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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柳白殺賒刀【求月票】(1 / 2)

b最新網址:/b月色寧靜,雲州城城東,觀音廟附近。

徐小二正拿著個梆子,和幾個差不多大小的少年一塊,在這月色下,敲敲打打。

他加入的是雲州城內一個叫做“夜梆子”的堂口,還是被胡丹引進來的。

據說這堂口的堂主,是一個養了陰神的大高手,雲州城裡好些人都得給他麵子。

就像這觀音廟附近的行子邪祟一般,見著徐小二手裡的梆子聲一響,都得避退。

“徐小哥,徐小哥,觀音廟裡的那人,還在那住著呢!”

一個半大小子湊到徐小二身邊,壓低了嗓音,快速說道。

“嗯,在就在吧,不關咱事就好了。”

這小子說的那人,徐小二自然也知道,是前兩日來的。

這觀音廟,據說十年前還有點香火,裡邊供奉著的乃是佛門一觀音,隻是後來這守廟的和尚圓寂,後頭也沒了彆的和尚續著,沒人打理,久而久之也就荒廢了。

成了這黃皮子窩,直到後來夜梆子的聲音在這附近響起,也才算是稍稍安寧了些。

但饒是如此,往日裡也沒人敢到這來,更彆說進這破廟裡邊歇腳了。

直到前兩日……

徐小二幾人巡夜時,忽見這原本死寂的觀音廟內,竟然亮起了火光,這自然是將他們幾人嚇了一跳。

徐小二也是止不住的敲著手中的梆子,喊著說這裡是“夜梆老爺”燭照的地方,邪祟野鬼速速退去,不然等著夜梆老爺大駕降臨,要你好死。

於是……這觀音廟裡頭就走出來了個好似老農的男子,略微彎著腰,背後還背著一籮筐。

這男子臉上笑意真誠,說自己路過貴地,隻想著在這借住幾宿。

臨了還丟出幾顆白珠子。

徐小二幾人是一人一顆,說這是住這的房費了。

這反倒讓徐小二這幾個少年不好意思了,這觀音廟又不是自己的,自己給收了房費算什麼?

觀音的神廟自己來收房費,這算是什麼事?這恩怨要是結下……誰挑得起?

所以這白珠子雖好,但卻收不得。

但這到了手的白珠子,又要交出去……有幾個人能做到?更彆說這一群少年本就是初點火,家境也尋常。

若是家境好,也不至於來這“夜梆子”,還要來巡夜了。

所以說,一顆白珠子,那都是上好的啊!

隻有徐小二……見識過柳白給的青珠子,也知曉胡丹手裡有紅珠子,所以麵對這一枚白珠子的誘惑,他放下了。

還朝那背著籮筐的男子彎腰拱手行了個禮。

男子也沒說話,就這麼笑著點頭,隻有其餘幾個少年,說徐小二傻。

即至今晚,徐小二跟其餘幾個少年一塊,又路過了這觀音廟門口。

裡頭的火光依舊,他們幾個敲著梆子路過,如往常一般。

但這次,那背籮筐的男子卻是走了出來,笑嗬嗬的朝他們招了招手。

示意他們幾個過去。

徐小二一愣,扭頭看向其餘幾個少年,但卻發現他們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好似被人下了那禁身的術一般。

徐小二這下知道了,這是讓自己過去。

麵對一個有這本事的前輩,他不敢不去,離著近了,他便收起手中的梆子,朝眼前的男人拱手行了一禮。

徐小二也是直到現在才看清,這男人的額頭上,竟然有一條橫著的刀疤。

很長,像是一刀把他整個天靈蓋都掀開了。

哪怕此刻這傷勢好了,也在額頭上留下了一道好似蜈蚣般的疤痕。

“行了,不必多禮。”謝應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著實滿意。

徐小二老老實實起身。

謝應又道:“在這住了幾天,承蒙這小哥照顧了。”

“不敢不敢,前輩言重了。”

徐小二雖沒進過私塾門,但多年的跑腿兒,也讓他學到了許多禮數。

“看了小哥幾日,天資心性皆是上佳,我呢,明兒個也就要走了,不知……你可否願意跟我一塊離開?”

謝應笑嗬嗬的說道。

徐小二也抬起了頭,“一塊離開,前輩的意思是……要收我為徒?”

