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還沒有現場看過足球比賽?”
你點點頭,有些不明白怎麼話題跳到了這裡。
隨著繪心甚八抬手的動作,你注意他的手背上有兩個細小的傷痕,似乎是針孔注射留下的痕跡。
“正好後天就要第三輪選拔了,我會安排你們向導在現場——尤其是你。”
“之後的比賽都事關藍色監獄項目存亡,你要儘快融入,和其他向導一樣理解這些哨兵的[執念]。”
你明白他的意思,你向導起步晚,對哨向體係的價值觀也不一樣,簡而言之就是要求你理解土著,共情土著,成為土著。
“期間實習工資也會增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跟我說。”
“!好的,沒問題繪心先生。”
提起這個,你立刻來勁了。
雖然你並不排斥去看比賽,畢竟閒著也是閒著,在藍色監獄不去做點彆的事就容易樂不思蜀,但是一想到能加錢,你又動力滿滿感覺自己能立刻疏導一個足球隊。
看來這個話題告一段落,你趁機問出了自己在意的地方——你指了指手背,詢問那兩個傷口是什麼。
“注射疏導。”他言簡意賅。
“啊……”你想起三浦星光說過的話,“繪心先生是沒有找到適配的向導嗎?”
說完,你意識到這句話似乎有些冒犯:“抱歉,我隻是有點好奇,沒有彆的意思……”
“是的。”繪心語氣很平靜,“不用道歉,這很常見。”
“噢……”你訕訕收聲。
汽車終於在藍色監獄大門前停穩。
你的心情雀躍起來。
我的房間!我的遊戲機!
從車上下來你就拖著行李箱高高興興衝向大門口,繪心甚八不緊不慢走在你身後。
你進入了電梯,繪心卻沒有。
他直接回辦公室,簡短跟你說了聲便走掉了。你回以一個笑容。
總之你現在擁有了一天的假期!
你按下樓層,上升的電梯卻在中途停下。
電梯門打開,幾個完全不熟悉的高大外國人走了進來。
你下意識後退一步。
……藍色監獄裡什麼時候有歐洲人了?而且裡麵有幾個人看起來年紀遠超項目的平均年齡。
他們講著英語,正在輕蔑不屑地討論著什麼——是剛剛打的比賽嗎?
你英語成績還可以,但是他們語速很快,你並不能理解全部。
在看到你之後,他們討論的聲音消失了。
幾個人迅速侵占了電梯的空間,你站在角落,將行李箱擋在身前。
他們似乎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