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當時害怕極了,連說話都不敢大喘氣啊!”
剛說完,就聽見秦芳樹笑了幾聲。
“哦,你不敢大喘氣?”
“當時我接到卡片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那種塞到賓館門縫下麵的齷齪小卡片。”
“那個小個子拿著卡片問那個神秘人,說‘你是出來賣的?’”
“他的語氣明顯是半開玩笑的,可是那個神秘人卻炸了毛,用超級大的聲音吼了起來。”
“說‘你他媽采完毒蘑菇沒洗手擼出幻覺了,我看著像是要賣的嗎?’”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
這聽起來也不像如履薄冰啊?
以一敵三,都騎到人家臉上去開大了。
秦尋從小就這麼勇敢的嗎?
秦尋發現所有人都在向自己行注目禮,有些無奈,解釋道。
“我喊那幾聲,不就是想引起在不遠處吃燒烤的人的注意嘛!”
“等下要是有看熱鬨的人過來,我們不就安全了?”
眾人紛紛附和。
“有道理!”
“秦尋哥哥就是機智!”
“老板要是成為警察去當臥底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秦總學臭流氓可真像,采蘑菇擼出幻覺這種黑話都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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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尋聽見眾人的讚歎,心裡好受了一些,忽然又聽見夏寧問道。
“你怎麼會有一打那種小卡片?”
秦尋臉色尷尬,小聲解釋道。
“這是賓館老板交給我,讓我晚上偷摸著去對手家的賓館門縫底下塞。”
“說是要去惡心那些和男生開房的女生,認為那家店不正經,床被妓女睡過臟得不行。”
“然後她們不去對手家的賓館,老板家的生意就會好起來。”
夏寧微笑著問道。
“所以你戴著土匪的帽子,是不想讓監控看見你的臉?”
秦尋搖搖頭,說道。
“那倒也不是,我也沒想去塞卡片,準備隨便找個垃圾桶丟了,戴那種帽子主要是因為保暖。”
夏寧一怔,笑了起來。
“你老板還是不夠了解你,跟你做生意永遠不能事先給錢。”
秦尋笑了一下,轉頭看向秦芳樹臉,色沉了下來,說道。
“你講故事就講故事彆一口一個神秘人,陰陽怪氣的。”
“你直接說我名字又怎麼了,我喪彪不配有姓名?”
秦芳樹打了個響指,笑著說道。
“好,你這可是說的。”
她稍微一停頓,臉色一沉,語氣變得有些急促。
“秦尋罵完那個小個子,那三個人有些蠢蠢欲動,似乎想要跟他來一些拳腳上的交流。”
“可是秦尋這狗東西卻突然轉頭看向我,一把薅住我的衣領,把我抵在牆壁上,大罵道。”
“‘這一片都是龍哥的地盤,你他媽的發騷發到這裡來,信不信我把你拖到巷子裡叫20個兄弟給你開火車!’”
“我剛想說話,就看見他抬起頭作勢要給我一巴掌,又罵我。”
“‘你還敢逼逼,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得月經不調!’”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得大小便失禁,滿褲襠都是屎!”
說著,秦芳樹咬牙切齒,雙手握拳在桌子上重重一錘,發出一聲巨響。
“當時,我是敢怒不敢言啊!”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又看向了秦尋。
秦尋背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
這個世界,毀滅吧!
好人當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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