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棋聽了身子一怔,眼睛大睜。
然後餘元箏又在他耳邊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
“那兩人不知道什麼身份,你又不在,我隻是先穩住他們。記住我們現在是結拜的兄弟,彆露餡了。”餘元箏最後還不忘提醒一下他。
“好。”
上官子棋把馬韁丟給清風,直接去了兩人的臥房,然後就看到他再熟悉不過的鐵箱子就放在桌子上。
雙手捧起。
那重量,也再熟悉不過。
這是真的。
小時候他在祖父的懷裡時就開始玩。後來到了父王手裡,他也在書房裡玩。
他從小就被祖父定為未來的世子,所以從不避他。
他當相於從小玩鐵箱子玩到大。
它有多大,有多重,隻要一捧,他就能知道真假,當然他父王也是如此。
所以之前截下來的,隻需一掂就知真假。
而這一點,彆人當然不知道。
隻有王府繼續人才有資格把玩鐵箱子。
他的表情變換不測。
妻子坐在家裡,鐵箱子自己送上門。
這讓他們這麼多人找了整整半年,情何以堪。
父王要是知道他們這樣找到的,那心情會是什麼樣的?
肯定是五味雜陳。
“是真的嗎?”餘元箏小聲問道。
“真的。”
“太好了。”餘元箏高興得隻差想大叫。
但生生壓住這股興奮。
上官子棋的心情也無比激動。
這幾天他們二十幾個人把那個湖撈了不下百次。
懸崖下的那個位置,新長出來的草都讓他們踩死光了,可是半點鐵箱子的影子都沒有。
他又加大範圍,還是沒有找到。
那兩個最先掉下來的人也沒找到。
護衛們下水次數多了,已經有好幾個都得了風寒。
三天過去,實在找不到,他隻得下令收手回來,準備找軍隊再去撈一下。
就他們這點人手根本做不到大麵積撈。
沒想到家裡有這麼大的驚喜等著他。
上官子棋把餘元箏擁進懷裡。
“夫人是為夫的大福星。”上官子棋真情流露。
“那是。也不看看我的本事。以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我是咱們這個小家的一家之主。”餘元箏一下就傲嬌起來。
“是是是,你是一家之主。為夫都聽你的。”上官子棋又把人擁得更緊了兩分。
“好了,快換身衣服,你這衣服還是出門時穿的了,這都多少天了,都沒換過吧。”
“嗯,春雷他們都得了風寒,夫人去看看,給他們開點藥吧。”
“怎麼回事?你呢?”餘元箏關心問道。
“我沒事。”上官子棋當然沒有親自下水,他做指揮。
簡單把這幾天的事說了一遍。
上官子棋換了身衣服,然後又拿起鐵箱子研究。
餘元箏出了內室,去給幾個護衛看診,然後開藥。
而診室裡的兄妹倆都全神戒備。
劉雲舒把劍拿在手裡。
他們現在勢單力薄,不知道外麵來的是什麼人。
隻是等了這麼久都不見有人進來。
劉雲舒就拿著劍走到窗邊向院子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