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鬨鐘聲持續響著,卻沒有人關。
段南周感覺自己剛睡了一會,就被鬨鐘吵醒了,本來想把被子蒙起來不管,但是不僅被子拉不動,鬨鐘也沒人關。
她記得昨晚可沒給自己設置鬨鐘,因為今天是打算在家休息一天的,那就隻能是樊振東的了。
但他也沒反應,段南周感覺一大早被鬨鐘吵醒、正是最惱火的時候,所以直接一個巴掌拍到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關掉!”
還想逃避起床的樊振東被ia醒了,迷迷糊糊地摸到床頭的手機關了鬨鈴,又看了眼時間,該起床了,不然來不及回隊裡了。
可是一點都不想起,樊振東感覺自己隻想腦子空空地躺在這兒,放空自我。
下一秒,又一巴掌過來了,得了徹底清醒了。
“該起床走了!”
段南周可是記得他說今天要回隊裡訓練,而且這幾天還要去外地比賽來著,所以非常“善良”地提醒了一下這位新晉老公,也算小小報仇了一下昨晚,折騰地她難受、都沒睡好。
“哦……”
被打了兩巴掌的樊小胖也不敢反駁,隻有乖乖答應,他也想起來昨晚自己剛開始有多虎,所以被打也是活該吧。
“早飯於媽應該準備好了,待會讓司機送你去。”
段南周還不太清醒的聲音傳來,已經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衣服呢?”
樊振東穿了睡衣下床了,才發現好像沒衣服,昨晚換下的衣服好像還在洗衣機?
“去對麵衣帽間找找。”
“哦……”
樊振東來到對麵,才發現這個衣帽間有多大和豪華,以及給他收拾出來的一小塊區域,大概占了房間整體的十分之一吧,是當季的一些衣服,隨便拿了個運動服就換上了。
段南周:給你十分之一就知足吧。
等洗漱完,樊振東又回到房間,看見段南周趴在那睡著、一動不動的,有點心虛昨晚的大動靜,但還是上前準備把段南周翻過來,趴著睡可不太好。
段南周也沒有任何反應地任他動,等正過來以後,發現段南周的頭發又擋住臉了,樊振東又開始扒拉扒拉下去,讓段南周的臉露出來,盯著看著又露出了癡漢笑(bhi)。
“還不走?”
段南周感覺閉著眼都能感受那熱切的目光,要把她盯穿?
“走了走了。”
樊振東看了眼時間,再不走來不及了,但他為什麼要結婚第二天就要回隊裡啊,難受!最後給段南周來了兩個響亮的臉頰吻,才出門了。
樊振東感覺自己現在有一種要出門賺錢養家、妻子在家等他的人夫感,不過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走向餐廳的路上逐漸沒了,他還是那個被“包養的童養夫”。
段南周的安排非常貼心,樊振東一去餐廳就是豐盛的早飯,於媽還問他來不來得及,來不及也有打包好的可以帶走吃。
樊振東立刻覺得這樣更好,他也不想去遲了被大家盯著,尤其是教練組的死亡目光。
剛到大門口,就看到車已經在等他了,樊振東對車的了解一半一半,有的知道有的也不太清楚,但這車一看就不便宜。
坐上車後,樊振東專心吃早飯,司機也不是個說話的,所以車裡除了吃東西的聲音、也沒彆的聲音了。
“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