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它給你帶來的驚喜一定遠遠超過0年那次。”
奧哈拉進入國際空間站服役時間才不到三年,顯然對於他們提到的不太了解,於是問道:“安德烈,0年那次驚喜是指什麼?”
安德烈說:“咖啡機。
就是你現在每天都要用到prsso。
在那之前,我們隻能喝凍乾速溶咖啡。
0年那次,NAA瞞著我們設計了專門用於太空的咖啡機,然後年的時候讓pac送上了空間站。
你能明白和咖啡機做出來的咖啡相比,凍乾速溶咖啡簡直喝刷鍋水沒有區彆。”
康斯坦丁對安德烈的比喻表示讚同:“我想之前的凍乾速溶大概比刷鍋水還要惡劣一點。”
安德烈說:“你能想象得到在太空中欣賞著地球,然後來上一杯現磨濃縮意式咖啡有多美妙嗎?
雖然在太空中由於缺乏重力,會阻止泡沫上升到頂部,它和地球上的咖啡相比仍然有微弱的差距,但它已經夠好了,我已經夠滿足了。
這是0年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奧哈拉滿臉震驚:“什麼?空間站上居然有咖啡機?我怎麼不知道?
她在哪?”
安德烈苦笑道:“因為它出了點小小的意外,所以在0年的時候就被運回地球了。”
說起這玩意,也挺有意思,國際空間站分成兩個航段,大毛一個,阿美利肯和它的小夥伴們另外一個。
咖啡機是NAA送上去的,因此安裝在阿美利肯的航段裡,大毛的宇航員們一度不讓使用咖啡機。
即便大毛的宇航員跑到阿美利肯的航段上去,也隻能看著其他國家的宇航員喝。
後來抗議了無數回,大毛的宇航員才被允許一起使用咖啡機。
結果還沒享受幾回,咖啡機就回地球了。
奧哈拉滿臉震驚:“出問題修好再運上來,為什麼沒有再運上來了?
你知道我足足在我們的航段喝了一百多天的刷鍋水之後,回到地球上之後喝到真正的咖啡有多感動嗎?
現在你告訴我原本在太空中也是能不用喝刷鍋水的。”
康斯坦丁說:“大概是他們不想花預算在這上麵吧。
你知道我和俄羅斯航段的設計師弗拉基米爾·科熱夫尼科夫聊過這個問題,它說太貴了
畢竟你知道,Roscosos不像NAA那麼有錢。
而NAA為什麼沒再這樣做了,我想是因為他們的預算都拿給pac了,他們也沒錢再用在咖啡機上了吧。”
奧哈拉歎氣:“好吧,看來宇航員們的娛樂活動也不是那麼重要。”
“在地球的指揮室看來,能看到絕美風景已經是一等一的消遣了。”康斯坦丁說。
奧哈拉吐槽:“問題是不是每個人都像克裡斯那麼喜歡拍照片,我們需要一些新的娛樂模式來調節心情。”
克裡斯也是宇航員,在他宇航員生涯中拍攝了超過三萬張照片,並且分享在了推特上。
“所以地麵上送來了大家夥給我們放鬆。”安德烈指了指操作界麵上顯示正在運輸的人體冬眠設備。
“感覺如何?”
在隊列裡,自然是來自歐洲國家的宇航員優先,作為機組成員,安德烈得到了第一個躺進人體冬眠艙的機會。
這也是他第一次體驗人體冬眠,醒過來安德烈簡單運動了一下,讓肌肉重新適應環境後,看著外麵圍成一圈滿臉寫著好奇的宇航員們,說道:
“確實和康斯坦丁說得一樣,非常好,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我第一次在太空中睡得這麼好,比我在地球上睡得最好的一次還要更好。”
康斯坦丁說完後,剩下的宇航員們開始爭奪起來
“下一個該輪到我了。”
“不,是我才對。”
“安德烈是歐洲的宇航員了,下一個應該輪到阿美利肯的宇航員了”
“什麼阿美利肯,這是歐盟買的設備,買的算力,怎麼著也應該所有歐洲航天員體驗過一回才能輪到阿美利肯的航天員。”
“這是華國的設備,以大毛和華國密切的關係來看,下一個應該輪到我們才對。
麥克你說錯了,這不是歐盟買的設備,這設備還有一部分光甲航天的產權呢。
歐盟隻是買了所有權。”
在場的宇航員們鬨得不可開交。
要知道這玩意和咖啡機可不同,咖啡機你隻需要等一分鐘,就輪到你了。
這玩意一等就是三五天,要是等歐盟的宇航員先排一輪,那就是三十天過去。
結果就是大家先把大毛的航天員給踢出去,歐盟和阿美利肯的航天員輪流按照姓名首字母順序。
然後是楓葉國、霓虹這些。
太空中發生的爭執很快也變成趣聞傳播到地球上。
也算是幫人體冬眠設備做了一輪廣告。
NAA裡甚至有人把排序後的名單透露給了媒體,媒體們在名單後麵標上了每個人的國籍。
這件事也被全球民眾熱議,大家都覺得很有意思,華國民眾從中看到了華國製造的魅力,阿美利肯民眾又開始鬨,要進口更多的人體冬眠設備。
大毛的民眾則對此感到不滿,認為他們也該運台人體冬眠設備上去。
隻有法蘭西民眾在社交媒體上狂噴,因為他們發現名單中沒有法蘭西籍的航天員。
“這不是我們出錢之後送上去的設備嗎?怎麼上麵一個法蘭西名字都沒有看到?我們政府出錢是給彆人獻愛心的嗎?”
本章完
:..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