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為了曆練,應該沒有去參加一個必輸的比試。
換了一座城市休息了兩日。
青鬆城那邊,其實很多人也已經聽說了蘇塵的離開。
聽到這個消息時,確實很多人意外和感歎。
但是金甲國的這些人,也都覺得可以理解。
沒辦法,曹燕兒在那裡。
總不可能放棄曹燕兒,去全力支持蘇塵吧?
畢竟曹燕兒,是百個天才之中,最後成長起來那一個。
蘇塵和龔震野的交手,證明了自己的天賦潛力。
青鬆城比試現場,很多人都看到了蘇塵的潛力,明白蘇塵的天賦。
年輕這麼多,還能把龔震野給儘數贏下,這份潛力不容小覷。
但潛力終究隻是潛力,並不代表就一定能夠成長起來。
相比之下,眾人當然會選擇曹燕兒這一點。
等待了兩日,象州府的武者們果然來了。
看到蘇塵給到的信函,帶隊的強者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蘇塵。
隨之詢問了一下蘇塵的實力境界。
也沒有多言,六品初境的實力展露而出。
在眼前這位強者眼中,蘇塵展現出來的就是天王境巔峰的實力。
這等實力天賦,對於他們來說,在象州府都已經是極其頂尖的實力。
可以在象州府裡,單獨建一方勢力。
像象州府來爭奪秘境的武者們,最強的那位,也僅僅是出入天王境。
象州府帶隊強者自稱郭老。
言談之間,他甚至直接把隊長交給了蘇塵。
讓蘇塵自行布置策略,到時候如何應對,都由蘇塵安排。
對於這個要求,蘇塵沒有推辭。
象州府的人,明顯對這個比試也不是特彆上心。
派一群年輕人前來,限製年齡在五十歲以下。
可眼前這些人,哪一個有四十歲?
最多可能三十歲上下。
象州府安排來的人,就是單純來這裡練兵的。
給年輕人一個練習的機會,練習的環境。
讓自己接手,那就接吧。
眾人在酒樓吃了些餐食,蘇塵就帶著出城,找了一出乾淨的草地,席地而坐。
接下來就是討論後比試的事情。
對於這場比試,若非不是壓倒性的實力,更多的,其實是很看重團隊整體的實力底蘊。
每一邊的勢力,都會派出十五名武者。
每一方,至少要派出四名武者,去挑戰其他勢力。
剩下的人,則是防守者。
派出去的挑戰者,需要去把其他勢力的防守者儘數淘汰。
哪一方勢力的防守者被淘汰完,就直接落敗。
挑戰者贏了可以繼續挑戰下一人,但是輸了,挑戰者也就不能再邀戰剛才那方勢力。
若是各方勢力的挑戰者,都沒有挑戰的機會了。
那便以哪邊留下的防守者多,來判斷輸贏。
距離比試正式開始也就一天多時間。
蘇塵直接在此刻開始安排布置。
詢問他們其中,找出四名能力最為優異的武者。
讓他們去做挑戰者,挑戰其他人。
而防守者這邊,就直接十一人。
蘇塵作為排頭第一人。
想要去挑戰象州府的其他防守者,就必須要先贏下蘇塵才行。
隻要自己能夠扛下來,那這場比試,就能贏。
派出去的四名挑戰者。
蘇塵不在意他們能贏下多少人。
隨他們,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戰績全敗都行。
隻要自己能夠堅持住,那這個比試,就能贏。
象州府的這些年輕人,好像也沒有什麼意見。
蘇塵展現出天王境巔峰的實力時,他們就已經服了。
趁著有時間,就在這裡,蘇塵讓他們各自展示一下自己的武道修行。
對於他們的表現,給到一些指點。
天王境巔峰武者的指點,就是金甲國的武者,都有些期待。
象州府這樣的小勢力,隻敢稱府,都不敢稱國的小勢力。
他們麾下的武者,自然是更珍惜蘇塵的指點指教。
三月初。
今日是比試正式開始的日子。
靜波仙人留下的秘境外十裡處。
這裡已經修築起了一個寬闊的空地。
對於很多勢力來說,可能拿到秘境的掌控權,機會不大。
但這是一個展示自身實力絕佳的機會。
一方勢力,在其他國家心裡是什麼層次。
肯定是需要展示,需要顯露出來了。
有些東西,吹噓吹捧,可不會讓彆人信服。
巳時,各大勢力已經來到了這片寬闊的空地。
空地外,已經來了好多百姓觀摩。
這些百姓,都是距離秘境比較近的國家子民。
比如金甲國,就離秘境比較近。
外圍沒有那種專門的看台。
一些山坡上,甚至樹上,都坐著好些百姓。
爬樹還挺厲害的。
空地之上,各大勢力已經站在了既定的位置上。
一共十四個勢力。
這些勢力之中,有國,有府,還有宗門。
蘇塵就站在象州府的前方,像其他領隊那般。
而在對麵空地位置,站著的那些人,蘇塵還認識一些。
他們那些人,正是金甲國的人。
之前輸在蘇塵手裡的段寒川,田蘭。
以及那位龔震野,都在隊列之中。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個中年女子。
應該就是那位曹燕兒,今年四十九歲。
雖然看起來顯老,外表也不出眾,但是不少人都對她很是敬畏。
而曹燕兒,則是一臉的漠然。
好像對於眼前之事,都不是很在意。
“那個人,就是叫蘇塵的那個?”
曹燕兒伸手指著蘇塵,開口詢問。
周圍人躬著身子,給她回複著。
“郡主慧眼,他就是蘇塵。
還真跑到象州府那邊去了,撿了個資格,還去領隊。”
聽著周圍這人的話,曹燕兒卻根本沒有多理會。
隻是回過頭,看向一旁的龔震野。
“震野,你真的輸給了他?”
被自己師姐這麼問道,龔震野眉頭不自覺地緊皺。
還是點了點頭。
“師姐,他沒有你想的那麼弱”
對於蘇塵,龔震野心裡還是有個評判標準。
要是蘇塵真的差勁不行,他那日怎麼可能輸得那麼慘。
聞言,曹燕兒笑了笑。
“震野師弟這麼多年裡,好像還很少這般推崇一個人。
我倒是真有些好奇。
和其他家說一下,今日我會上場。
讓他們該安排的,快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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