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通過多次發射,一直到達到了讓小行星運行軌道將會降落在月球亮麵為止。
各位這是一個相對輕鬆的場合,有什麼問題我們隨時可以交流,本身也希望通過這樣的交流來排除各位對核彈改變小行星軌跡的擔憂。”
陳元光說完後,台下各位外賓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我們這幫金融、半導體領域的高管能問出什麼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來?
要是真這麼尊重外界的意見,不得提前半年時間通知各國航天局,然後再由各國航天局組織專家來現場觀摩提問啊?
其中不僅是外企高管,也有來自各國的使節,其中阿美利肯使節內心對法蘭西和玻利維亞參與了此事居然沒有提前和他們通氣而感到格外不滿。
對玻利維亞那確實沒辦法,可法蘭西居然沒通氣,這是無法想象的,因為他們同在一個名字開頭是北的防禦性組織裡,雖說這個組織名為防禦,實際上也沒少乾招風惹火的事情。
華國都要用核彈了,法蘭西明明知道居然不通氣,這擺明了是在重大事務中與北立場嚴重相悖,這未免太不把阿美利肯放在眼裡了,那北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我們必須要嚴厲批評法蘭西,阿美利肯使節如是想到。
他轉念一想,法蘭西這會不會是故意的,故意這樣做,為的就是讓自己被踢出北這個組織?
不行,要是北沒了法蘭西,那德意誌是不是也會跟著退團,那北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屬於是兩頭堵了。
他們提不出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不代表他們不會提問,陳元光話音剛落,華國方麵的各界人士還沒反應過來,大家都在想,到底要問什麼問題好,而外賓們齊刷刷舉手,一片手形成的森林出現在陳元光眼前。
“嗯”陳元光看了旁邊的林甲一眼,林甲說:“就從左往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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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特先生,你好,我是阿美利肯在華國的使節,您剛剛說了這會造成核輻射。”
“有可能,可能性很低。”
“好,也就是說不排除這種可能,那你是否會對造成的影響進行賠償?”
“我們造成輻射的危害會比霓虹排放核汙水更低,霓虹方麵賠償了嗎?”
“您的意思是否是,如果霓虹方麵賠償,那麼您也會賠償?”
台下的霓虹人都聽麻了,你問就問,扯到我們乾嘛?然後就是罵東京電力,東電搞出來的幺蛾子一直到今天還在給霓虹帶來負麵影響。
“霓虹方麵賠償了,我們才能談下一個環節,才能談光甲航天是否需要賠償。
這太遠了,需要觸發兩個前提,一個是我們真的造成了汙染,第二個就是霓虹方麵賠償了,下一位。”
阿美利肯使節坐下後有些懊惱,早知道自己隻能提一個問題,那這就浪費了。
而霓虹人都麻了,顯然,要是華國頻繁發射核彈,每年來這麼一次,用於改變小行星軌道,那霓虹排放核汙水的賠償早晚被拉上日程。
這要是算賠償,那可不知道要多少錢才能打住了。
“萊特先生,你好,我是來自高盛亞太地區的總裁施南德,我和您的妻子林甲女士認識,我們在一些商業有很成功的合作。
我在加入高盛之前是麥肯錫英格蘭的總裁,我為醫療保健和公共部門等行業都工作過,我非常關心全球氣候變化,剛剛您有提到,這次的核彈發射不是一顆兩顆,而是很多顆。
一直到實現改變小行星軌道,讓它會飛向月球為止。
也就是說您無法確定幾顆導彈能夠達到目的。
萬一需要上百顆核彈的話,難道上百顆核彈形成的輻射,也會比霓虹方麵排放的核汙水更輕嗎?
單純從可能性上來說,是否有對地球產生不可逆的汙染的可能?這點您以及光甲航天的研究人員們是否充分排除了這樣的可能性?
我知道我們無法阻止華國和光甲航天繼續這次的實驗,我隻是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複,緩解我內心的擔憂。”
顯然,有了阿美利肯使節在前,第二個上場的施南德,無論是提問還是整個語氣都要好了不少。
隻是霓虹的核汙水依然被反複提。
在場的霓虹人直接躺平了,你們提吧,他們知道肯定這會是今天晚上無法擺脫的往事,會被不斷反複地提及。
“我們在事先構建了模型,最多五顆核彈就能夠實現目的。
如果要發射到月球亮麵的話,七顆也夠了。
所以它的輻射會被控製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再加上深空環境裡,真的不太需要擔心。
這就跟埃隆他們用筷子回收火箭,對於外行來說,聽上去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一樣,但實際上我們在開始之前做了充分大量的準備工作。
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在渝都新建的華國複眼?
華國複眼項目從五年前就開始啟動,我們在華國複眼上一共投入了超過一百億rb,其實它就是為了今天做的準備。
因為我們涉及到精確確定小行星的當前軌道參數,包括其位置、速度、軌道傾角、離心率等,然後還要測量月球亮麵的精確位置和其在不同時間的光照範圍。
涉及到多次發射還需要構建精確的軌道模型,根據小行星的質量、結構和預計改變軌道所需的能量來計算和選擇核武器的當量。
最後根據小行星的軌道和地球、月球的相對位置,以及核彈發射和飛行所需的時間,最後才是發射。每次發射的時間窗口、發射角度和軌道插入點等參數都需要華國複眼來提供實時數據,確保核彈能夠準確地接近小行星並實施有效打擊。
我們為了今天準備了五年時間,安全性上的考量一定比你們所想的完備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