“談收徒尚早,還需諸多考驗,但你要跟著我走了,指定虧待不了伱便是。”

謝應沒有把話說的太滿。

徐小二看著他,他也看著徐小二。

“前輩,一定要現在就給出答案嗎,我……我能不能回去問問我娘?”

這要貿然就走了,娘怎麼辦?

胡丹怎麼辦?

自己可是說了要報恩的,而且還要幫她一塊去找她弟弟,還有柳公子的恩,也得還上。

要不是他們,就沒有自己的今天。

但眼前的前輩實力看著又很強,跟著他,指不定就有大出息。

兩個問題之下,徐小二很是糾結。

謝應聽著這回答,就已是搖了搖頭,“那便算了,你牽掛太多,不適合我們這行當。”

賒刀賣刀,講究的多是孤家寡人。

拖家帶口,牽掛太多,還賒什麼刀?

“且去吧?”

謝應揮了揮手,徐小二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不僅如此,連旁邊的少年也都清醒過來,催促著他走快些。

他連忙扭頭看向旁邊的觀音廟,裡邊漆黑一片,哪有什麼刀疤男子的身影。

連火光都沒。

所以剛剛那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幻象?

徐小二不知,他急忙跟上了隊伍,那幾個少年還在說著,住這觀音廟的那人終於走了。

隻是他們走後,這觀音廟內又響起了磨刀聲。

謝應在磨刀,每磨一會,他就往磨刀石上澆點水,然後又拿起來看看刀刃的鋒利程度。

這等著天亮了,就要去收刀錢了。

這活計,少有能收上來的,這收不上來,就得自己主動點了。

賒刀人的刀錢,哪有不收上來的道理。

眼見著這刀也磨得差不多了,他這才將其重新收好,收回了腰間,順手,到時隨手就能拿出來。

忙活完這些之後,他就坐在原地開始閉目養神,他在等,等著天亮了。

就出門。

他一宿沒睡,同樣一宿沒睡的,還有雲州城內的沈家。

沈父沈母起先還是很驚慌很擔憂的,但隨著媒姑跟沈若若一塊回來了,他們也就稍稍安心了些。

但也不多。

畢竟這賒刀人的名號,屬實是有些大,隻是落到他們身上,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沈若若的房間裡頭,她也極為緊張,總覺得坐哪都不舒坦。

“行了,彆想那麼多了,行走天下賒刀的,多是修第二命的。”

“那些鑄神龕的,多是去乾些強買強賣的活,不會來這的,既然隻要是修第二命的,我就能幫你攔下。”

媒姑翹著二郎腿,隻是眉眼間,也是有著深深的憂慮。

因為這幾日,她總是能感覺到一股心慌,但卻不知由來何處,她知道,這是元神在示警。

她起先是以為答應救沈若若這事,但轉念一想又不是。

當時她都還沒答應救沈若若,這股心悸的感覺就已經出現了。

那是什麼?

她想了許久,也想到了一個答案,如果真要是那個……那自己可就算得上是在劫難逃了。

師兄李化梅,拜入了鬼神教。

他對柳白動過手……真要是這件事,媒姑要麼等死,要麼,那就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師兄雖是師兄,但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媒姑又想到了周八臘死的那晚上……那晚上她是提前回了雲州城,但卻沒有回來總堂。

她便是去尋了李化梅。

她當時見著範元益說背後那個行走,她就已經猜到了是李化梅動的手。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當她尋到李化梅時……她那個師兄,沒有半點的畏懼。

說著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大家各為其主,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自己錯就錯在,沒有請動足夠的人手,將這柳白殺了!

理是這個理,所以當時媒姑也就沒再勸了,但當時她顧及了師兄妹之情,也就沒有將他的行蹤告出。

可現在……

都要危及自己的安危了,媒姑也就要重新慎重的考慮這件事了。

所以又看了看眼前的沈若若,媒姑終於下定決心,若是能幫沈若若扛過這一劫難,她就要去找柳白澄清坦白這事。

但也不能明說,說就要說自己之前不知道,也就是現在才通過門內的一點蛛絲馬跡,找到這李化梅的事情。

下定決心後,媒姑隻覺天地寬。

連壓抑在心頭的沉悶感都消散了不少,轉而再度看向沈若若,安撫道: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了,再想也沒用了,安心等著吧。”

“好……”

