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不過是說,這頭靈貓我早些日子就已經付了定金,按理來說它該是我的靈獸才對,卻不想今天在這裡看到它,想著會不會是有心之人強行契約了它,所以特意過來問問,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餘柔柔泫然欲泣。
一邊白暉也皺眉護在餘柔柔身前:“我師妹並無惡意,隻是詢問一下,你大可不必火氣如此之大,說話這般難聽是不把我們玉烙宗放在眼裡嗎?”
安懷莫急了:“她沒惡意?她那惡意都噌噌往外冒!也就你這種眼盲心瞎的人看不出來,還張口閉口說她善良,她沒惡意她過來搶彆人靈獸。”
“我都說了這隻胖貓已經被我小師妹契約了,強行解開恐怕會影響修為根基,誰收的你的錢你去找誰去!你在這跟我墨嘰半天定不定金的乾什麼!”
安懷莫拍拍胸脯給自己順氣,隨即冷哼一聲:“白暉,我知道你,我們大師姐的手下敗將,幾百年了哪次不是被我們師姐打的臉都埋進土裡,探出頭來一張嘴都是一嘴的灰,也就是現在我們大師姐有事不在宗門,不然輪得到你拿宗門壓人嗎?”
餘柔柔蒼白著小臉,眼睛裡噙著淚,越發襯得小臉楚楚可憐:“這隻靈貓結的是平等契,我這裡有一法子,可幫助她們在不自損的情況下解除契約,並不是有意要害她。”
“按照你這麼說,我這靈獸還非得讓出去不可了?”江眠看著餘柔柔演的這一出好戲,拍拍手掌,“竟然連這種法子都準備好了,有備而來啊?”
餘柔柔咬著下唇,活生生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我隻是在解釋我並無害人之心。”
江眠卻不願意再跟她白費口舌,隻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旁邊,嘴裡吐出兩個字。
“滾蛋。”
擲地有聲,仿佛像一個巴掌狠狠打在餘柔柔的臉上。
白暉的臉色很是難看:“江眠,你真當我不敢對小弟子動手嗎?”
江眠看著白暉的樣子,實在覺得他好像腦子不清醒,原文中最是公平正義的人現在竟然如此是非不顧。
安懷莫和江息羅立馬擋在江眠的麵前。
安懷莫簡直要被氣笑了:“平日裡我逗趣小師妹時,大師姐總說我一把年紀不要臉,如今看來還有個更不要臉的,白暉,今天這個理你要是掰扯不清楚,就把你的腦子摘出來拿去洗洗。”
“用不用我再重複一遍你那個小師妹剛才嘴裡說的什麼?”
安懷莫直視著白暉的眼睛,一字一頓:“她說,這靈獸不已經是她的了,怎麼會莫名其妙被彆人契約,許不是哪個手腳不乾淨的偷了出去強迫靈獸,不如她來代勞強行解開契約,也算還了靈獸自由身。”
安懷莫從來就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皮的人:“張口就說彆人手腳不乾淨,還要強行替彆人解開契約,還好意思說自己並無害人之心?說彆人不乾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嘴巴也是臭的很!”
江息羅不善言辭,聽到這話頓時心頭火冒三丈,手中握緊的拳頭足以表達他的憤怒。
一道玄武威壓瞬間被他召出,他是動了真怒,連帶著懶散的玄武都分外配合,虎視眈眈的盯著白暉二人。
“你們是當我混元宗沒人了?竟然想當街強搶我們的東西,還口出狂言想要對小師妹動手,白暉你找死是不是!”
白暉依舊緊緊護著餘柔柔,好像生怕她被波及到一樣。
看著江息羅暴怒的樣子,他冷哼一聲:“江息羅,你可想好了,混元宗內除了寧藍還有幾分本事,你們這些人不過一群烏合之眾。”
白暉話鋒一轉,又將矛頭對準安懷莫。
“安懷莫到現在都還是金丹期的修為,混元宗堂堂一整個宗門,師傅不見蹤影,弟子又是扶不上牆的阿鬥,憑你也打不過我,又何必在此因為小事動怒,到最後丟人的還是你們混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