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你的內褲是被你室友偷走送給了秦芳樹,這有些太巧了。”
秦尋聽見這話,心裡泛起一陣惡心,低聲咒罵一句。
“草!”
夏寧牽起秦尋的手,用力捏了捏以示安慰,又重複一遍。
“總之,你以後不要再罵她了,要注意個人素質,享受不缺德的人生。”
秦尋聽見夏寧仍舊在維護她,心中有些不爽,認真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麼罵她?”
見夏寧一臉懵逼,似乎真的不知道。
他繼續說道。
“我罵她是因為我覺得她對你圖謀不軌。”
夏寧一驚,腦子有些亂。
“你是說,你是因為覺得她對我有些過於親昵,吃醋了所以才不停地罵她?”
“導致我去吃她的乾醋?”
秦尋腦子轉了兩圈,點點頭。
“雖然聽起來有些拗口,但確實是這麼個意思。”
夏寧無奈一笑,歎息一聲。
“我們兩個真是幼稚鬼,除非她是雙性戀,不然怎麼能夠同時挖我們兩個人的牆腳?”
秦尋抬頭看天,隻見太陽躲進了烏雲裡,往大地投下了一片陰影。
“這誰知道呢?”
“不過好在以後我們跟她也沒有交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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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上午10點半,秦尋開著騷氣的大紅色轎跑來到學校。
剛進校門口,他就看到入口處的馬路旁站著一個女子。
沒法看不見,太紮眼了!
那女子穿著一身金色的馬麵裙,撐著一把油紙傘,站在大太陽底下。
秦尋把車子開過去,經過那女子時,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人竟然是秦芳樹。
他嘴裡一聲“臥槽”,一腳地板油加速離開了。
突如其來的推背感讓夏寧一驚,問道。
“學校駕駛,小心慢行。”
“秦芳樹在路邊等著,你不去問一問她是不是學校派來的人嗎?”
秦尋不悅道。
“肯定是這個不要臉的非要跟著我們拍攝,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好尋求機會泡你。”
“不愧是刻在舔狗碑上的人物,還是個女舔狗!”
夏寧微微皺眉,卻和秦尋想法不一樣。
秦芳樹女人味那麼足,應該不是個拉拉。
她肯定是想挖我的牆腳。
好煩!
突然。
秦尋的手機響起,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昨天打過的號碼,毫不猶豫的掛斷。
緊接著,夏寧的手機又響起。
一聲,兩聲,三聲。
她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接,就聽見秦尋不耐煩道。
“你掛了啊,難道真讓她跟在我們屁股後麵?”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等下我拍攝畢業晚會的紀錄片時,主要工作就是摸魚打混,跟你親親嘴,讓她一個心機婊,反差婊,s姬在一邊看著合適嗎?”
夏寧一驚,讓禿頭校長在一旁看著也不合適啊!
突然,她靈光一閃,說道。
“把車開回去,就讓秦芳樹當你的紀錄片攝影師。”
秦尋不悅道。
“憑什麼?”
夏寧把頭轉向窗外,說道。
“讓她全程看到我們兩個的感情到底有多好,讓她知難而退,讓她自慚形穢。”
秦尋聽見夏寧當著秦芳樹的麵秀恩愛的提議,覺得可能有些用,而且很有意思,既能殺人又能誅心。
晚上她回去彙報之後,還能在校長身上爆摸魚值。
秦尋調轉車頭,慢慢開了回去。
夏寧按下車窗,看向路邊身穿馬麵裙迎麵走來的秦芳樹,心中嘀咕。
她穿裙子的時候不會真不穿內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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