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沒事吧!”
“應該.沒事吧。”這位手下舞姬聽了這,想起前日前門數百人頭落地,血流成河,頓時嬌軀一顫。
“行了,你下去休息吧!”安歌擺了擺手。
“是!”
隻見這位舞姬退了下去,去了隔壁房間。
而這位舞姬到了隔壁房間後,想起剛剛“小姐”說的話,有些坐立不安。
過了不久,她突然感覺一股困意襲來,眼皮子打架間,跌跌撞撞爬上了床。
接著,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一群男的歌姬在為她跳舞,她坐在席位間喝酒呼喝,好不高興,隻是突然,那些“男姬”如泡沫般消失,一張臉赫然出現,把她瞬間嚇得清醒。那人問了她好多問題,她害怕極了,卻發現不管怎麼樣,也醒不過來。
直到,這個夢裡,突然傳來“小姐”的聲音。
“醒醒!”
她才猛然睜眼,臉色蒼白,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屋裡,麵色凝重的安歌,忍不住抱了上去,嚇的梨花帶雨。
“小姐,那個人真的盯上我了!”
“他說很快會來找你。”
“找我?”
安歌聽到這,先是一愣,然後五官深邃,滿是風情的臉蛋一變。
“你都說了什麼?”
……
夜色漸深,天香樓,燈火通明,熱鬨非凡,推杯換盞聲,歌舞聲不絕。
突然,一陣急促的鐵蹄聲,由遠及近,聲音越來越大,震的轟隆作響,外麵也傳來陣陣驚呼聲。
怎麼回事?
天香樓內一陣騷動,推門開窗去看。
結果看到上百兵馬,正朝著天香樓直奔而來。
那兵馬背後插著的小旗,待人看清,臉色瞬間大變。
“第九山的兵馬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瞬間,開門聲,桌椅碰撞,碗碟叮當碎裂聲,紛紛而起。
本來滿堂賓客,咻地一下消失。
隻留下桌上,還在旋轉的碟子……
很快,兵馬來到天香樓門口,接著,兵馬散開兩邊,露出中間一人!
陳淵抬頭,看著上麵寫著“天香樓”三個大字,隨後下馬,踏入門廳。
看著空空如也,杯盤狼藉的大廳,陳淵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難道自己率領的第九山風評如此?
接著,他抬頭,看上整座閣樓中空的天井,腳下一縱,空氣呼嘯聲起。
下一秒,落至頂層一間房門前!
此時他眼底金光閃爍,雙手往前一推。
門開了!
門開的瞬間,
一位身穿寶石瑪瑙裝飾的紫色抹胸,身籠金紗,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女人,隨著慢慢推開的門縫,現出了曼妙的身姿。
猶如湖水般深藍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彎彎的眉毛,額頭上,有一抹金色的飛鳥印記,一頭烏黑的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腰間,
“民女安歌,見過將軍!”
隨著門打開,這位擁有水藍色眼睛的異族女子,施施然,豐腴的身子一低,朝著陳淵行了一禮。
“民女?據陳某所知,你可不是什麼民女。”
“樓蘭公主!”
“或者說,以前的!”
陳淵此時眉頭微挑,上校打量了一眼這位充滿風情的異族女子,緩緩開口,意味深長。
說起來,陳淵下午和其他三位中郎飲酒時,談的大多是公事,聊起除掉三家後的後續進展,因為當時清剿三家時,有的人沒被斬首,而是被關進了內城巡天司大牢,進行審訊。
其中洗劍閣有一位弟子為求活命,說自己曾在無意間得到了一個線索,而這個線索,指向北涼府,一個叫陳侍郎的家夥!
陳淵當即聯想到了自己剛來天雄關那天,和夏侯淵在一起,逃走的那個家夥。
於是想起自己當時斬殺夏侯淵後,找房間裡的一位舞姬問話,發現對方沒說真話,截下了對方的一縷頭發,然後利用這縷頭發,施展嫁夢神通。
由此,才有了現在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