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麵,放幾個人出去還是沒問題的。
明月被他派去牙行老板家裡,商談買院子。
這裡不是京城,物價並不貴,幾百兩銀子就能買一個較大的院子。
當正月初八後,各行各業都陸陸續續開門了。
想要找事做的人也都進了城。
上官子棋買了一個能做主事的來做幫手。
叫羅中良,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
以前就在一個醫館裡做掌櫃,因被人設計發生了一次嚴重的醫鬨,要賠一百多兩銀子給主家,把自己多年的積蓄全部拿出來還不夠,借又借不到,隻得把自己一家人都賣了來還債。
因為要求一家人一起賣,所以在人牙子手裡待了兩三個月都賣出去。
正好遠山去買人時,遇到了。
這樣的人才正合他們用。
一家五口全買了,羅中良夫妻,他兒子夫妻,還有一個小孫子才一歲。
他們本還有個女兒,但已經嫁人。
看到娘家發生這樣的事,早就被夫家管得死死的,不讓來沾染娘家,不然就被休。
有了這家人,上官子棋的事才辦起來快了很多。
餘元箏親自教羅中良的兒子和兒媳婦做藥丸。
他的妻子姓孫,兒子叫羅大勇,兒媳婦姓柯。
他們兩夫妻學得很認真。本就在藥鋪裡做事的,很多東西一講就清楚。
隻用了十天時間就學會了十幾種藥丸的製作。
而這時荊開城裡租的藥鋪也整理好了。
房家在邊城的藥材已經運了一批回來,餘元箏去檢查了一下,都是上等的好藥材。
還都是產量比較少的藥材。
有了這些藥材,餘元箏的思緒如泉湧,把這些藥派上用場的藥方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
全都教羅大勇兩夫妻做一遍。
然後就在作坊裡大量開始做起來。
正月十五這天,清風從邊城回來,和邊城守將溝通好,同意讓他親自帶人出去。
清風是榮王府的護衛,又是大公子的護衛,拿著大公子的私印去的,這點麵子當然給。
而且他們這些守邊的將領也基本都是榮王爺安排的。
清風向上官子棋彙報了一下他出去的情況就去房家,帶上房銘軒親自去滄瀾國把那批藥材運回來。
當房歸林得到這個消息,高興得當天中午就吃下了一大碗飯。
他的厭食病就算徹底好了。
“夫君,我們那兩千兩黃金掙得太輕鬆了。”餘元箏知道這個消息時還自我調侃一番。
“哼,房家再給兩千兩本公子就都覺得太少了。”上官子棋反而一臉不高興。
“為什麼?”餘元箏不明白,夫君怎麼臉有點臭臭的。
“你是誰?你是我榮王府的大少夫人,身份與一些郡王妃也不差什麼,他一個商戶,哪有資格聽你彈琴。要是我提前知道你要如此給他治病,為夫肯定不會答應。”上官子棋大家公子的傲氣顯露無遺。
“哈哈,你個小氣鬼。我可沒想那麼多。”
“你這是自降身份。”上官子棋雖沒說瞧不起商戶,但他從小生活在京城貴族圈,要不是要幫妻子完成夢想,他很少有機會和這些商戶打交道。
自小的驕傲那是身份給予他的。
“行了,我們現在是民間神醫組,把你高貴的大公子傲氣藏好了,彆影響我賺錢。”餘元箏輕拍了一下他,警告意味十足。
“是,夫人。”上官子棋也就說說而已,並不會阻止餘元箏做事。
隻要夫人高興,他都支持。
生意如火如荼進行。
正月二十五這天,位於荊開城一處不算太繁華的一條街上,一個名叫“十日堂”的藥鋪正式開業。
直接打出是神醫的鋪子。
而且神醫親自坐診五天,每天隻接診十人,診金十兩銀子一人,五天後,如果神醫沒有離開前,誰家要請神醫,一千兩診金一人。
她讓羅掌櫃把這個寫成標語貼在鋪子門外,讓人提前知曉。
當這個消息在城裡一傳開,什麼樣的聲音都有。
就因為那一千兩的診金,都不用他們特意宣傳,百姓們就把這個藥鋪的名聲打出去了。
第一天開業,各種藥丸並不是很好賣,這裡的人們並不如京城有錢,所以都持觀望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