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廳內,地板是奢侈的木地板。定睛一看,幾名侍女被士兵逼著在牆角蹲著,隻有兩名穿著華貴的女人還在站著。
地上還有幾具屍體,已經死去。
權力、手下的忠誠以及死亡仿佛是永遠道不儘的話題,深深折磨著她的腦細胞,讓她的精神不斷內耗。
兩個女人一人比較年輕,一人則稍微成熟,以她的審美看,長得都挺好看,但卻都仇視的盯著歐妮和其他人。
看到漂亮女性,歐妮忍不住雌競了一下,發現比自己還差得遠。
稍微成熟的女人看到歐妮,明顯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帶兵突襲他們的人居然是個女人。
至於旁邊看著像侍衛的哈羅德則被她們無視了,歐妮太過漂亮,而哈羅德又過於健壯高了歐妮一個腦袋,兩人看起來有種美女與野獸的即視感。
“你好,女士!”稍微年長的女人衝著歐妮詢問了一聲,“你們來自於哪裡?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聲音中,歐妮很奇怪,她感受不到對方的恐懼,這讓她無法理解。
穿著沉重魚鱗劄甲,雙腿有些吃不住力的歐妮坐在手下人搬來的椅子上,坐在篝火旁將帶鞘長劍柱在地上,希望能分擔點體重,盯著對方,呼出一口氣平複急促的呼吸。
她現在低頭,視線被遮擋,根本看不見自己拄著的長劍,這個冬天她好像又胖了一點。
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估摸著這兩座山,按照後世標準,起碼有dd規模了,介於d和e之間。
“你猜?”
麵對對方的半質問,還是有點喘的她當然不會順著對方的意圖往下走,她覺得對方這麼問無非是想從道義上讓她無話可說。
繼而提出一些過分要求。
“您不會難為女士的吧?可否讓我們離開?”果然,對方提出了要求。
“本地領主是你們兩個的什麼人?父親?亦或者丈夫?還是兄弟?”歐妮並沒有回應對方的無理請求,詢問道。
“女雅爾,我是雅爾夫人,”她回答,“她是我丈夫的妹妹!”
“你們弄錯了一點,”恢複了一些力氣的歐妮站起身拉過哈羅德坐下,扶著他的肩膀,“他才是雅爾,我是他的妻子!”
哈羅德眼神呆滯,這看得她們一臉古怪。
“很遺憾,我無法讓你們離開,如果你們配合我們,我不會難為你們的!”歐妮蹲在哈羅德身旁,對著篝火烤火。
“你打算用我們要挾我的丈夫?這是否太過卑鄙了?”成熟女士問道。
“卑鄙?看來你們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未來可能會是奴隸,這取決於你們的態度!戰敗者向勝利者搖尾求饒,可不是這副姿態!”
“什麼?搖尾求饒?”女人被氣得發抖,“請注意您的措辭,女士,你的言語就像賤民的女兒一樣粗鄙,你身上缺乏傳統貴族的優雅!”
“你說什麼?”路德維格拔出長劍,壓在對方的脖子上,看向歐妮,“歐妮夫人,要不要殺了她?”
歐妮深深看了路德維格一眼,心裡有些不爽卻沒有表現出來。
她不難從任何一個動作判斷對方的心理活動。
敢在她麵前拔劍,哪怕不是對著她,如此肆意妄為,要麼不把她放眼裡,要麼是想表現想上進。
再觀察一陣子,要是對方再有什麼出格舉動,讓她覺得掌控不了,就找個機會殺了,換個領主。
“退下!”
路德維格不知道自己已經遭到歐妮的忌憚,還覺得自己維護了歐妮,在沾沾自喜:“是,夫人!”
歐妮來到她麵前,用長鞭指著對方的鼻子:“有沒有人教過你,當你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上時,最好對對方客氣點?以免激怒對方做出不好的事?”
對方偏過頭,不看她,一臉傲慢:“被俘虜的隻是我,不是我的丈夫,我無法代替我的丈夫屈從於你,女士!”
“你比我想的更能言善辯,如果你覺得你的丈夫是你的倚仗的話,你很快就會發現他什麼也做不了!”歐妮撓有興趣地看著對方的眼睛,她想從裡麵看到一些畏懼,但她失望了。
這女人是真不怕死?
“您是否太過自信了?等他回來,你們將淹沒在他的怒火中!”對方瞪著她,嘴上不願意示弱,哪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