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外,五裡廟。
那場大火已熄滅。
此時,兩道身影籠罩著大袍,眉眼藏在陰影中,立在那堆人頭京觀麵前。
前麵為首一人,還帶著一個黑色惡鬼麵具。
“找到黑袍的頭沒?”
猶如金鐵摩擦的聲音從此人喉嚨裡擠出來,異常刺耳。
“回稟壇主,沒有找到,隻留有屍身。”
身後那人回稟道。
“廢物,讓你留在分壇駐守,連人影子都沒見著。”
“看來被那個人帶走了!”
“給我查,附近地界發生了什麼事,來了什麼人,。”
“死了兩個護法,人手不夠,完成不了儀式,到時總壇下來尊者,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是!”
身後那人低頭退下。
身影一晃,消失不見。
而帶著惡鬼麵具的人,看向青山縣方向、聲音陰沉刺耳。
“本壇主遲早要把你揪出來!”
卻就在這時,
村外山下,
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隻見遠處江麵上。
一頭褐色異馬,飛雲流鬃,竟踩著江麵,踏水而行。
馬上,一道紅衣,如驕陽烈焰。
化作一道紅色流影,於青山綠色間,疾馳而行。
經過五裡廟地界時,那馬上的紅衣明顯感應到什麼,驚鴻一暼,穿過山林樹葉,看向山上。
與帶著惡鬼麵具的人對視了一眼。
那是一雙令春江花月失色的眸子!
隨後,不再停留,消失在崇山峻嶺間。
“好敏銳的感知!”
山上,帶著惡鬼麵具的身影低吟一句。
這女子,好像是去雲麓方向!
.................…….
另一邊,八百裡浪蕩山。
靠近青山縣地界的某處山林。
落日西沉,天色將近黃昏。
鳥歸巢,蟲不語。
卻見一片樹林間。
傳來嘰嘰喳喳聲。
一隻白毛狐狸張嘴叼著一隻金花毛皮的鬆鼠,往一塊石頭上放。
然後發出“嚶嚶嚶”的叫聲、
而那隻尺許大小的金花鬆鼠,“嘰嘰”地對著狐狸叫著,似乎很不滿、
接著,就化作一道金色虛影,朝著外麵跑。
白毛狐狸怪叫一聲,又趕緊回頭去追,把鬆鼠叼了回來。
似乎急的不行,這狐狸竟從旁邊叼起一根樹枝,然後一隻爪子,彆扭地握著,朝著空氣揮舞了兩下。
隨後對著金花鬆鼠“嚶嚶嚶”怪叫。
接著,齜牙咧嘴,做出一個凶臉。
似乎在說,有一個東西很凶很凶,千萬不要出去。
鬆鼠“嘰嘰”地叫個不停,兩隻毛茸茸的前爪叉腰狀,凶出它那兩顆大牙,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說完,它張嘴一吸,小肚子瞬間鼓漲起來。
整個鼠身,漲成氣球大小,變得圓滾滾。
隨後直接飄了起來,朝著山下慢悠悠地飄過去。
白毛狐狸見了,急地在地下打轉,朝著飛到天上的鬆鼠怪叫。
但很快,那小鬆鼠就飄下了山。
飄阿飄,小鬆鼠飄到了一處山坳。
天上,歸巢的鳥兒見了,似乎很好奇。
幾隻鳥兒朝著那個鼓漲的肚皮啄來啄去。
啄的小鬆鼠在空中像被踢皮球一樣,滾上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