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趕過去的路上,他接到了奕平川的電話。
“江老弟,你說話方便吧?”
“方便,我在回義陽市的路上。”
江一鳴說道:“平川老哥有什麼事嗎?”
“昨天你去找丁市長了?”
“找了,什麼情況?”
“你該不會去她家了吧?”
奕平川詢問道。
“是去她家了。”
江一鳴說道:“我昨天下午給她打電話,要去她辦公室彙報工作,她說她沒時間,讓我晚上去她家裡彙報工作,但交談的時候,我們兩個意見不一致,就沒談攏,我就離開了。”
雖然他和奕平川關係不錯,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不好講的太細致。
“是不是丁市長那邊說什麼了?”
“今天市政府常務會,丁市長說鄰市某個乾部為了達到修路的目的,不僅尾隨她到家裡,還威逼她。”
奕平川說道:“江老弟,你是不是得罪了她,要不然她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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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楠在市政府常務會上這樣說的?”
江一鳴氣憤難當:“她身為領導乾部,怎麼能胡說八道呢?”
“平川老哥,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這件事絕對是她造謠,但這種事也不好拿出證據反駁。我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事情會真相大白的!”
這種桃色事件,他根本無法拿出證據自證清白,而且這種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睬,否則越是回應,鬨得越大,最終會深陷其中。
“江老弟,我是相信你的。”
“謝謝平川老哥的信任,我個人建議你一定要遠離她,這種人很危險,如果走的太近,很容易被牽連。”
江一鳴提醒道。
“我明白。”
奕平川說道:“其實我從下麵調任上來之後,就發現了很多問題,但因為隻是副手,腳跟未穩,很多事情隻能看著,卻不能改變。”
“不過,我正在努力的尋找突破口,我相信早晚有一天,那些貪官汙吏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我也相信!”
江一鳴掛斷電話後,目光看向窗外飛速消失的景物,心中很是煩悶。
一是煩悶丁楠不顧羞恥的汙蔑他;二是煩悶修路計劃要擱淺了。
第一件事,他隻當做被一個瘋狗咬了一口,以後儘量遠離她,等到合適的機會,將她打死就行了。
他最擔心的還是第二個,倘若無法打通與臨江市之間的道路,西川縣的農民種植再多的農產品,運輸不出去又有什麼意義?
當然,他也可以改變計劃,將農副產品運往義陽市,再通過義陽市運往其他城市,但去往市區的道路更遠,運輸成本就會大幅度提升。
西川縣的農副產品價格就要隨之提升,這對於他們向外界大力推廣農副產品造成了阻礙。
他們的農產品還未得到彆人的認可,價格上卻與其他農產品差不多,彆人憑什麼買你的呢?
“要不向李伯伯求助?”
江一鳴拿起電話,又放了下去。
這種事也要向李正權求援,隻會讓他看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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