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哥也是沉聲道:“過分了。”
赤練女急忙起身,看向柳白,略顯尷尬地說道:“這位……這位,不知道多少珠子合適?”
柳白也不知道到底要多少合適,便試探性地說道:“一枚青珠子?”
“好!”赤練女趕緊一口答應,然後屈指彈過來了一枚青珠子。
司徒紅伸手接下。
寧義則是湊在柳白身邊小聲說道:“這種消息是能用來賣錢的,不是什麼消息都說。”
“哦哦。”柳白連忙點頭。
老虎哥則是看向了那赤練女,“你那死鬼丈夫的腳這下有的治了,還是1枚青珠子治好的,還不好好謝謝人家。”
赤練女再度朝著柳白彎腰道謝。
這事過後,這幾人又是說了幾個消息。
但都是那種,怎麼說呢……知道了但和不知道也沒多大區彆的消息。
尤其說的是老樹林子裡邊的消息,有些都還是柳白放出去的。
臨了這瓦市子就這麼散場,就跟一夥人聚在一起聊聊天似得,聊完了就各自拍拍屁股走人。
甚至像寧義這種,走的時候還捎帶上了猴子。
隨後柳白回到紅燭鋪子,睡不著的他想了想,又爬起床,拿出了柳娘子給的那本書冊。
這次他不是從前往後翻的,而是從後往前翻。
從前往後翻,看的是柳娘子寫給他的話,從後往前翻,則是他要寫給娘親的話。
他取出事先準備好的墨水軟筆,然後將書本攤開在桌麵,想了一陣之後,提筆寫道:
“孩兒在血食城承了家業,開了家香燭鋪子。
孩兒讓過往的客人都稱呼我為小柳掌櫃,因為家裡還有個大柳掌櫃。”
寫完之後想了想,好像不太夠,於是又提筆補充了句。
“你好呀,大柳掌櫃。
晚安,大柳掌櫃。”
寫完,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書冊,重新躺回了床上,然後又拿出那小瓷人,摸摸她的笑臉。
“晚安娘親,明天見。”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書冊上邊寫下那些文字之後。
黃粱鎮,柳家地底的桌麵上,便是憑空出現了一張白紙。
原本好似在打盹的柳娘子被驚醒,然後她看見桌麵上的白紙,急忙拿起。
臨了,她看完之後嘀咕著說道:“什麼大柳掌櫃,難聽的要死。”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握著白紙的手卻一下都不舍得鬆開。
說完後,她扭頭看向血食城的方向,嘀咕著說道:“喪葬廟啊喪葬廟……”
……
翌日。
柳白起了個大早,畢竟娘親不在身邊,自己經營這鋪子……那也得好好經營。
所以早點開門是必須的。
司徒紅更早,倆人就著吃完了早飯,開了門。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隻是過了一會功夫,就有人登門了。
不是做生意的,而是旁邊開壽衣鋪的寧義。
“寧掌櫃,有什麼好事,這麼一大早的就過來了?”正在擦著桌子的司徒紅笑問道。
“哦,是有點事來找小柳掌櫃。”
柳白聽著這話,也就從軟椅上站了起來。
見著他,寧義過來,然後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聲說道:“不知道小柳掌櫃對牽羊這事……怎麼看?”
“牽羊人,羊倌?”柳白知道這,上次那丁瑞都還提過一嘴。
“挺好的啊,挺感興趣的。”
“其實昨兒個那猴子,就是個羊倌,也是祖傳下來的本事。”寧義說了實話。
“這樣啊。”
柳白回憶著昨晚的情形。
寧義則是繼續說道:“現在猴子那邊遇到個傑地,但是缺幾個好把式,我這能算一個,不知道你倆有興趣沒?”
“放心,出了好貨肯定是一起分的,而且……”他看了看司徒紅,曉得這是個聚五氣的。
“你們肯定能拿大頭。”
牽羊人,羊倌,四傑地四醜地,撈屍人……柳白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倒不是說為了能拿多少好處,主要是去曆練曆練嘛。
“成啊。”柳白一口答應下來,“你去不?”
他又轉頭看著司徒紅。
後者立馬點頭,“奴婢也想去見識見識。”
“那好,猴子還去找他另外一個朋友了,短刀幫的,估摸著也很快就來了。”
寧義正說著,卻聽門口傳來了說笑聲。
其中一個是猴子,另一個……柳白聽著,竟也覺得有些耳熟?
隨著人影進來,其中一個見著柳白,當即眼一縮,臉上帶著驚喜又好似驚恐的笑意,他喊道:
“小孩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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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