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感覺到了壓力,獅城自主還好,要是獅城和大馬徹底倒向華國,那對阿美利肯來說,在亞太的影響力得降到2了。
彆說東亞,東亞最鐵杆的兩條霓虹和高麗都有反水風險。
而不是世界一片大好,我自己一個人縮在美洲大陸上的孤立。
這種時候情報上的劣勢就展露無疑。
他們連薩瑪德到底是誰都不知道,無論是獅城還是大馬,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片漆黑。
地圖都沒開,怎麼玩?拿人頭去填嗎?
本土被滲透成篩子,對方跟開了透視一樣。
阿美利肯的實力再強,在這樣的信息差之下,一百分的實力未必能夠發揮出十分。
“薩瑪德先生,倒向華國也不意味著獨立,華國對獅城和大馬來說絕對不會是比阿美利肯更好的選擇。”彼得還想要掙紮一下。
已經坐在彼得·蒂爾麵前的機器人直視著對方,“和英美比起來,華國的現代朝貢體係我們更加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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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你可以去查一查上世紀五十年代的大馬曆史。”
“上世紀五十年代,英格蘭在大馬的殖民統治留下了大量遺留問題,英格蘭長期對大馬采取經濟剝削和資源掠奪,大量的自然資源如橡膠、錫礦、森林等被英國殖民者采取殘酷的手段予以掠奪,當地經濟發展嚴重畸形,人民生活困苦。到了五十年代,這種經濟結構的不合理性愈發凸顯,大馬人在經濟上長期處於被壓迫地位,貧富差距懸殊,多數民眾難以擺脫貧困。
而英格蘭在殖民統治期間實行分而治之的策略,故意在不同種族之間製造矛盾和隔閡,以達到分化統治的目的.”
“.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因為大馬發起了反對英格蘭方麵的武裝鬥爭,英格蘭方麵宣布進入緊急狀態。這場衝突持續了十餘年,給大馬人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這期間英格蘭采取的係列策略,包括了集中營和宵禁等,人民長期生存在恐懼中.”
和薩瑪德的談判結束後,彼得還在獅城,他緊急找了一些書來看,這次談判對方再次驗證了其大馬人的身份,而且作為大馬人的民族意識格外強烈。
作為阿美利肯人,他迫切需要知道上世紀五十年代大馬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t英格蘭人過去粗暴殖民埋下的惡果,現在輪到阿美利肯來吞了是吧?
也難怪對方對阿美利肯人的基地如此反感,英美英美,這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子承父業了。
對方作為絕對的大馬主義者,會有這樣的決定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這是機會,是難得的機會,隻是不知道作為誠意,他如何證明他有這個能力。
儘管阿爾法科技在過去證明過自己的情報搜集能力,可這畢竟關乎到阿美利肯大選。
我們需要萬無一失。
這樣,彼得,你先回華盛頓,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不過在回來之前,你得先找到一個能夠經常往返獅城的理由。
視頻的話,我們對話的內容太容易被薩瑪德給聽走了。
我們需要麵談。
這樣,彼得,你是否願意擔任阿美利肯在獅城的大使?
我會想辦法說服總統,讓你到獅城去當大使。
我們正好以構建全新的阿美利肯獅城關係為由,既能為未來可能的戰略後退找到合適的理由,又能讓你成為這次特殊時間節點的談判代表。”
什麼是全新關係?
阿美利肯把基地全撤了,這還不夠新?
阿美利肯在afghanistan的撤退,afghanistan可是打了個稀巴爛。
而阿美利肯在獅城的撤退,則是和平的,這對阿美利肯來說可太新了。
顯然,對方當聽到薩瑪德能夠把自己推向白宮寶座後,內心的興奮已經掩蓋不住。
彼得覺得無論是驢黨還是象黨,都體現了一點,那就是把自身的利益淩駕於整個阿美利肯的利益之上。
不過他轉念一想,對方在電話中能夠如此坦誠,絲毫不掩蓋自身對白宮的覬覦,這不正說明了對方對自己的信任嗎?
從這個角度思考,他又覺得有了一絲安慰。
“我沒意見。
不過我還是想要提醒一句,薩瑪德在地緣政治上的操盤過於嫻熟,用藝術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過去阿美利肯方麵對薩瑪德真實身份的猜測要全部從頭來過。
另外更重要的一點在於,我們是否真的要和薩瑪德達成交易,把獅城和大馬讓給他。
以薩瑪德和阿爾法科技展現出來的實力,我絲毫不懷疑,薩瑪德會是這兩個地區最後的贏家。
甚至在五年內看到獅城回歸大馬都不奇怪。
我們是否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對方沒有被這個好消息衝昏頭腦,很顯然他通過剛剛彼得的敘事,也搞明白了薩瑪德是何許人也。
他和這幾年其他動蕩地區被裹挾起來的弄潮兒不同,他能夠敏銳洞察到,象黨才會是願意交流的對象,才是能開出合適價碼的對象,並且能夠抓住這樣一個時間點來談判。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頂級操盤手的手筆。
“我們信奉的是孤立主義,把時間拉長,把空間放大之後,也許把獅城和大馬讓給薩瑪德對聯邦來說會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我相信阿爾法掌握下,zzj的獅城和大馬,才會給華國造成大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