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西廠在**的暗探。”
“能直接證明宋公子,與其接頭的,全都在這了!”
“宋掌門,錦衣衛這事,做的地不地道?”
也就在許山繼續蠱惑著宋遠橋說完這些時,麵目猙獰的譚魯子,掃視現場的嘶喊道:“你,你們敢動西廠的人?”
“我們家督公,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的話剛說完,一道騷包的聲音,也由遠至近的傳來。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敢在我錦衣衛眼皮底下作祟?曹正淳來了,我張廉崧也要乾碎。”
“嗯?”
聽到這如此狂妄之話,眾人紛紛扭頭望去。
隻見環抱佩刀的張廉崧,霸氣側漏的走了出來。
大人,我這個筆,裝的怎麼樣?
“狗蛋啊!下次遇到這事,再出場時,用後腦勺看人。”
“那樣的話,逼格會高一點。”
乍一聽這話,張廉崧頓時眼前一亮的轉過身去。
漆黑的樹林內,幾縷月光映照在他那高大的身體,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
“大人,是這樣嗎?”
“對!哪怕正麵看人,眼珠子也要往上挑。一副,老子誰都不服的高姿態。”
“懂了大人!原來,出場方式還有這麼多講究。”
“哈哈。”
原本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這個小老弟的出場,而引來了眾錦衣衛的哄堂大笑。
他們笑的越是刺耳,譚魯子等人的臉色,越發蒼白。
就這陣勢,對方顯然沒準備讓自己活著出去。、
“宋掌門,給你機會,你可要把握住啊。”
“今晚,令郎是協助錦衣衛圍剿覬覦‘密鑰’的暴徒,還是與他們同流合汙、敗壞了武當百年榮譽……”
“可就全在你一念之間!”
“你也不想,武當因令郎,而失去正派頭把交椅的江湖地位吧?”
聽到這的宋遠橋,把手中的佩劍攥得‘吱吱’作響。
他知道,自己沒得選!
無論是為了這個不爭氣的獨子,還是武當百年榮譽。
他都要邁出這一步。
‘轟。’
下定決心後,宋遠橋身上的混元真氣,瞬間爆棚!
被這股暴戾氣勁牢牢鎖住的譚魯子等人,整張臉變得驚恐起來。
“宋遠橋,你要想清楚。一旦殺了我西廠的人,太後和督公……”
‘噌!’
‘滋啦。’
都不等譚魯子把狠話說完,悍然出手的宋遠橋,已在數息之間,割破了對方的喉嚨。
望著那應聲倒地的譚魯子等閹狗,許山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笑容。
在宋遠橋轉身的一刹那,他甚至當眾替其鼓掌。
“都說武當劍,削鐵如泥。”
“殺狗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今晚一見,果然如此啊!”
‘噌。’
說完這話時,順勢拔出身旁錦衣衛繡春刀的許山,意有所指道:“可相較而言,錦衣衛的繡春刀,就遜色多了。”
“宋掌門,武當與錦衣衛,以後會成為守望相助的好夥伴。”
“你看,能不能帶人也教教我們錦衣衛的匠師。讓眾兄弟們,也能配上這削鐵如泥的寶刀呢?”
“許大人,你……”
“彆激動,宋掌門。我相信錦衣衛的兄弟,會很感激武當的慷慨。”
“另外,再給宋掌門一個承諾啊。令郎,下次若是又犯事到我手裡……”
“錦衣衛,一定還會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