不要臉的小白臉,端著我還覺得裝,好,我要嚒你了。]
[上麵的不要太離譜。]
[主人,拿刀捅我。]
[幸運苟活下來?什麼意思,我翻翻公式書……哦,原來這是第四個副本世界,渚星也已經經曆過三個副本世界,官方設定之前三個世界是苟過去的,沒殺過玩家。]
[我怎麼有點不信,沒殺怎麼活下來的。]
[誰知道,又不出前傳,我們也不了解。]
[玩家這麼光明正大,不怕被注意到啊。]
[人數太少了,被注意到都死光了。]
[說得好有道理。]
玩家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他拿起紙巾聲音沙啞,“空調吹久了好不舒服。”
他接著說下去。
“可以啊,我可以告訴你,剪刀石頭布吧,三局兩勝,贏了的人讓輸了的人真心話大冒險,當然不包括讓你去死這樣的大冒險。”
“你不殺我,我不殺你。”
有點奇怪誒這個人。
渚星也問:“為什麼玩這個?”
玩家回答的乾脆,“因為我已經好久沒和玩家這樣坐在一起玩遊戲了。”
“那好吧。”
懂了,他寂寞了,兔子太寂寞會死掉的。
渚星也同意了,她伸出手,“石頭剪子布。”
剪刀對布,她是布。
她的運氣一直不怎麼好。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
她幾乎沒有猶豫的聲音讓玩家抬眸,捏了捏下巴,笑容逐漸變態。
“扇我一巴掌。”
渚星也:“?”
她聽錯了?
玩家手舞足蹈起來,“最好潑我一臉冷水,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超棒!”
玩家一臉誠懇。
“我的x是有點那個啦,滿足一下我,求你。”
黑發少女漆黑瞳孔劃過一絲迷茫,纖長眼睫一合,在尊重他人x和自己動手好像他會爽到之間猶豫,久久注視,終於緩緩開口。
“我知道了。”
她認真臉。
渚星也抬起手,要扇下去時,一隻形狀好看的手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腕,指腹壓著繃帶,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代勞。”
“……”
渚星也因為突然的變故怔愣住,仰起了臉。
夏油傑低頭注視著她兩秒,看向玩家。
“啊男人走開。”等扇的玩家抬眼一看立馬改口,“扇我,帥哥。”
“……”
“……”
“你真的好變態。”
渚星也由衷地說。
是有點。
夏油傑把中間站著的渚星也拉到自己的身後,他尊重每個猴……每個人的x。
“怎麼又是你?”
夏油傑開口。
諸星來眼睛一眨,看起來純真無辜,眉眼卻透著狡黠,“好巧哦。”
明顯疲倦,眼下覆著青色的黑發少年一時說不出話來,他揉了揉眉心,對玩家說道。
“變態。”
渚星也在他身後探出腦袋,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十分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