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府的信物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
上麵刻有六位至高人物。
這六位至高人物,正是奇人府創建者,六位初代府主。
玉牌上的六位初代府主,流轉有不同的至高道韻,這些做不得假,也無人能作假。
同時,這位長老拿出來的玉牌,還不是普通的玉牌。
不是說奇人府內的成員,都有資格拿這樣的玉牌。
這是長老玉牌,唯有奇人府的長老才能持有。
而玉牌也不僅僅隻是信物那麼簡單!
所有的玉牌,不論是長老玉牌,還是普通成員持有的玉牌,全都具有未測的威能與力量,為奇人府給予其內成員的一種保護。
強敵沒有,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夥而已?
這是什麼意思?
一眾奇人府長老都沒聽懂,難道陳長生是在說淩禦道人和邪靈族都是些不知死活的家夥?
開什麼玩笑!
若陳長生真沒將淩禦道人和邪靈族放在眼中的話,陳長生乾嘛還戒備心這麼重?
這根本解釋不通!
“朋友沒有把那些強敵放在眼中,不需要我們奇人府的幫助嗎?”
“哈哈,不需要奇人府的幫助,我們也可以結識與交流啊。”
一位長老笑著說道。
“沒什麼可結識與交流的。”
陳長生平靜說道。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
“你們沒必要這樣。”
“你們在替淩禦道人和邪靈族做事,要是想對我們出手,儘管出手,要是不想出手,那就離開這裡,不要打擾我們喝酒。”
他輕聲說道。
奇人府一眾長老聽到陳長生所說的話後,臉色全都變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長生竟然知道他們之目的,知道他們正在替淩禦道人和邪靈族做事!
這是怎麼泄露出去的?
陳長生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神色凝重,意識到陳長生比他們想象的更難對付!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一位長老說道。
“我們也不想摻和進來,完全就是被迫摻和進來的!”
“朋友也應該知道這些事本來與我們奇人府無關,我們與朋友間並沒有什麼衝突!”
他接著說道。
這些全是實話!
他們真是被逼無奈,被淩禦道人和邪靈族強行‘背鍋’,本來一切都跟他們無關!
“被逼無奈?誰逼的你們?淩禦道人和邪靈族?”
“你們怕淩禦道人和邪靈族,就不怕我?”
陳長生輕聲說道。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了。”
“你們不想摻和,那就什麼都不要做,這樣你們便可以無事。”
“若是你們不聽,比如說向淩禦道人和邪靈族通風報信等,那就不要想著會無事。”
他接著說道。
一眾奇人府長老沉默不語。
他們很清楚,這是陳長生在讓他們做選擇呢,選擇究竟是什麼都不做,還是幫淩禦道人和邪靈族做事!
這其中沒有中間選擇。
比如說陳長生提到的向淩禦道人和邪靈族通風報信,便就會被陳長生當作敵人。
不是說他們不對陳長生出手,隻通風報信,就能得到諒解什麼等。
後麵他們會被陳長生清算!
“啊啊啊,這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