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張副總是要拒絕的。
可又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
而且這段時間小陸總在集團風頭正勁。
雖然心裡不想承認，但是小靈通業務的確刷新了張副總的認知。
誰能想到，被自己看不起的小靈通，竟然能夠一飛衝天。
如今每日的營業額，讓張副總感歎不已，都已經趕上外貿收入的一大半了。
這陸一鳴，還真是虎父無犬子。
集團內部質疑小陸總的聲音一下子沒有了。
這讓自己一開始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輿論不攻自破。
“張總，要不然咱們先找徐總商量一下？”
集團內部都知道，張副總是徐總這條線上的得力乾將。
雖然同樣都是副總，但徐總的地位明顯更高。
高層元老中，一大半都是徐總提拔上來的親信，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張副總。
“先不急。”
張副總的手指不斷地敲打著桌麵。
現在情況不明，也不知道陸一鳴到底找自己做什麼，一旦自亂陣腳的話，恐怕會被看了笑話。
再說，自己如果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不能對付，還有什麼臉坐在副總的位置上？
“這樣，你一會給陸一鳴的助理答複，就說我下午3點半有空。”
“好。”
張副總思慮了片刻，最終還是準備先見見陸一鳴。
探探對方的虛實再說。
可惜，張副總並不了解陸一鳴的處事風格。
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陸一鳴絕不會有所行動。
要麼就是一擊致命，要麼就是蟄伏不出。
那些生意場上的彎彎繞繞，對於陸一鳴來說，隻是麻煩。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李莉原本是來找銷售對接數據的，可是看到程瀟在工位上發呆的程瀟，忍不住上前問了一句。
要知道，作為陸一鳴的助理，程瀟不僅是自身的擔子重。
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程瀟所代表的，就是陸一鳴。
投資部的職員不可能事事都詢問陸一鳴，而在某種程度上，程瀟的表現，就成了小陸總的‘晴雨表’。
仔細觀察程瀟的表情，或許就能猜到小陸總的心情。
隻能說，白領都是人精，這方麵的天賦無師自通。
程瀟一直在工位上發呆，自然會讓有所懷疑。
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又或者是小陸總遇到了什麼難題。
隻能說，今天的程瀟，並不是一名合格的助理。
李莉也是特意上前提醒一下。
“李總，沒事，我剛剛隻是在想些事情。”
“想什麼？”
李莉較有興趣的問道。
“李副總，你說，是不是成功男人都喜歡有女人味的異性？”
“嗯？”
李莉先是一愣，又是一陣莞爾。
這是什麼奇葩的問題？
“抱歉，李總，我就是胡思亂想呢。”
下意識地問出心中疑問，程瀟立馬反應了過來。
“行了，彆想這些沒用的，再說，你這麼漂亮，還怕這些？”
“李副總，不是的，不是我，隻是一個朋友。”
這樣的解釋，又如何瞞得過李莉？
看來，這辦公室裡的這位，還真是害人不淺。
看看，都把人家小姑娘撥撩成什麼樣了？
陸一鳴(ˉ▽ˉ；)
天大的冤枉。
自己可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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