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糕點怎麼來的。
估計,這兩天縣城裡哪家糕點鋪遭賊了!
虎娃絲毫不嫌棄這糕點是從鬆鼠嘴裡吐出來的,眼睛放光,趕緊夥同,鬆鼠,白狐,你一塊,我一塊,三人分食了起來。
等虎娃吭哧吭哧吃完,小鬆鼠跳下地,撿起虎娃掉在地上的書,然後又跳到石墩子上,毛爪子翻開其中一頁,指了指。
虎娃趕緊看去,皺了皺眉。
“小鬆鼠,你今天要認這句話嗎?”
“我想想,夫子教過的。”
虎娃虎頭虎腦,撓了撓頭,然後眼睛一亮。
“我想起來了這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
“意思……意思就是,假如家裡來了賊人,就要呔一聲大喊,賊人,既然來了,就彆想走了,安心地呆在這裡,隨便拿。”
“夫子說,遇到危險的情況呢,不要反抗,這叫緊急避險,否則咱的小命兒就不保了咧。”
小鬆鼠聽到這句話,“嘰嘰”地興奮直叫,在石墩子上跳來跳去。
這句話它喜歡。
學到了!
這可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
而時間溜走,很快天色漸黑,夜色降臨了下來。
陳淵的小院裡,夜色如流水,裡屋裡依舊沒有傳出什麼動靜。
此時,縣城正中,縣衙所在地。
後院,一聲慘叫傳出。
隻見,某間書房裡,一個穿著青色,上麵紋著飛禽官袍的八字胡男子,跪在地上,臉色痛苦。
隻間他頭吃力地歪在一邊,一邊肩頭上,放著一隻腳。
而腳的主人,正坐在身前的一張高頭大椅之上,身子斜歪著,斷眉,齙牙,鼠臉,眉宇間,帶著幾分凶戾。
這時,此人腳下一用力,將青山縣縣令壓的身子狠狠一彎,目露凶光。
“說,此地的巡山校尉到底在哪?”
“不說就是死。”
那縣令此時身子骨頭咯吱咯吱在響,卻死死咬著牙,悶哼一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鼠臉男子嘿嘿一笑,眉間卻戾色一顯,腳下一用力。
那縣令通哼一聲,整個身子都趴伏在地上。
“想不到,你這縣令還是個硬骨頭,可惜,活不長久。”
“你不想這滿城百姓和伱一家老小,跟著陪葬吧!”
青山縣縣令,咬牙想爬起來,卻無能為力,隻能氣喘籲籲地喘著粗氣。
“本官也不知道大人在哪裡,你們若是為害,大人自然會出手,本官孑然一身,又有何懼哉!”
這話,讓鼠臉男子戾氣直跳。
“他媽的,我平生最恨讀書人,找死。”
抬腿,就要狠狠砸下。
這時,外麵的門吱呀開了。
一個瘦高個,鷹鉤鼻的男子走了進來。
“慢,殺了他,打草驚蛇,使者大人現在去了驚山,圖謀大事,交代下來的任務,我們還是得小心行事。”
“怕什麼,引蛇出洞不是更好?”鼠臉男子沒好氣。
“那你打得過那位巡山校尉?人家可是三境體玄!”鷹鉤鼻陰惻惻說。
鼠臉男子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給他種下魔種,日後還有用處!”鷹鉤鼻男子接著說。
鼠臉男沉著臉,接著,口一張,一團赤光噴吐出來。
接著,猙獰一幕出現了。
那赤光是一團肉球,上麵還長著密密麻麻的觸手、
就要鑽出來!
突然,那肉球尖鳴一聲,又鑽入了鼠臉男子嘴中。
讓他硬生生噎住,臉色一陣紅白。
緊隨著,他臉色一變,看向西邊。
“好強的魔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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