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山丘上躲避的宋清月,見到楊藥被盾牌砸中,心中一顫,嚇的說不出話來,渾身不由得顫抖起來,她剛失去了丈夫,如果現在再失去兒子,就喪失了一切活下去的希望了。
“兒子,彆死了。千萬彆死了。”宋清月緊張的禱告,目光緊緊盯著那隻蛙龜妖。
卻見那蛙龜妖的魚叉再次刺了出去。
“不要啊。”宋清月嚇的大叫,不由得流出了眼淚。
同在遠處觀戰的侯一飛,張月娥,張之夢同時朝楊藥的位置跑了過去。
在那蛙龜妖的魚叉再次刺來的那一刻,楊藥眼珠一縮,猛然伸手,再次握住了魚叉頭,同時身影一滾,順著魚叉朝那蛙龜妖靠近了上來。
蛙龜妖舉起盾牌就朝楊藥身體上砸落,想要給楊藥一個迎頭痛擊。
楊藥對著那盾牌,猛然砸出了拳頭。
“轟隆”一聲,拳頭撞在盾牌上,那盾牌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不過並沒有被打出窟窿。
楊藥眼角一瞥,發現盾牌稍微凹陷了一些,心中頓時一喜,知道這個蛙龜妖的盾牌確實要堅硬許多,不過仍然抵不住自己的攻擊。
明白了這點,楊藥繃緊的神經,鬆了許多,再次砸出了拳頭,同時變換身法,從不同的角度迅速攻擊。
“砰砰砰砰。。。”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楊藥砸出了幾十拳。
雖然每一拳都砸在了盾牌上,但巨大的力量已經將盾牌打的變了型,扭曲成了一團破爛。
同時這隻蛙龜妖的手臂,也微微顫抖,有些握不住盾牌。它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瞅準機會想要逃跑。
但楊藥哪裡給對方機會,拳頭猶如雨點一般猛然砸落,數百拳之後,終於將那盾牌打落在地上。
沒有盾牌保護,楊藥的拳頭砸在蛙龜妖身體上,隻一拳,就將那蛙龜妖打飛了出去。
遠處的宋清月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小聲說道:“藥娃,你竟然這麼厲害。”
宋清月身邊站著另外一名女子,這女子是侯一飛的母親李爾敏,李爾敏說道:“你們藥娃現在是我們村的第一戰力,藥娃媽,你以後有福氣了。”
宋清月道:“可惜不見他爹,哎,我也無心享這個福,隻希望他爹能平安回來。”
李爾敏道:“你放心,平偉兄弟一定能回來的,你彆太擔心了。”
宋清月道:“多謝你吉言。”
那隻蛙龜妖中了拳頭後,朝後飛了幾十米遠,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骨頭斷了一根,無法保持站立,不過它並不懼怕,仍然保持著戰鬥的意誌。
楊藥快步走了過去,對著它的腦袋砸出了拳頭。
那蛙龜妖舉起自己的拳頭來格擋。
不過它的拳頭哪裡有楊藥的拳頭硬。
兩拳剛一接觸,隻聽得哢嚓一聲響,蛙龜妖的手骨直接從皮膚裡麵戳了出來,鮮血奔流。
蛙龜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想要用另外一隻手攻擊。
楊藥一腳踩了過去,廢了它的另外一隻手,跟著又砰砰踩出兩腳,廢了那蛙龜妖的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