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直接給了這種信息,還是說通過暗示的手段讓對方讀到了這種信息,這都是商業欺詐。
你管還是我管?我管的話,我就要把他以商業欺詐的名義送進去?
他這完全符合商業欺詐定罪標準裡,通過虛構事實、隱瞞真相的行為來導致他人陷入錯誤判斷,最終獲取不當收益。
就我知道的,他一樁生意可是拿了五十萬美元的報酬,遠超定罪標準的3000元rb。”
林甲感覺自己血壓在飆升,林慶華連忙道:“我來管,我來管。
我會讓他彆這麼乾了。”
林甲扶額:“有的時候該給教訓還是得給教訓。
他以為他和風投在矽穀操盤我不知道,實際上那風投在完成投資之後的第一時間,他們在燕京辦事處的負責人就來聯係我把他給賣了。
社會險惡,就這智商和自以為是的腦子也敢和阿美利肯資本搞到一起去?”林甲語言刻薄,“這回所謂要把獅城的錢轉移到矽穀去成立個風險投資機構,然後他來操盤對不?”
林慶華喃喃道:“他確實有提過,說自己在那邊有很多人脈,可以考慮投資一些好的項目。
我以為是因為他之前在阿美利肯留學,在那邊結交的朋友讓他能獲得投資機會,畢竟商業航天領域確實有很多機會,大家都在關注這一個領域。
有光甲航天和spacex競爭,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有很多投資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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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提了嘴之後,浙省商會的那些人都願意參上一股。”
林甲無語了:“商會那幫人精什麼主意你還不清楚嗎?
他們以為你有什麼路子,光甲航天知道矽穀有什麼好的投資項目不方便自己出馬,所以想著讓你代我去投資。
以光甲航天過去在華國商業航天產業鏈上下遊投資的成功率,去矽穀投類似項目跟撿錢有什麼區彆。
他們覺得就是去撿錢。
這不也是想著坐光甲航天的順風車嗎?
可問題是,你有沒有想過,投資背後意味著什麼,獅城監管如此嚴格,難道阿美利肯就不嚴格了嗎?
阿美利肯能不知道你是我爹嗎?商會的人能想到這一層,阿美利肯的監管難道想不到嗎?
到時候隨便找個名義給你把資產沒收就老實了。”林甲覺得林慶華也夠天真的。
阿美利肯給個好臉色,就以為自己能跑到阿美利肯去投資人家的高端製造業了。
哪怕傑克馬能去,林慶華也肯定吃不了這塊蛋糕。
林甲接著說:“管好林凱,他要是再做這生意,把他送進去我不是做不出來。
獅城的錢該轉回香江就轉回香江,咱們現在這身份,還想著去阿美利肯,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光甲航天甚至連歐洲的商業航天公司都從來不考慮投資,歐洲也有一些好的團隊,好的項目,我們從來不考慮。
我們隻考慮華國範圍內,我們難道不知道國外有一些不錯的項目,投肯定是賺錢的嗎。
大趨勢即便趨於緩和,光甲航天仍然太過於刺眼。”
“歸根結底還是光甲航天太過於耀眼,導致矽穀的風投們都想挖掘出第二個光甲航天或者第二個spacex出來。
現在在矽穀的商業航天機構裡,華國航天專業的博士愈發受到歡迎,隨便一個有著拿的出手的項目履曆的華國博士組的團隊就能在矽穀拿到動輒幾百萬美元的投資。
瘋狂程度簡直和18年之後華國的芯片產業沒有區彆。
矽穀和華爾街都被光甲航天喊出的地月馬六甲海峽給刺激到了。”小王和林凱在杭城侃侃而談。
林凱之所以能夠有這樣的機會,也是小王幫著介紹的,畢竟當年乾普思資本,還是認識不少阿美利肯同行。
林凱雖然在自家公司工作,車房林慶華都有提供,但畢竟拿著死工資,又和小王這幫富二代一起玩,顯然手頭不寬裕。
這種做掮客就能來大把美元的生意打動他輕而易舉。
“問題是我們沒有辨彆能力,我不敢跑到阿美利肯去,我要是跑到那去被抓起來,我姐肯定不會救我,巴不得我在那被關一輩子。”林凱說,“不去,我們怎麼判斷矽穀的商業航天機構到底有沒有前景呢?”
“當然是在那邊的專業人士負責判斷。
你知道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什麼嗎?
你還是沒有搞懂。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在阿美利肯找對標華國的企業,光甲航天在華國投資了超過300家企業,這300家企業裡不乏已經上市的。
過去阿美利肯的商業航天走的是大火箭,可回收技術路線,光甲航天告訴了他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可以在地月之間通過增加中轉站的方式,把點到點的旅行變成點到點再到點。
這樣來減少對火箭運載能力的要求。
光甲航天的技術路線已經跑通,哪怕從競爭的角度出發,阿美利肯也會在未來跟上這一技術路線。
那麼我們隻需要在矽穀找到對應的企業進行投資即可,這樣穩賺不賠。
就像過去互聯網時代,矽穀有的企業,在華國都會有參照物,現在商業航天時代,華國有的企業,矽穀都會有參照物。
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參照物,然後靠著你姐那邊的信息差,去投資有價值的參照物。
在光甲航天內部,肯定對這些投資標的有重要性評級,有內部技術評估資料,你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信息給搞到手。
做掮客哪有自己親自投資賺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