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的突變,讓水生大吃一驚。這三個家夥果然不是良善之輩,連“天庭”組織的人都敢下手!
不止下手,那中年人匕首刺的部位是人的腹部,那可是要害之地啊,這是奔著殺人害命去的!
這倒老黴催的!什麼早起的鳥兒不一定有蟲吃,真是一語成箴了。
這事證明了,自己不是鳥,是將要被吃的蟲兒。
自己的漁船上發生了凶殺之案,後果十分嚴重後麵“天庭”組織、警法部門什麼的,少不得要找自己盤問取證。
若是盤問取證倒好了,這態勢,不要殃及自己就燒高香啊。
“風係3級”重傷下的男青年執法士喊出了那中年人的修為。
青年女執法士見到同伴被傷,大驚失色,她原先也覺得船內這三人不像什麼好人,任務所需就沒有多生枝節盤問他們。沒想到他們在船上就敢向自己等人下手!
船艙狹窄,事發突然,她不及抽出背上的長刀,隻能順手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刀。刀剛抽出來,那中年人已經近在身側,一記手刀砍在她的後頸。她便雙眼一黑,軟軟地倒在了水生的漁具包上。
“你們”水生驚慌之下,忘記繼續控製柴油發動機。幾秒鐘的空轉之後,老掉牙的、老出故障的發動機熄火了。
船艙內外,頓時安靜下來。
中年人提起船上的錨扔進海裡。這裡仍是淺海,船錨可以勾住海底,使漁船不要偏地原地太多。
他將自己的匕首從青年男執法士的腹中抽了出來,鮮血噴湧。後者原先一直苦苦忍痛,這一下終於忍不住呼出聲來。
“你們、你們竟然敢襲擊天庭組織的執法士”他咬著牙站了起來,想要去找自己的長刀武器,馬上就被中年人一肘重擊在地,捂著腹部蜷縮在漁網團邊。
“我們的目標可不是你們,誰叫你們不長眼,非得自己送上來。”中年人搖頭歎息,“都說了不讓你們上船了,你們非得上船。這怪誰?”
“你們到底”青年男執法士一句話沒說完,則被中年男子的一名同伴一腳踢在腦袋上,頓時也暈了過去。
這幾個家夥便在船上找來繩索,將兩名執法士的手腳捆住。他們先將青年男執法士的身體扔入了海中。在準備扔女執法士時,一名中年男子的臉有青胎記的同伴看著她秀美的麵容,不由得搓搓手,帶著猥瑣的笑容說道:“老大,反正都要弄死她,我看她長得不賴,在她喂魚之前,不如讓兄弟爽一爽”
“叭!”中年人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老大,你這是”那青胎記男子捂著臉蒙了,不知道老大為什麼出手打自己。
“天庭組織的人,殺了可以,但不能羞辱他們。如果你真要羞辱他們,哪怕就算留下一丁點痕跡證據,也會被他們不計一切代價地追殺到天涯海角。”中年男子冷聲說,“你敢保證在爽過之後,不會在她身上留下半點dna證據嗎?”
青胎記男子訥訥的不敢再說。然後便與另一名男子將昏迷中的青年女執法士也扔在海裡。
然後,三人的目光全部盯在了水生身上。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水生跌坐在船艙裡,臉色煞白。
“小子,哦不,你叫水生。”中年人盯著他說道,“不要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因為我們就是為你而來的。我們一大早,天沒亮,就在碼頭附近盯著你家了。”
“為我?”水生心裡再度苦笑一聲,這都什麼事嘛,昨天一個自稱什麼福靈市燕家的人來找自己,今天又有三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找自己,自己乾了什麼事以致於引起他們這麼大興趣?沒乾什麼啊,這幾天都在釣魚,賣魚,看書
釣魚賣魚,看書睡覺,不犯法吧。
“我問你話,你要實話實說。”中年人晃著手中帶血的匕首,“被我發現你說一句假話,我就從你身上削下一個零件。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