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皇一直在等他長大,有自保的能力,可是天有不測風雲。
他殘了,失去了被封太子的資格。
如果他早早成親,生了兒子,在父皇還沒去之前就已長大成人,還真有可能被封為皇太孫,那就更麻煩了。
“哎!你呀!要是皇上知道你是這個想法,還不知道做何感想。”
“沒事,再過個十年八年,我也正當壯年,那時再考慮也不遲。”大皇子想得很開。
“你有沒有想過請京城最近盛傳的神醫看看?”上官子棋試探道。
“沒有,我這腿的問題,這麼多太醫都沒有辦法,就是你的腿,他也說沒辦法,難道我這腿他就有辦法了?還是少給他招禍的好。之前你不就給他招禍了?”
大皇子搖了搖頭,對自己的腿已經不抱希望。
聽了他的話,上官子棋揮了揮手,讓伺候在旁的幾人都退遠點。
剛才雖也離得有些距離,但還不夠遠。
大皇子見他如此,眼睛一抬,疑惑地看著他。
上官子棋自己推著輪椅靠他更近一些。
然後把頭伸到大皇子耳邊。
“殿下,我的腿神醫說能治,隻是我現在還不想治,我要把那害我之人糾出來再考慮。如果你想治,就抽個時間到我棋雅院來一趟。”
上官子棋悄聲說完,還點了點頭。
大皇子聽得眼睛一睜。
“此話當真?”
上官子棋又點了點頭。
“好,改天我也去找弟妹學學琴。這幾天,老七和八皇妹在我麵前炫耀了好幾回。一會兒我們就能看到他們的表演,希望能如七皇弟所說,震撼全場。”
“哈哈,你聽他瞎吹,和箏兒比差遠了。”在上官子棋的眼裡,誰也比不過他妻子。
兩人又聊一會兒才分開。
上官子棋結果還是沒有找到餘元箏,但知道她和靈萱郡主在一起就沒再找了。
直到宴會開始,兩人才見麵。
這次的宮宴設在下午酉時初(下午五點),宮門會推遲一個時辰再關。
“今日中秋佳節,我大魏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
據各州府報上來的數據,今年秋糧征收比之去年多了半成。
在此佳節,我們一起同慶。
等一會兒月神高升時,朕與各位愛卿一起祭拜,祈禱我大魏國泰民安。
我們同飲杯中酒。”
皇上站在高位,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下麵的各臣子同飲。
然後宮宴開始。
和上次一樣,宮裡準備的歌舞開始表演,然後各家開始飲酒作樂。
而這次卻不是以家庭為單位坐一桌,而是有官職的大臣坐到一起,一會兒要隨皇上出去祭拜月神,而女子不去。
上官子書作為王府世子,也是要和王爺一起去的,而上官子棋就不用了,所以他和餘元箏坐在一起。旁邊就是餘朝陽和王妃。
宴會一如繼往地吃吃喝喝,還沒到祭拜時間,都可以隨意走動。
而餘元箏想到之前和靈萱郡主聽到的南華縣主有陰謀,所以她情不自禁,就會把眼神看向南華縣主那裡。
而她好幾次看到南華縣主的眼神總在男客區裡的某個位置停留那麼一兩息。
宴席進行到酉時中時,她看到南華縣主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