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嗯?”
“都死了?”
突然的安謐,亦使得後知後覺的許山,從案宗中回過神來。
扭過頭的他,一邊把案宗遞給了王啟年,一邊接過了剛剛鄭家華所寫的‘免責書’。
“這封魔族餘孽,也太囂張了吧!”
“朗朗乾坤之下,又犯下了一起慘絕人寰的命案。”
“不過……”
說到這,許山已然走到了高騰麵前,隨即泯然一笑道:“高知府,你也不用過於擔心。”
“咱們手握鄭掌櫃的‘免責書’,哪怕他背後的東家,在蘇州府再手眼通天,也加罪不了你的身上。”
‘啪。’
說這話時,許山把鄭家華的免責書,直接拍在了高騰懷中。
強忍著怒意的高騰,皮笑肉不笑的連說了三個‘好’字。
而就站在一旁的嚴苛,沒控製住火爆脾氣的嘶吼道:“許山……”
“你敢說,這事跟錦衣衛沒關係?”
‘啪。’
這廝的話都沒說完,都沒去看對方的許大官人,反手抽在了對方側臉之上。
‘噗通。’
“嗷嗷。”
硬生生被扇飛出去的嚴苛,騰空之際便傾吐了一口鮮血。
落地之後,更是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嚴主將……”
‘噌。’
隨同嚴苛一起來的數百名當地駐軍,剛有所異動。以王啟年、張廉崧為首的錦衣衛,悍然拔刀三分之一。
不少直接架在了對方脖頸處。
“你們敢說,這事跟慶國公府沒關係?”
並沒有正麵回答對方任何問題的許山,反向拋給了高騰、任風等人一句質問。
“永昌商行什麼來曆,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受了誰的指使?”
說到這,點在高騰胸口上的許山,淡笑的補充道:“講得太明白的話,那就是不死不休。”
“這事經不起查的,不是嗎……慶國公的上門女婿!”
許山毫不客氣的一番話,就差把高騰那虛偽的臉皮,給當眾撕掉了。
臉色動容的高騰,沒了之前的笑容。
眼角的抽搐,間接佐證著他內心的怒火。
可同樣……
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絕不是跟欽差翻臉的時候。
“許山,你好大的官威!”
“嚴主將,乃是朝堂親四品武將,豈是你說打就能打的?”
“此事,本官一定八百裡加急的彈劾你的種種惡行。”
蹦出來的任風,大呼小叫的嘶喊著。
‘滋啦。’
“啊!”
已經失去耐心的許山,在對方說完這話後,直接手撕著他的披發。
雖未發力,卻已讓任風疼的麵目扭曲。
“你……”
“老子是陛下禦賜的騎都尉。”
“入朝不趨、劍履上殿、詔書不名、讚拜不名……”
“太後的懿旨,都不敢直呼我的名諱。林首輔恨不得把我吃了,當麵還得尊稱一聲‘許大人’。”
“他是個什麼東西?敢當眾對我直呼其名!”
‘滋啦。’
說這話時,麵目凶狠的許山,撕拽著任風的頭發,逼迫著他不得不‘噗通’一聲,雙膝跪地。
隨後,點著他臉追問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喊著我的名字,在這齜牙咧嘴?”