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她並不適合研習術法,多少會影響到靈氣對道基的蘊養。
故而想著買兩件凡品靈器在家中練練,尋一尋有沒有更順手的。
趙慶同樣是這個意思,反正演武場極大,可以任由姨折騰,等以後拍賣會上遇見了合適的靈器,可以買下來給她使用。
姝月和清歡則是藕臂互挽,在另一側的術冊攤位之前停留。
那邊出售的都是一些雜七雜澳術要靈訣,如同赤練訣與劈山訣這種程度的術冊……她們也是圖個新鮮。
即便趙慶現在已然築基,可依舊願意多來這些底層修士的聚集地逛逛,雖其中售賣的符籙與陣法皆已無法適配他的修為。
但總比那些大鋪子多了一些煙火氣,偶爾也能遇到有意思的玩意……而且還能講價。
倘若真有什麼需要的物件,直接在血衣樓買齊就好。
……
沒過多久,姝月同樣交付了靈石,一家四口自坊南離開,踏上了回家的官道。
趙慶打量嬌妻羞紅的俏臉,伸手蹂躪著她滿頭青絲。
隻覺得姝月最近越來越呆了。
原因無他。
方才在攤子附近,姝月的目光總是望向那幾本房中秘術,一看就知道她很想提高一番自己的床笫功夫。
不過也隻是目光停留,並沒有買那幾本冊子……
嬌俏女子步履輕盈,一雙明眸彎成了月牙,默默享受著發絲之間的輕撫。
姨則是與清歡並肩而行,在官道上留下了陣陣香風。
趙慶不由回眸凝望。
她們兩饒身段都比較高挑,但一人容顏稍顯清冷,另一人則是極儘溫婉。
常人一眼望去,心中感到驚豔的同時,還能隱約間體悟到一種禁忌碰撞的美福
顧清歡容顏微側,鳳眸扇動之間與趙慶對視。
口中輕喚道:“主人。”
趙慶微微頷首,繼續蹂躪嬌妻的俏臉。
他心中知曉,雖然清歡在家中總是逆來順受,少言寡語的……
但其實她段位極高,能夠在第一時間把握到他饒想法,從而給出使人舒適的反應。
經常性的,自己隻是與清歡對視一眼,她便能將兩饒氛圍拉入靡靡之境,使得自己氣血劇烈翻騰。
何時乖巧,何時放浪,何時言語,何時沉默……被清歡安排的極為巧妙。
更是從來不提任何要求,言家中隻要有自己的伏跪之地便好。
而姨則是與清歡棋逢對手,不過姨顯得更外向更主動一些。
這就直接導致了……姝月的自我焦慮。
想要如同姨一樣強勢,但卻少了些氣場。
想要和清歡比卑淫,也隻能逞逞口舌之利……漲紅了臉,鼓起腮幫卻也不出那般卑賤而鋒銳的言語。
趙慶看在眼裡,心中略感無奈。
隻覺得姝月比起以往,多了些傻氣。
故而這幾夜裡,他總是帶著嬌妻離開院,到前院石亭獨處。
吹吹夜風,看看星月,陪她練練劍窄…
給姝月開灶,以體內凝練的靈力施展玄姹引陽訣,帶動她的靈氣運轉。
由於靈力太過凝實,早已與練氣期有了極大差彆……姝月承受起來也十分吃力。
隻能繃緊嬌軀稍稍挺腰,多數時間都在失神之中顫抖。
此刻,姝月感受著發絲之間丈夫的手掌,輕輕仰起秀頜無聲嬌笑。
……
夜幕微籠,華燈初上。
鬆山坊各處的街道上,都亮起療籠。
微風輕輕吹拂,漸漸稀疏的修士遊逛在夜色之中,成影成畫。
而坊外的官道之上一片漆黑,就連空氣都有些燥熱。
站在坊南的城樓之上,隻能遠遠看到視線的儘頭亮著點點燈火。
這一處……便是趙慶一家所居的莊子。
此刻,姨正站在前院的演武場上,把玩著新買的弓箭。
女子身姿挺秀,稍稍錯步之間,微眯的美眸中顯露出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