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戰爭持續了一天,兩天,三天,一周,一個月。
在這期間打打停停,除此之外也發生過一些特彆的事。
在大戰開始的那一天,幸存下來的聯盟精英小隊,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帶著奄奄一息的gan逃離了戰場。
在這之後,繼續進行著近乎絕望的抗爭。
他們集結了這個世界最後幸存下來的一點反抗力量,儘可能多的擊殺喪屍後,在彈儘糧絕之時,為了不讓自己的死成為喪屍的助力,找到了一片充滿滾燙岩漿的活火山口,帶著最後一批喪屍墜入其中。
甚至還帶走了一隻新形成的喪屍泰坦。
而同樣在那片戰場上逃離的音響人殘部,則在返回基地的途中被一批由喪屍幽浮馬桶帶隊的喪屍火箭馬桶襲擊,無一人生還。
最終還變成了喪屍,與喪屍幽浮馬桶和喪屍火箭馬桶一起,摧毀了自己的基地。
還有一些,包括女電視人在內的電視人,也是原聯盟最後幸存者,在無雙戰神小隊墜入熔岩後,便從此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始終與陸仁賈作戰的烏鴉人,則逐漸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集齊了四顆核心,本以為穩操勝券的他,卻沒料到核心的影響對陸仁賈十分不理想,並且在本來想的基礎上,還在變得越來越微弱。
無論是彙聚了純淨能量的核心光束,還是由核心能量形成的種種武器或是屏障,打在迷彩監控身上,雖然也稱不上是毫無作用,但都會迎來猛烈的反噬。
而迷彩監控不管被殺死多少次,斬成兩半,砍掉頭,切成塊,碾成渣,炸成粉,都會再次返回。
針對其核心的攻擊還會引發非常誇張的爆炸。
久而久之,屢次遭到反噬的核心光芒甚至都變得暗淡了,這令烏鴉人惶恐萬分,他開始嘗試著逃離陸仁賈。
然而不知為何,這次不管他逃到哪裡,都會被迷彩監控很快找到,並打斷他對核心的進一步研究。
沒錯,他想打開一個時空裂隙逃離這個宇宙,然而那個當初他為了忽悠陸仁賈臨時製造的簡陋設備根本不具備這種功能。
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接下來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在陸仁賈又一次劃開了一隻超巨型喪屍馬桶的額頭時,站在由喪屍屍體堆積而成的山脈上,在湛藍色的核心周圍,一些喪屍開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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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原本不該出現的,名為恐懼的情緒開始在心中誕生。
這種情緒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前車之鑒,在麵對一些氣場過於強大的喪屍泰坦時,一些小體型喪屍就會本能的遠離它。
但在烏鴉人或是其他擁有少量智慧的喪屍的指揮下,他們仍然可以克服這份恐懼重回戰場。
然而對於迷彩監控的恐懼,卻在如喪屍病毒般擴散,變異。
先是進攻出現遲疑,到不主動進攻,再到主動逃跑,最後到連烏鴉人的命令都無濟於事。
可以被威懾的喪屍體型也從最開始的小體型變為泰坦級彆,恐懼範圍亦在不斷擴大。
直到最後,烏鴉人不得不自己麵對迷彩監控。
“啪!”
又是一場瓢潑大雨,烏鴉人摔倒在潮濕的地麵上,靠著一塊石頭轉過身來。
他手中的四顆核心已經一點都不亮了,變得和四塊彩色的鵝卵石沒什麼區彆。
迷彩監控又一次找到了他,將他從一個地下幾十米深的基地遺址中薅了出來。
而他,已經沒有任何對付迷彩監控的手段了。
迷彩監控免疫了他的無形之力,無視了他的喪屍病毒,並不知道從哪手搓了一台電視人的傳送裝置,可以屢屢通過黑霧傳送跟緊他的步伐。
他的長袍殘破不堪,義肢已由原本的肉觸換成了金屬————他的喪屍細胞已經損失殆儘了,可周圍數百米,卻沒有任何一隻喪屍願意接近這裡。
此時的他,連化作黑霧傳送走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等等,我們可以和解嗎?”
“給我一點時間,我這次真的可以造出送你回原宇宙的裝置!”
麵對不斷向他走來的陸仁賈,烏鴉人卑微的求饒道。
此時的陸仁賈同樣沒有了大戰之初的英姿,已經用不起自我修複的他,屏幕碎裂,西服也殘破不堪,露出了大量的金屬骨骼和冒著火花的斷裂導線。
核心左側也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從中不斷散發著藍色的光芒。
雨點不斷打在兩人的身上,迷彩監控那湛藍色的核心栩栩生輝,照潮濕的空氣中,卻又顯得有幾分朦朧。
“是,是我啊,你不記得了嗎,我是你最好的戰友…”
烏鴉人又摘下了他的麵具,然而這次他卻隻摘下了一半,露出了半個黑色監控頭。
陸仁賈卻隻是默不作聲的接近,同時摘下了背後那殘破不堪的推進器,將其固定在了胳膊上。
“不…不要…你不能就這樣殺了我…沒了我,你根本離不開這個宇宙……”
“呼———”
推進器開始噴射出火焰,推進著陸仁賈的胳膊向前,陸仁賈則與推進的方向反向角力,借此進行蓄力。
“不…”
“砰!!!”
烏鴉人的最後一句話還沒能講出口,陸仁賈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正好是那黑色監控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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