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給我支煙。”
廖顯東深情落寞道。
他知道,他現在完了,無論誰出麵都沒有用了。
倘若是其他事情,或許薑鬆濤還能撈他一下。
再或者,當時他能夠及時的跑掉,沒有被警察當場抓住,他也還有希望解決這件事情。
可惜他太倒黴了,沒想到這麼巧就遇到了警察。
也許,他就該遭遇此劫。
“鬆濤局長沒有讓你給我帶什麼話嗎?”
廖顯東隨口問道。
唐光勇想了想,說道:“他讓你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
“嗬嗬,他也開始害怕了?”
廖顯東說道:“對了,你們不是要找費峰嗎,我知道他在哪裡。”
“你知道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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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光勇倒是沒想到,廖顯東會突然提到費峰。
“他提前知道了消息,就跑了。時間那麼短,他想跑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資金也沒來得及轉到國外,所以有人就將他安排到我這邊來了。”
廖顯東說道:“我們都在新平縣工作過,費峰還拜訪過我幾次,我們也算比較熟的人了,我就安排警車把他接了過來,暫時安置了起來。”
“我把地址交待出來,也算立了功吧?”
“這個自然算,我們找了他很久,倘若能夠將他抓住,可以作為你的立功表現。”
唐光勇點了點頭。
“關於陳曉天提前釋放一案,我到雲陽區工作不久,他的家人就提著錢來找我做工作。在我的安排下,陳曉天分彆獲得了四次立功,同時辦理了保外就醫。他出來後,想要在雲陽區開一家大型ktv,裡麵涉及到不少違法違規內容,他就提了一百萬直接找到我,讓我幫他行方便之門。”
“我知道這種場所隻要不被查,每年的利潤是驚人的,所以那一百萬我沒有要,而是要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陳曉天也非常爽快,並沒有拒絕。雖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有些多,但他知道,沒有我,他根本不可能經營下去,而且合夥之後,我們就徹底捆綁在一起了,他有什麼事,我也必須幫他兜著。”
廖顯東說道:“哎,想想自已走到這一步,真不應該。當初我剛到新平縣的時候,我和江一鳴他們一樣廉潔自愛,克已奉公,然而被一些人拉著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內心失去了平衡。憑什麼自已一樣付出,甚至工作比他們還要努力,生活卻過得沒有那麼‘滋潤’,我手裡掌握著這麼大的權力,我不應該過得更加舒服嗎?有了這樣的想法,貪欲就徹底打開,有人給我送東西,我也不再拒絕。有人主動投懷送抱,我也不再推辭,直至今日,沉淪至此。到了現在,我才幡然醒悟,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平平安安,穩穩當當的日子才是最難得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都是敗露之後,才知道醒悟。”
唐光勇說道:“既然你都願意主動交待了,何不說一些更加重大的線索,我相信你還有很多事情可以說。”
“我想想……”
…………
翌日早上,薑鬆濤還沒有收到廖顯東的消息,此時他才預感到可能出事了。
他立即安排人進行調查,廖顯東到底是去了哪裡,還是被人帶走調查了。
他必須摸清楚情況,才好應對。
作為市公安局局長,手中掌握著大量資源,很快就調查清楚了情況。
他當即打電話給唐光勇。
“給你半個小時時間,立即到我辦公室!”
薑鬆濤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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