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永林說道:“但我覺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並不是真的想讓我向他彙報工作,而是拉著我來陪酒的。”
“不過,我聽說是給你接風,慶祝你高升的酒局,我就非常樂意參加。”
“我記得你和高市長之前不熟吧,現在走的很近了?”
江一鳴詢問道。
“倒也不是很近。”
黃永林說道:“一鳴書記,你也知道,黃少華縣長是羅書記的秘書,你在西川縣的時候,他就仗著是羅書記的親信,不把他人放在眼裡,後來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但那是對你,你一離開西川縣,我接任書記一職,他的想法就多了起來。我又不好做的太過分,畢竟羅書記對他還是照顧一二的,我沒有辦法,隻能向高市長靠攏。”
“現在你重新回到義陽市工作,我就不用跟著他們了,以後我就是你陣營裡的人了。”
“永林書記,你這話可不像一個縣委書記說的,什麼叫是我陣營的人。”
江一鳴糾正道:“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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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可做不可說。
雖然一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但卻不可以擺在明麵上說。
“書記提醒的是,我以後注意。”
黃永林笑道:“我帶了些好酒,晚上我們多喝兩杯。”
“行,你來了我們好好喝兩杯。”
剛掛斷電話沒幾分鐘,陳韋的電話打了過來。
“一鳴書記,跟你彙報個事,圓圓的事有進展了。”
陳韋說道:“在聽說你即將到義陽市任副書記,吳宗蔚就要求公安局把打圓圓的帶頭女子給抓了進去,不過剛開始隻是關進去,今天見你正式到任後,就讓公安局加大審訊力度,朝著搶劫罪方麵審訊,目前已經固定了證據和證詞。”
“吳宗蔚還真是個人才,他就不怕徐家林找他麻煩。”
江一鳴說道。
“他哪裡還能管那些,你鬨了那麼大動靜,肯定是要解決這件事的,他認為你上任後,第一個就是收拾徐家林,自然不擔心他再找麻煩。”
陳韋說道:“他若是不把人朝著搶劫罪上審,怕你不能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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