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明年對吳縣境內主要河流進行全麵疏浚,後年開始對塘堰進行全麵整修。”
眾人:“.”
你提出的利益訴求,還能再大點嗎?
邢巡按歎口氣:“本官任期隻有一年,管不了那許多!你們自行協商和解!”
說實話,這些要求雖然都是從申二公子嘴裡說出來的,但申二公子本人也覺得挺過分的。
如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便隻能看向林泰來。
於是林泰來隻能暗歎一聲,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啊!
他隻好再次站在身前,對著鄧知縣和劉推官大喝道:“你們這都是什麼不合作態度?
堂堂一個首輔門庭,隻提這麼點要求,這不過分吧?”
眾人隻想問,你林泰來這“不過分”三個字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林泰來又盯著鄧知縣,開口道:“說到官員公罪,在我總結來無非就是抗旨、貪贓、枉法、無能四種!
你公然勾結惡霸楊鎮等人,對抗朝廷詔書,阻撓稅關設立,都是我親眼目睹和經曆,此為抗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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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屈打成招,判我重刑,全城皆知,影響惡劣,敗壞官府聲譽,此為枉法也!
你今年完成的錢糧數目,肯定不足朝廷定額的六成,此為無能也!”
聽到這裡,官員們都有點被冒犯的憤怒。
秋收還沒到,你林泰來怎麼就敢預測,吳縣今年錢糧不足定額六成?
就憑你逐漸掌控的全縣三分之一都圖?哦,那就沒有疑問了。
林泰來繼續對鄧知縣訓斥說:“四種公罪,你犯了三個,全都被人抓了真憑實據,更不要說冒犯申府!
就算彆人想保你,也需要考慮成本!你這一屁股的爛賬,保你就是得不償失,誰還肯保你?
為了放過你,我隻是讓你把縣裡的資源分出一點出來,這很過分嗎?
我踏馬的要你一文錢了嗎?
不用你私人掏一文錢,隻讓你把縣裡資源拿出來,你還有什麼不滿!”
鄧知縣被林泰來噴的啞口無言,臉色青紅皂白的。
林泰來忽然轉向了劉推官,一樣的語氣訓斥道:
“還有你!發回縣衙的複審結果,是蓋了知府大印吧?
這踏馬的就是包庇鐵證!鄧縣尊的罪行,全都得到了你們府衙包庇!
咱們的老知府,也不想被麻煩事牽連到吧?可是誰讓他的大印蓋在了上麵!
拿個府試名額怎麼了?修個水利怎麼了?這不是利國利民、造福百姓的好事嗎?
我們蘇州府很有錢啊,拿出來一點讓我們做好事,這很過分嗎?”
劉推官萬萬沒想到,今天被一個站在首輔公子身前的所謂“門客”指著鼻子教訓。
邢巡按看了看站在前麵指手畫腳、神態飛揚的林泰來,又看了看坐在後麵不動如山、麵癱臉茫的申用嘉。
他不禁產生了一個疑惑,到底誰踏馬的才是首輔公子?
公子不像公子,門客不像門客!
感謝老書友複讀機的盟主!但周末事情特彆多,無力加更,容我緩到明晚,周一開始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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