沈若若心跳如擂鼓,她低垂著的眼瞼抬起看向窗外,那極遠處的天邊,好似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來了。”

沈若若心頭呢喃。

天邊微亮,意味著朝陽即將升起,整個雲州城也就活過來了,就像是一頭匍匐在這曠野上的巨獸,睜開了自己惺忪的睡眼。

整個沈家也是活泛起來,一些外姓仆役兢兢業業,本家人則是臉色惶恐,膽大些的則是見人就要罵幾句。

罵的自然就是沈若若了。

愁苦了一晚上的沈父沈母也是來到了沈若若的院子前頭,不等他們敲門,門就從裡邊打開了。

麵無表情的沈若若跟媒姑出現在了門後,他倆自是朝著媒姑行禮。

“這事我們會解決的,你們就彆管了。”

“是……是。”

沈父連忙回話。

旋即媒姑便是領著沈若若去了門口。

賒刀人行事,曆來光明磊落,哪怕是上門殺人收刀錢,也會是光明正大的來。

從不會遮遮掩掩。

嗯……前提是付得起刀錢。

臨著媒姑兩人來到門口時,自是見著好些百姓在這圍觀,其中也不乏走陰人的身影。

畢竟沈家被人賒過刀這事,也早就傳開了。

媒姑看了眼,輕聲言語,聲音不大,但卻也傳遍了整條街道:

“曆來隻有我媒姑看彆人熱鬨的份,若是想看我媒姑的熱鬨,可以掂量一下自己。”

這話一出,識趣的走陰人紛紛跑路了。

一些後知後覺的百姓見著走陰人都跑了,自己自然也是趕緊跑。

不過片刻功夫,這偌大的一條街道上,就已經沒人站著了。

隻餘著遠處,還有些目光投來窺探。

也不敢光明正大,都是瞥一眼就走,生怕被媒姑盯上。

“師父,謝謝你。”

沈若若小聲言語著,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沒用,嗯……如果真的師父也救不了自己的話。

那就隻能用那個辦法了。

沈若若也不想死,但是也不想跟彆人共用這身體。

除非萬不得已。

她正想著,忽而聽到一聲沉重的腳步聲在這左手邊的街道儘頭響起。

她下意識扭頭看去。

隻見一個老農般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他身上背著一籮筐,籮筐看著好像很重,將他的脊柱都壓彎了。

他就這麼走著,腳步並不快,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著。

但是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沈若若的心頭。

賒刀人。

“來了,來了。”

門口的沈父沈母也見著這來人,被驚嚇的紛紛出聲。

“十九年前的那個,也是他嗎?”媒姑輕聲問道。

“對。”

沈父用力點頭,咬著牙說道:“就是他,我到死都不會忘記!”

媒姑聽著這話,心頭也沉重了許多。

十九年前就是修第二命的了,如今十九年過去,還是個賒刀人,實力怕是不容小覷啊。

媒姑旋即眯眼看去,眼神當中泛起猩紅。

可下一瞬,這賒刀人就已然到了近處,到了這沈家門口。

謝應抬起雙目,額頭上的刀疤擠在一塊,原本就已經像是被太陽曬得紅的發黑的臉龐,顯得愈發猙獰恐怖。

他起先自是看了眼媒姑。

“看來這刀錢,還是得我自己來收啊。”

謝應說著笑了笑,然後又看向一旁的沈若若,說道:“是真的不怕我們賒刀人,還是真的不想成婚?”

“但是無妨,反正賒刀人說過的話,總會應驗。”

他又看向了背後的沈父沈母,微微蹙眉。

“你倆對孩子有些太過溺愛了,都是自己的孩子,怎麼能夠不聽自己的話呢?”

“還是得早早的讓其成了婚才好。”

他像是要跟在場的每個人,都說一句話。

眼見著他還想開口,媒姑已是打斷道:“行了,客套話就彆說了。”

“沈家這事我管了,咱倆打一場,打不過你就走,打得過……當我沒說。”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賒刀人要賒刀應驗,所以勢必就要對沈家下手,但是媒姑要管……所以隻能他倆打一架了。

謝應一聽,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挺好的,已經很久沒有聽說,有人敢這麼跟賒刀人講話了。”

“那現在有了。”

謝應左右看了看這街道,“如果隻有你一個的話,那恐怕不太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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