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笛蒼茫高遠,仿佛將人拉回到塞外黃沙,大漠孤煙,
胡琴低沉淒涼,又好似在大漠黃沙迷路的旅人,找不到方向。
而那位女子腳上的金環,撞擊出清脆的風鈴聲,卻是點睛之筆,猶如黃沙漫天中,出現了駱駝的銅鈴聲。
陳淵安靜地看著,眼前女子那優美的身姿,在這漫天黃沙中,猶如一隻大雁,時而輕盈,時而充滿力量。
心中則思索著,樓蘭,就在天雄關北麵塞外數千裡,根據從嫁夢神通中得到的消息,樓蘭於前兩年已經被滅了。
而這位前朝的公主,帶著剩下的追隨者,流落到了這兒。
但不得不說,眼前女子的舞姿,還真是賞心悅目。
大概兩盞茶的時間,一曲終了。
屋內所有人都看著陳淵!
“將軍可還滿意?”
安歌開口。
其他舞姬,樂師,都忐忑地看著。
“不錯,想必伱們塞外的風景肯定很美。”
陳淵點了點頭,沒有虛詞,然後對安歌道,
“讓其他人先出去吧!”
而陳淵能明顯感覺到,隨著他這話一出,這位前樓蘭的亡國公主,明顯鬆了口氣。
安歌給其他人擺了擺手。
那位胡人大漢,扶著自己骨頭斷裂的手,眼神帶著驚懼地地看了一眼穩坐釣魚台的陳淵,隨後傳音道:
“小姐.”
“無事,想來這位陳將軍,有話要問我。”安歌安靜地回道。
這位追隨者,也隻能聽命。
接著,房門無風自關,隻剩下陳淵二人。
隻見,這位僅僅身穿一件抹胸的前樓蘭公主,此時盈盈走上前,提起酒壺,抻著蓋子,給陳淵倒上一杯酒,隨後雙手捧起,細長的睫毛微顫,開口道:
“將軍,有什麼話想問?就直說吧!”
陳淵覺得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麻利,接過酒杯,
“早該如此,何必玩那些花花腸子。”
說著,將杯中酒一飲。
“我隻聽將軍威名赫赫,前日連斬三家,前門數百顆人頭落地,知道將軍找我,又怎能不怕。”
眼前女子給自己倒了杯酒,向陳淵一敬,喝了後,說道。
“安姑娘,想說的是本將的凶名吧,陳某一來,你這天香樓,轉眼人去樓空。”
陳淵說著,話鋒陡然一轉,
“姑娘說自己就是一個普通商人,可你這天香樓,往來無白丁,都是些富貴行人,四處通過手下舞姬打探四方消息。”
“中原來的,西域來的,蜀地來的,還有,北涼來的。”
說完,身子猛然往前一頃,眼神瞬間淩厲無比。
而那位前朝樓蘭公主,瞳孔一縮,下意識地要往回躲。
但卻被一隻手赫然擒住下巴。
隻見陳淵猛然捏住這女人的脖子,眼神變得危險,一字一句聲道:
“你手下舞姬當時刻意隱瞞信息,讓那個北涼府下的家夥脫逃,本將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是同黨?”
安歌感覺脖子上傳來的力道猶如鐵箍一般,急促呼吸過後,卻沒有掙紮。
她知道不能掙紮,也不能亂,不然這位中郎將可能真會殺了她,還會連累那些追隨她的族人。
那雙湖藍色眼睛在短暫泛起波瀾後,與陳淵那雙泛著碎金色的瞳孔對視。
“將軍既然知道這些,那肯定知道我那族人當時隻是想避免麻煩,畢竟,北涼府是個龐然大物,我們這些人,甚至需要去依靠族人出賣色相去求活。”
“又何錯之有!”
此女說到這,聲音雖然平靜,但語氣明顯變得急促。
陳淵聽到這,冷哼一聲,一把將手鬆開,
“我當然知道!”
隨後漠然看著對方。
關於這位亡國公主說的話,他是半個字都不信,這些亡國的塞外之人,開這棟樓四處打探消息,是為了作甚,難道是閒得無聊。
這世道,到處是人心鬼蜮,陳淵在一次次曆練中,實在見到了太多。
“你也彆擺出這幅樣子,這些狗東西不除,我心難安。”
“說吧,我已經足夠客氣了。”
“把你知道的都給本將如實說出來!”
突然想到之前的一個設定,就是我那把槍的自身重要設置在多少適合,神話傳說裡的厲害人物兵器也就幾萬斤,怕設置成這個範圍,又怕說少了,但設置多了,又被噴你比那些神話人物的兵器都重,那豈不是比那些人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