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水健雙手合十,聲音有些顫抖。
“空你幾哇!”
秦尋冷笑一聲。
加藤水健強顏歡笑,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
“對不起!”
秦尋覺得好笑,拿著手槍對準了加藤水健。
加藤水健雙腿顫抖,慌亂的揮舞著雙手,急聲道。
“雅蠛蝶,雅蠛蝶!”
秦尋一怔,想起了這幾句話是自剛才說過的,怒道。
“你他媽的學我?”
說著,他把手槍頂上了加藤水健的額頭。
一陣尿騷味彌漫。
秦尋低頭一看,加藤水健褲襠濕了一片,他怒道。
“你他媽的連撒尿都學我?”
加藤水健欲哭無淚,我也不想啊!
秦尋不屑的搖搖頭,一口老痰吐在加藤水健臉上,罵道。
“你弟弟雖然不是個人,但是好歹有幾分脾氣。”
“你一個做哥哥的真就跟一條老狗一樣,怎麼這麼慫啊?”
加藤水健不敢說話,任憑一口老痰從額頭滑落到鼻尖,擦都不敢擦。
秦尋用右手持槍頂著加藤水健的額頭,左手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往下一拽。
“撕拉”一聲響,加藤水健的t恤成了一片破布,整個胸痛都露了出來。
他胸口紋著加藤大木的肖像。
加藤水健衣服突然被撕裂,感覺上半身涼颼颼的,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弟弟當初被掄起雙腿轉圈圈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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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無能為力。
秦尋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冷笑道。
“紋身噶,黑社會?”
加藤水健不敢說話。
秦尋看見那紋身肖像有點像是按著遺照紋身的,覺得有些晦氣,問道。
“你的弟弟真死了?”
加藤水健:“真的……死了。”
秦尋:“我打死的?”
加藤水健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
“不……不是,他是……是病死的。”
秦尋冷笑。
“被你餓死的就餓死的還病死的。”
“你剛才是不是想把你弟弟死了的鍋甩我頭上?”
加藤水健心虛不得不敢說話。
忽然。
秦尋注意到一旁的賭友小弟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
他不樂意了,把手槍往空中一拋,反手一個大逼鬥扇在這小弟臉上,罵道。
“看,看,看!”
“看你爹呢!”
話音剛落,秦尋看也沒看,往空中一伸手,穩穩地握住了落下的手槍。
賭友小弟雙手捂著臉,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我不是想著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以示弱小,表示臣服嗎?
你怎麼還打人呢?
也太不講江湖規矩了!
秦尋看見加藤水健的視線落在自己手裡的手槍上,笑著問道。
“你想要啊?”
加藤水健忙低下頭,不敢再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不,不,不,我不想要!”
秦尋用手槍敲了敲加藤水健的頭,隨後用力把手槍丟到了三四十米外,沒入了雜草叢裡,罵道。
“想要,像狗一樣爬過去撿啊!”
加藤水健轉頭看一眼,隻見雜草茫茫,哪裡知道手槍在哪裡。
突然。
他感覺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摔倒在地上。
秦尋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冷笑道。
“你他媽的還真想去撿?”
加藤水健躺在地上猛搖頭。
“沒有,沒有,我滴沒有!”
他躺在地上不停的搖著頭求饒,忽然眼角餘光看見幾十米外,大雄貓著腰提著槍快步鑽進了小樹林。
似乎發現了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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